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镜中神采飞扬的自己,我遇见了那个她。
她依旧是那样的平凡,那样的不完美,但是她却突破了自己,突破了“不可能”的极限。
那一天早上,她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进了教室,嘴里喃喃道:“哎呀!怎么办呀!我回家好不好,就请一天病假,我不敢呀!我不敢去!”同桌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她皱眉说:“哎呦!还不是老师,让我去参加科学的演讲,可是我一看到下面的那些‘观众’脑子就短路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同桌连忙安慰她:“没事哇!你拿老师给你的资料,适当地改一改,然后原模原样读下去就好了呗!”一说到这儿,她的情绪更激动了:“就是老师哇!她就是告诉我题目,然后半个字都没说过。”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眼眶泛泪,差点豆大的泪珠就掉下来了……
可怕的时刻终于来了,随着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声响起,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走到了那个地方。
她先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手心里紧张地直冒汗,腿也在不由自主的抖,上楼的时候,她手中的纸都被她捏得皱巴巴的。终于!要到她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呼了出来,“加油!你可以的!”她小声地为自己加了个油,走了进去。可是一声窃笑轻易地打破了她仅存的那一些坚强,她抬头向屋子里的人们望去,心里更是紧张的要死,在那八个人里面,有两名老师,不知怎得,她觉得其中有一名红衣脑的男老师正用他那探测仪似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还有,就是那六名学生,真不知道是她人缘太好还是怎么,六个人里她只有一个不认识,刚进门时所听到的那一声窃笑正是其中的一名男同学,她以前的同学——郑捷发出的。她硬着头皮走上了讲台。突然,她发现那名男老师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于是脊背一直,拿起书本轻轻地讲了起来。正当她麻着神经像游魂般地读完差不多一半后,大事发生了:她忘词了!于是她便浑浑噩噩地随意讲了一下便草草地下来了。可是正当她松了一口气,以为完事的时候,路过那名男老师的时候,轻轻地飘来了一句:“哎!轻地好像蚊子叫一样。”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退又不自主地像筛刷似地抖了起来。
事后,她却释然了!“管他咧!反正别人的评价又不是真正的自己,突破了自己,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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