漫步于乡下的小路上,自由自在,望着那忽远忽近,看不清又摸不着的青山,不禁叹息……迎面而来的,是春天里盛开的桃花,我走向前去,听见“嗡嗡”的响声,眼光却被一股神力死死地钉在树干上,桃树,桃木符……
农历春节,这是一个普通于世界的日子,是仅仅属于我们的节日,我们千百年来留下的传统。“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每看到这句诗,总把心思放在最后一句中,因为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这句诗的意思,只是因“桃符”两字相识罢了。“儿!快过来,看看,看看我给你做了个什么。”母亲从她那笑语中拿出一件东西。
“一条木头,有啥用啊?”
“啧,怎么说呢,这可不一般,有红丝的,什么意思?好运啊!,快,挂颈子上看看,刻的漂不漂亮?”
“还行,花纹还挺好看,不易刻吧?”
“容易,很简单,我当年看一遍就会了!”
转眼间,她又拿起小刀刻了起来:先用大刀将桃木干砍得很小,再用小刀剁几段,留比较满意的长度,接下来便是入神的手工雕刻了,她用有力的双手,一只手紧握,扣地上,另一只手拿刀,用优雅而充满力量的手向下刮,“磁——磁——磁——”刺耳的声音是少不了的,十几分钟后,一个拇指大的粗劣桃符出现了,半小时后,一个小指大小的漂亮桃符才正式登场。
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她都会刻给我一两个桃符,虽然很开心,但是并没有感觉到它有多厉害,母亲有一年没刻,她觉得累了,第二年母亲的手便骨折了。它的神力,也许并不存在。
我猛地起开身子,看看手表,我竟什么事也没做,什么也没有得到的白白站了三十分钟。
我折下一枝桃木枝,走向家里。看着妈妈躺卧在沙发上,我没有多说话。几小时后,我走向坐着的母亲,说:“您还记得这个吗?再给我刻一个新的吧!”妈妈说:“我早不会了,刻这东西太累人了,每年又得刻,唉,真倒霉。”
午睡后,我被嘈杂刺耳的声音惊醒了,起身来看,是妈妈在刻着桃符,旁边还有几个丑陋的木头,像是被刀子啃过的木枝。我问:“妈你咋不在手机上学啊?手机上肯定有。”妈妈空出手拭去眉间的汗说:“我也想知道,几千年了,手机上却没有这种传统东西的教学,我得靠以前的记忆了,太难了,虽说这东西累人,但现在更累了。”
我走向前,让妈妈停住了手,说:“不会刻,别刻了,反正没有任何作用。”母亲听后叹了一口气,就停下来了。我走向书桌写起外语作业来打扫记忆中一些事,可是,当我写到“tradition”这个单词时,我想起了那句永远属于中国的古诗“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它浮现在眼前,又进入了脑海,深入了记忆,现在,我知道了这句最后一句的翻译,只是中国传统春节里将旧的换新罢了……
就像,是在那路上走着,望着远处的青山,你既看不清,又摸不着,但是,它的确存在,存在于我们的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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