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白小姐的故事》
初二时,班里来了一个转学生,齐耳短发,发梢时髦的内扣,皮肤雪白,衣着精致高档,浑身透着淑女的淡淡的疏离,有冷清秋的气质。她姓白,名字已记不清,就叫她白小姐吧。白小姐和我坐在同一排,每周小组调换位置,轮来轮去,她要么和我相邻,要么和我的同桌相邻。她是个让人没有印象,又印象深刻的转学生。短暂的一学期,她就像一株百合静静存在着,话不多,也没有什么让人记得的举动,成绩似乎也是中游,老师从来没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她没有校服,总是穿非常淑女而正式的精致套装,颜色素雅,领口袖间永远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的眉毛像专门修过一样纤细整齐,说话慢条斯理,连吐字都带着气质。她没有融入这个新集体,新集体的男生女生却都不由自主地将生活重要的一部分留给她。三句不离白小姐,这是男生们的状态。他们不敢当面议论,私下聚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在猜测白小姐。她从哪来?是什么家庭?会不会是个千金小姐?就连她撩头发的轻微兰花指都让男生们印象深刻。青春期的女生,对于男生眼中的焦点人物总是不满,他们说好,她们说坏。议论如此热闹,白小姐全然没听到似的,依旧静静地端坐在课桌旁,下课也很少离开座位。不过她和我的同桌关系却不错。那个男生,不同于青春期的其他同伴,沉稳安静,喜欢微笑。白小姐学习上遇到问题,只会找他询问,橡皮尺子,也只会找他借。后来,班级座位重新调整,我的同桌变成了她的同桌,我的新同桌是个脾气非常好的女生,在同学们的眼中,她是那个男生原先亲近的女生。而我,因为同属班级优等生行列,与他文理互补,老师钦点互相帮助,也被拖下水,时不时面对一些莫名的打趣。呵,这是什么复杂的关系啊,青春期总有这样的小心思,无关爱情。好像就是在这个时候吧,似乎感觉到了白小姐对我的敌意。她与我相邻的时候,比平时的疏离还要冷淡,即便我主动搭腔,也是瞥一眼就扭过头去。我跟那个男生借什么,她都先一步借走。我和他说话,碰上旁边两道冰冷的视线,说不下去,扭头不再说了。即便冷漠,她的神态举止也是优雅的,像大城市里有教养的名门淑女,所以安静得无人察觉。事件的中心,那个被夹在中间的男生对此也一无所知。时间就在这样略带尴尬的较劲中悄悄溜走,转眼学期末,大家各奔东西回家度假,新学期开始,白小姐再
也没有出现。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白小姐为初二那年的春夏,带来了一场短暂的风光旖旎。
篇二:《1949 妓女的解放》
1949 妓女的解放
2010-11-18 18:14:19
建国之初,北京一夜之间封闭了全市所有的妓院,并对妓女进行集中收容改造,这种断然禁娼的方式,被称为“北京方式”。2000年中国人权状况白皮书高度肯定了这项成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使这种在中国延续3000多年、严重摧残妇女身心健康和尊严的罪恶渊薮绝迹。”
建国之初,北京一夜之间封闭了全市所有的妓院,并对妓女进行集中收容改造,这种断然禁娼的方式,被称为“北京方式”。2000年中国人权状况白皮书高度肯定了这项成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使这种在中国延续3000多年、严重摧残妇女身心健康和尊严的罪恶渊薮绝迹。”
本刊记者/杨敏
1949年11月21日晚,冬日北京的街巷渐渐地沉寂下来,但八大胡同却正是迎来送往的热闹时分。晚饭刚过,胡同里来了些穿干部服的人,他们将各个妓院的老板和领家(俗称“老鸨”)叫去派出所开会。这并不是第一次集中开会,老板、领家虽心有不满,却并不反抗,乖乖地去了。
大约8点左右,突然有几辆卡车疾驰入胡同口,“嘎”地停下。从上面冲下来带枪的解放军战士和穿制服的民警,他们堵住每一个妓院的门口,熟练地登上房顶,占据最高点,其余的人则迅速守住大门口、天井以及街角。
这一日,北京市所有的妓院一夜之间被查封,无一漏网。 行动由北京市公安局长罗瑞卿亲自指挥。就在此前,当天下午5点,北京市第二届人民代表会议通过了关于封闭妓院的决议。“晚上8点开始行动,天亮前就把全北京244个妓院全部封闭,把1200多妓女集中起来。”时任北京市妇联联络部副部长、现年已89岁高龄的张洁珣对《中国新闻周刊》回忆起60年前的事情,思路仍清晰。
第二日,《人民日报》即发表评论文章宣告:从此,在人民的首都,妓院绝迹,妓女解放。
但是,对于妓女们来说,她们并不知道被“解放”意味着什么。
一名妓女对着站岗的战士敞开上衣
查封妓院的当晚,北京各处的妓女们被送到北京市妇女生产教养院来。
“封闭妓院之前,市妇联抽调了10个人,市政府、公安局、民政局各单位抽调了一些女同志,一共80多人,成立了北京市妇女生产教养院。当时是市妇联副主任杨蕴玉负责,我协助她。中途她走了之后,就是我来负责。”张洁珣说。
北京市妇女生产教养院的指挥部就设在八大胡同的春艳院,下设8个分所,集中在八大胡同的两条胡同:韩家潭和百顺胡同,任务是教育改造妓女,将她们变成社会普通劳动者。
教养院工作人员的年龄普遍偏小,都在20岁上下。二所所长裴棣25岁,从中国青年艺术剧院调来,后来成为著名女作家的柯岩20岁,大学刚毕业的孟睿才18岁。孟睿刚剪了男式头,显得更瘦小,担心自己压不住场。曾做过地下学生工作的裴棣问她:“你身上穿着什么?”“列宁服。”裴棣说:“这就行了,这身列宁服,就是咱们的身份。”她们忐忑不安,为自己打气,因为后面有一场未知的战争。{干妓女的故事}.
好容易把妓女们分到各个所,分了屋子,安排妥当,工作人员们就在被搬空的妓院床铺上开始工作。床铺潮湿阴冷,又是性病传染点,她们在床上洒了厚厚一层六六六粉,呛得直打喷嚏。{干妓女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裴棣就听见从一个屋子传出哭声,紧接着,“哇——”,全所一百多妓女全部开始号啕大哭。
一早赶到教养院来报到的柯岩,也见识到了同样的场景:扑面而来的是一片哭天抢地的号叫,一个个花红柳绿,又披头散发、捶胸顿足。
事情报告到指挥部,等张洁珣赶到时,眼前已是一片乱象:又哭又闹的,上房逃跑的,寻死上吊的,往外冲的,还有凿墙洞的,无所不有。
“之前妓院的领家、老板造谣说,共产党要把她们送到东北去配煤黑子,共产党要共产共妻,一个人配十个伤兵等等,所以她们很害怕,不知道把她们集中起来干什么,”张洁珣说,“当时每个所里有一个排的解放军战士,是为了保护她们,以免从前的地痞流氓再来骚扰她们,但她们以为是来看押她们的,所以第一天反抗情绪特别激烈。”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裴棣负责的二所又出了状况。就在工作人员去打饭时,一名妓女突然对着站岗的战士敞开上衣,战士当即背过身去。半裸的妓女喊:姐妹们快跑,解放军不敢向我们开枪!裴棣和教管员们见势不好,拔腿往大门口冲,站岗的战士也回过神来,但仍挡不住妓女们疯狂的外涌。
裴棣情急之中大喊:你们就是跑出去,也会给送回来!散居在外面的暗娼,今天也要被送回来,你们能跑到哪儿去呢?
后来裴棣知道,当时有妓女曾出主意想掐死工作人员再各奔东西。
“当时给她们讲政府的政策,为什么封闭妓院,共产党领导的政府是人民大众的政府等,但她们根本不懂,也听不进去。后来吃了点东西,稍微休息休息,我们就去各个屋里看她们,跟她们聊聊,安抚情绪。”市妇联主任助理、时任一所副所长陈心濂对《中国新闻周刊》回忆。
除了妓女的情绪,站岗的解放军战士的情绪也需安抚。据柯岩后来回忆,每次所里开会,解放军战士都哭,因为许多妓女佯装不小心,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然后凑过去摸他们的脚。
连管教干部都用不上的盘尼西林
“现在回想起来,对她们最有效的安抚,是归还了她们的个人财物。”如今已80有余的裴棣家住南城,身体很好,每天早晨仍保持游泳的习惯。
查封妓院时,所有人都不能将财物带出。有领家、老板企图通过妓院里的茶房把妓女们值钱的首饰送出院外,都被一一拦下,查清主人,加以封存。 “她们都有些私房钱、首饰,一律贴上封条,原封不动。过了几天,情绪安抚下来,就有人问:东西还有没有?我们就组织她们回去拿自己的东西,”裴棣说,“看得出她们很高兴。”
一些领家、老板的财物,被没收用来接济妓女。
妓女家里有老母亲、孩子没人管的,都接过来一起住。
“有些小商贩来卖东西,也允许她们拿自己的钱去买。”陈心濂回忆。除了不能走出院子,妓女们在教养院没有受到任何约束,她们穿自己妖冶的旗袍、化浓妆、留飞机头、给老相好写信,都没人干涉。
除此之外,北京市政府还组织了北大医学院、性病防治所等单位给妓女们治病。经检查,1316名学员(包括后来收容的暗娼)中,有95%以上的人患有性病,还有人患有梅毒、淋病、第四性病等多种性病,连9岁的小孩都患有性病。
“政府从国外进口了13000余针盘尼西林给她们治病,总共拿出1亿多元(折合12万斤小米)。其实当时国家财政还很困难,干部当时都是供给制,没有工资,女同志每人每月才有五角钱的卫生费。”张洁珣说,“病情较轻的,就在院内治疗,病情严重的,就送到医院治疗,反正一定要治好为止。”
在裴棣所在的二所,年轻的孟睿半年后离开教养院时,发现自己患上了结核性脑膜炎,后来去世。葛翠琳也得了结核病。“极有可能就是在教养院被传染的,{干妓女的故事}.
但后来她们去看病,也没用过盘尼西林这么好的药。那批药就是专门给妓女治病用的,用完就完了。”裴棣对《中国新闻周刊》说。
尽管情绪渐渐安定下来,许多工作着手起来仍困难重重。柯岩到教养院不久,接到了给妓女们建立档案的任务,要弄清她们的真实姓名、年龄、何方人氏、家庭出身等。谈话常常这样开始: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呢?”
“哎,同志,你不懂,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是长得俊么……”
妓女们多半称自己为大家闺秀,和某公子私定终身,不幸遇上了薄情郎,被卖身为妓。但年轻的柯岩抹着眼泪递上去的材料,大姐们随手翻翻就说:假话,明天重说。
第二天,柯岩不好意思地试探问:你们会不会有些地方记错了,不那么准确……立刻召来大哭:同志呀,真对不起你呀,我昨天骗了你……
反反复复,几天的工作被拖至两三个月。柯岩有时还能一不小心窥见妓女们哭过之后偷偷地笑。
后来她还知道,妓女们当面嘴巴抹了蜜一样甜,一口一个“同志哎”,背后则叫她们“工作们”。在花枝招展的妓女们眼里,“工作们”穿二尺半粗布衣裳,简直不是女人。
改造陈白露们
教养院还组织妓女看曹禺的话剧《日出》。
“1000多人排着队走去剧院。好像不算太远。”时隔60年,陈心濂一时想不起来是去的哪家剧院。
她记得,在灰白的大街上,妓女们穿着妖艳的旗袍,扭着腰排着队,一路上遇见老相好的,还飞眼。教管员们看见了,生气道:严肃点!她们就嗲声嗲气地哼一声:哟!
但是在幽暗的剧院里,许多妓女都哭了。故事里有她们的生活。
观剧之后,教养院组织小组讨论,妓女们开始抹着眼泪主动诉说自己的身世。 最难改造的是“头等妓女”和“二等妓女”,她们人数多,风华正茂,有点文化,学过吹拉弹唱,接待的都是达官贵人、资本家、美国军官之类的中上层人物,收入颇丰。对她们来说,仿佛无苦可诉。
据作家柯岩回忆,教管员们从三四等老病妓女中请了一些人来和她们谈心。 老妇们先对她们发出赞叹:姑娘你好漂亮!接着顾影自怜一番:谁没有过花一样的年纪呢?然后说:不错,姑娘们现在是有模有样,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们能年轻多久?“你知道八大胡同当年有个喜连红吗?——那就是我。”
原来这些老妇都是当年在八大胡同红极一时的名妓。她们回忆起当红时的风光和得病之后沦为四等妓女的惨痛,号啕大哭。
教管员们还带这些头等妓女和二等妓女去参观三、四等妓女住的“白房子”“老妈堂”“烂土坑”。 “我们所里有六个头等妓女,都是苏州的,有的是逃难来当的妓女,有的是被拐卖的,后来她们和别的妓女一样,自己组织起来烧水,打扫卫生,安排值班表。我们就很省心了。”裴棣对《中国新闻周刊》说。
诉苦运动之后,教养院安排了对个别恶劣领家、老板的批斗会。“最大的一次,是斗争外号叫„母老虎‟的领家黄宛氏和妓院老板„活阎王‟黄树清的大会。”张洁珣回忆,“批斗会上,有妓女要冲上去打他们。”这两个人最终被判处死刑。在执行死刑之前,教养院特地安排囚车从教养院门口路过,妓女们激动地喊口号“打倒母老虎、打倒活阎王”。执行枪决时,也派了妓女代表去刑场观看。
除了教养院,社会上许多组织和个人也前来帮助妓女进行改造。剧作家洪深亲自给妓女们排戏《千年冰河开了冻》,为了一句台词的语气,一个手势的高低,累得寒冬腊月里满头大汗。
1950年春节后,这出戏在鲜鱼口华乐戏院(即后来的大众剧场)演出,连演一周,一天两场,戏票总被一抢而空。据说抢购戏票的人群中,有不少是想来重温旧梦的“老客”。
因为出色的表演,有好几位妓女后来都被国家剧团吸纳为演员。
不久中国新闻电影制片厂拍摄纪录片《烟花女儿翻身记》,由妓女们自己演自己的生活。有一次拍两个妓女夜里搬梯子想跳墙逃走的情景,拍了好几条都不行。休息时她们说:演逃跑,抗拒政府,太丢人了。
据葛翠琳的文章回忆,有一天,妓女们住的屋子突然塌了一面墙,这才发现,原来墙里面隐藏着一个秘密的小门,直通外面的胡同。但是没有人逃跑。
重返社会
篇三:《历史知识背后的故事:老北京妓院的规矩》
历史知识背后的故事:老北京妓院的规矩 旧社会开妓院有规矩,也有一些迷信活动,今将所知的妓院“过班”、“出外条子”、“老鸨子教峻雏妓接客手段”、“妓女熘弯”、“踩屋子”、“燎屋子”作一简要介绍。
1、“过班”:就是嫖客带自己的女朋友去逛妓院,目的是‘玩票”。大多有钱人家小姐,出于好奇,愿意看看妓院,这叫‘过班”。妓院按着一般“打茶围”方式接待他们。伙计们端上几盘鲜货果品,为男的上烟,老妈子侍候。本来旧社会的妓院有个极严格的规矩,不让社会上的女子走进妓院,也非常烦这种事情。但由于是熟客带的女客,也只好应酬一下。不过开钱时得增加一倍,比如一般“打茶围”10 元,它就得花20 元。还有伙计买的鲜货、烟卷、小费钱,怎么也得开销100元。女客去妓院有的会唱可以唱两句,妓院可以打开留声机放两段。
2、“出外条子”: “出外条子”即是妓女出妓院外陪客、佐酒、打闹、说笑、唱歌曲、唱戏。出外条子分两种:一种是官条子如去宪兵队、**署等地方陪客,他们根本不给钱。还有出私条子,如巨商大贾,有头有脸绅士、他们给妓院打电话,专点几个妓女陪客助酒,包车接送、陪客人吃喝划拳。还有二三等妓院里的妓女,到男家去住,叫“外局”。这样的妓女是在妓院中有威信而且订的卖身契也快到期了,并且这位叫“外局”的男客人身价也高。住外局的姑娘由窑头亲信跟着姑娘,从外表上看好似侍候姑娘,实质上是监视着姑娘。
3、老鸡子教唆一些雏妓接待客人的手段就是“掐、打、拧、捶、
咬、哭、死、从良、跑”,为了向嫖客要钱,便撒娇,掐、拧、打、咬嫖客。有时以哭、死相威胁,有时佯装从良,有时想约定嫖客同走天涯,实际上都是假的。老鸨子教雏妓接待客人礼节。但又限制妓女与军警宪特、地痞流氓太近乎,如果妓女交上他们,鸨母就会鸡飞蛋打了。
旧社会还有一种“靠人的”,又叫“吃花台”。小伙长得非常漂亮,成了妓女“热客”,妓女时常给他钱“倒贴”,这样掌班的就会吃亏,因此,窑头不让妓女接近这种人。
所以咯,那些言情小说里写的穿越到青楼的,哪有这么容易跑啊…
4、“遛弯”:四等妓院有个特殊情况,与一、二、三等迥然不同,就是四等妓院里的妓女在春、夏、秋三季,特别是夏天的傍晚5 点多钟,晚饭毕,由妓院的窑头、伙计领着一个院里的八九个姑娘到大街上遛弯,不是排着整齐的队伍,而是零零乱乱的。她们在北市场遛遛,招摇过市,专给北市场的买卖人看,起到了广告作用。到老北站广场遛一圈再返回妓院,坐在自己小板凳上,等待接客。遛弯约一个钟头,几乎北市场的四等妓院里的妓女都出来遛弯。回到妓院开始晚班营业(叫“灯花”开始了)。
5、踩屋子”与“燎屋子”:有的妓院中的某个妓女,在一个时期接客不多,老鸨子、窑头、掌班的收入不好。那时讲迷信。旧时妓院供奉祖师爷是管仲,为管仲供神牌,妓女给管仲叩头烧香,手端尿盆,用小棍敲着尿盆,跪在管仲牌前,边敲尿盆边祷告:“祖师爷,您保证
我客人多广那个妓女将附近的一个小男孩抱到自己屋子里,给他买糖果、冰糕,哄着他:“姨姨喜欢你。”将他放到自己床上,让他在床上跳跳蹦蹦,这叫“踩屋子”,迷信认为是驱除邪祟,会迎来更多的客人。
有的妓女在一个阶段嫖客少,窑头、掌班的便让她“燎屋子”。将黄表纸点着,在桌子底下、床底下燎。还有的妓女在“一个时期,“窑皮”(经常泡在妓院但不花钱,泡蘑菇,耍无赖)常来缠,妓女也点着黄表纸“燎窑皮”。
6、忌讳
a、妓院在早晨起床到吃早饭前有十大忌:不许说“神、 鬼 、庙、桥、塔、龙、虎、梦,妖、牙”。
b、妓院窑主十大拿:阴、损、毒、辣、坏、凶、狠、真、假、快。(为毛我想到容嬷嬷。。)
c、妓院中妓女九绝(九种对嫖客手段): 掐、打、媚、捶、咬、笑、死、从良、跑。
d、妓院中大茶壶手段:熘须拍马捧,点头哈腰,看人放菜碟,狗眼看人低
篇四:《老兵讲的故事,旧社会妓院对联》
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听一些老人家讲故事,我是很喜欢听的。
记得差不多十年前的一个晚上,夜凉如水,蟋蟀轻唱。外公他老人家坐在床头抽烟,我在一旁看书。可能老人战略家般的眼光发现已经有小姑娘暗暗给我送了好几回秋天的波菜了,不由觉得自已的外孙长大啦,不禁发出了一代新人换旧人的感慨,于是就给我讲了个有点限制级的故事。是的,这个故事和妓院有关系……
当年外公是国民党的兵,他的主要任务就是与共产党对着干!他老人家一直很骄傲的是,他是个有文化的农民,是个有故事的兵,是个有传奇色彩的老头。就拿当兵来说,几年战斗生涯中,他带过兵,中过弹,还逃过跑,经历过多次九死一生。
话说,那时候,外公和几个逃兵逃到了一个小镇子上,当时逃命逃得正忙,突然一个东西吸引了他。吸引他的是一幅对联,一家妓院门前的对联。只见联上云:
毛非山山四士贝
西女王见金戈戈
(列位看官,你看懂了没?别百度,百度里的也不一样,继续往下。。。)
好奇心害死猫,作为一个乱世资深的逃兵,外公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何况妓院门前更是不宜久留之地。我们前面说过他老人家是个有文化的人,凡是读过一点书尤其是读过点古书的人都多少会有点愚,何况他老人家读过的书不是一点而是二点三点甚至四五点。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你们老师认识的字儿,也没我多。”
是的,这幅对联外公看懂了,心里说,“诶,有意思!”然后眯着眼睛对着院子的大门“呵呵呵呵”地在那笑。和他一起逃命的几个逃友其时也正面对着妓院的大门,不过他们压根就没看到这幅什么对联,他们比外公要单纯多了,映着那片暧昧的晚霞,也“呵呵呵呵”地在那笑。 也许是这一小股子逃兵觉得跑了很远,已经安全了,当晚,几个人就在这镇子上留宿,一宿无话。第二天清晨起床时发现少了一个人,晚上睡的时候每个人都在,但那人是怎么不见的谁都不知道。几个人于是分头去找,后来才发现了那小子在那家妓院的院子里被吊着打。
原来那后生本生正处于激情燃烧的岁月,加之天赋异禀,半夜耐不住,就偷偷跑去那妓院出火,(@#¥@¥%省略一千字)。完事之后却根本拿不出钱来。本想这小地方,老子就做一回霸王,也没人耐我何。谁知几个龟公一拥而上揍了个姥姥不敢认,接着还用绳吊起来,用鞭子抽。 这一群难兄难弟也还算有义气,当时一伙人,冲到妓院里,把那小子救下来,然后仓皇逃跑…… 童鞋们,故事到这就结束了,那幅对联你们看明白了吗?其实,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文字游戏,关键在于认不认识某些难辨的繁体字.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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