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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dream初二作文

admin 初二作文 2020-04-23 03:20:18 妈妈母亲

第一篇:《初二亲情系列作文专题》

一个馒头

①十三岁那年,我顺利地考进离家二十多里的县三中,成了母亲最大的骄傲。那时,父亲还是大山里的一名伐木工,为节约开支,他数年难得一次省亲,贫寒的家境使母亲也愈发省吃俭用艰苦度日。

②那是一个霪雨霏霏的深秋的一天,当父亲兴冲冲地踏进院坝时,母亲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接过父亲的行囊,母亲就发现了那个白面做成的馒头。

③这是父亲路上吃剩下的干粮。对于当时以玉米、红薯为主食的我家来说,白面馒头无疑是一种奢侈的享受。母亲走进灶屋,在点燃茅草给父亲烧洗脸水的同时,将蒸笼也放在了锅上„„看着锅上四溢的热气,母亲喜盈盈地从房里拿出几块干净的纱布,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那香气扑鼻的馒头,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头顶一块蓝花布就向二十里外的县城走来。

④走到学校,已是下午。整齐的校舍、琅琅的读书声使大字不识的母亲顿生敬畏。蹑手蹑脚,屏息而行,母亲沿着每一间教室寻找心爱的儿子。几乎走遍了整个学校,她终于看见了正在上课的我。许是怕老师呵斥,母亲哈着腰,从窗户上露出半个脑袋,一边用手向我比划,眼睛又怯怯地瞅着老师。半个脑袋、奇怪的手势和母亲颇为滑稽的眼神立即吸引了同学们好奇的目光。

⑤就这样在窗口呆了好一会儿,在老师背过身写板书之际,母亲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动作。她直起身,从怀中掏出那个雪白纱布紧裹的馒头,从窗外迅速向我掷来。“咚!”因用力过猛,馒头掠过我的头顶砸在了前面同学的课桌上,随后又一骨碌滚在了地上。当沾满尘土的纱布一层层散开,那个干干净净的馒头呈现在同学们的眼前时,教室里哄然而起的笑声瞬间刺痛了我的耳膜。

⑥面对老师严肃的询问,母亲慌张地说:“我,我来给娃送个馒头。”在我那些生活颇为优裕的城里同学听来,这样的回答无疑是一种荒谬的笑料——走几十里路就为送一个馒头?着着他们前仰后合地笑个不停,憨厚的母亲全然不知所以,竟还怀着敬意频频向她心目中的“秀才”们点头。母亲补丁缀补丁的衣服、头上已歪斜的蓝花布和这种尴尬的神态再次掀起了他们的笑浪„„在这一阵紧似一阵的笑声中,我的自尊被践踏得支离破碎。

⑦拾起馒头,我快步走出教室,拉起母亲就向操场走去。此时,我丝毫没有感到馒头上尚存的体温,没有注意到每间教室窗下湿漉漉的泥脚印,更没有看到母亲眼中那慈爱的目光!站在操场边,我气急败坏而又语无伦次地向母亲大喊大叫:“哪个要你到学校来?哪个要吃你的臭馒头?看看你这一身泥,活像戏台上的小丑,真是丢人现眼!”说着,我奋力一抡胳膊,那个尚热的白面馒头画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出了学校的围墙。

⑧母亲没有说一句话,慈爱的笑容僵硬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母亲嘴角抖了半晌,却终归没有吐出半个字来。最后,她缓缓转过身,一溜一滑地向校外走去。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濛濛烟雨中,母亲低着头,背脊佝偻如弓,随着蹒跚的步伐,那块歪斜的蓝花头布飘悠着,渐渐湿润了我的视线„„

⑨至今我也不知道,母亲怀揣着馒头是怎样一步一滑走到学校的,当年我无情扔掉的那个馒头到底对母亲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我知道在回家的路上,有两条小溪、三道山梁和二十里曲曲弯弯的泥泞山道„„

东边日出西边雨

(一等奖4)

风的柔和带来树的坚毅,草的渺小带来天的辽远,西边的雨带来东边的日出,连忧愁的雨中也浸满了暖暖的阳光的味道。

我问佛:为何阳光的背后总有阴影?佛曰:明暗全在于心。

我问佛:为何生命中竟有如此多的烦忧?

佛曰:东边日出西边雨,用心体会,雨亦是晴。

我独自伫立在一片雾霭之中,耳畔又回荡起父亲的咆哮,泪水如雨般洒落,打湿了苍白的成绩单。

父亲是军人,性情刚毅。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皱着眉,他是极讨厌我落泪的。因为眼泪,从小到大,我不知挨了多少顿打。

回到家中,父亲端坐在桌前,皱着眉,眼中带着无尽的怒意:“你给我过来,怎么又退步了?”我转身想走,父亲一把拉住我,巴掌飞快地落在我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终是没有落下。我倔强地扬起脸:“你凭什么打我?”声音在微微颤抖。“凭什么,”他冷哼一声,“你翅膀硬了是吧?”他眼角的青筋突起,一瞬间的疼痛,但他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哭哭哭,你就只会哭吗?哭顶什么用?”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意,扬起的大掌缓缓放下:“把眼泪收起来,人要学会坚强!”他点起烟,雾气朦胧中,我竟觉得他的眼中也带着些许的柔和。

夜深了,我分明听见窗外细密的雨声,一下又 一下,似乎敲击在我的心上,一瞬间,委屈将我淹没。

天还未亮,我打开房门,想要逃离这令我压抑的地方。开门的一瞬间我看见父亲依旧坐在桌前,他望向我,眼中带着歉意。我看见他的嘴唇在动,却始终是没有发出声来。我忽然觉得他的背已不再直挺了,眉间似乎也泛起了皱纹。他定定地坐在那里,香烟灰撒了一地。窗外的阳光缓缓透了进来覆在他的脸上,线条很柔和。我踩着阳光走向他:“爸爸„„”“不疼了吧?别再哭了,人要坚强!”我忆起昨日的那双带着柔和味道的眼,重重点下头:“以后不会轻易掉眼泪的!”他伸出手,揉揉我的头:“以后不打你了,你也大了,学习上的事自己再努力一点吧!”我在他身旁坐下,看见窗外初升的太阳,很暖很暖,醉人心。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连空气里夹杂着父爱的味道,深沉而热烈。我回忆起十多年来我与父亲所有的过往,每一个严肃的表情,每一个严格的要求背后都有父爱的味道。

父爱是行走在阳光间的,一半是暴风骤雨,是阴暗。另一半则是东升旭日,是光亮。父爱正因其严格,因其深沉,因其中总以暗的一面而被人忽略了其伟大,用心体味父爱,就能发现那暖人的光芒。

东边日出西边雨,若心中有爱,雨中就会有阳光,若用心体味爱,雨亦是晴。

温 暖

夜深了,黑暗睁大了眼睛。窗外时隐时现的蛙鸣把黑夜衬托得更加寂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劳累了一天的妈妈早已进入梦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忽然,枕边传来“嗡嗡”的振动声,妈妈疲倦地翻了翻身,伸手摸索着手机,然后轻轻地掀开被子,借着黯淡的月光,我看见妈妈小心翼翼地起身,蹑手蹑脚地向房门走去,留下一声“吱呀”的掩门声。

隐约中,我听见妈妈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没睡啊„„今天生意不好啊?哎,我不是说了吗,做生意有赚就有赔,别太操心了,早点睡吧。”

“你闺女啊,学习认真着呢,每天熬到十几点,我看着都心疼。行了,出门在外不容易,你还是好好照顾自己吧,早点睡。”

不一会儿,门又“吱呀”地轻叫一声,我赶紧拭干眼角的泪,一起一伏地呼吸,装出熟睡的样子。

“小丫头,又蒙着头睡觉。”妈妈柔软的声音轻抚我的耳膜,她轻轻地,试探着拉动被子,让我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心底温暖的潜流不停息地向我涌来,送我进入梦的港湾。

夜更深了,我做了一个噩梦,从惊恐中醒来,吓了一身冷汗,窗外的青蛙似乎已经睡去,只留下可怕的沉寂。屋内的灯光频繁地跳动,我悄悄抬起头,原来是妈妈在看“无声电视”,看来她又失眠了,我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呜咽的声音,而那些温暖的透明液体在我脸上肆意流淌。在那些忙碌的白天后的黑夜,在那些不眠的黑暗后的白天,失眠的妈妈为了让我甜甜入睡,一定这样委屈自己很多次。

心中犹如千万朵迎春花竞相盛开,到处散播着温暖的气息。

在寻找温暖的路上,人们焦灼地走了很多年,也许走了很远,但只要你回头看看,所谓的温暖,就在你身后不远处,静静伫立,它不言不语。

温暖朴实的亲情也许太平凡,在这个色彩纷呈的世界中,我们曾粗心地把它忽略,它就像棉花一样,不娇艳,不芬芳,只是默默地温暖人间,轻轻地贴在人们心上。

岁月已将平行线刻上妈妈的额头,生活的风霜已贪婪地打在她的青丝上,而妈妈还是无怨无悔地如金匠般日夜敲打,只为把我的痛苦延展成薄如蝉翼的温暖。

望着枕边看单调的“无声电视”的妈妈,我多么想紧紧地把她拥抱,贴心地说一句:“谢谢您把美丽的青春幻化成我最珍贵的温暖,以后,让我加倍温暖您吧!”

温暖时刻

医院里特有的味道在病房里萦绕,那么刺鼻,四面洁白的墙壁,透着苍白无力的萧索。透明的玻璃窗,样式老旧的铁床。我努力睁开眼睛试图寻找色彩明丽的东西,可惜——一无所获。

几天前,因为一个医生的误诊导致我感染了肺炎,不得不住院。躺在病房里,挂着冰冷的盐水,我把自己抖抖索索的身体向被子深处探去。爸爸妈妈都去上班了,我一个人躺在几乎没有人息的病房里睡觉。窗外寒风裹挟着雨点击在不堪重负的窗玻璃上,窗子随即发出几声呜咽。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不得不起身看书,以致不那么无聊。

喝着无味的热开水,看着一本杂志。护士在过道里忙碌地走来走去,但没有一个人来我房间看几眼,仿佛这儿已被遗忘。正当我打算给表姐打电话解闷的时候,一个颤巍巍的声音传来:“诺,病好些了吗?太婆婆来看你了呀„„”满头轻舞的银发,刀刻一般深深的皱纹,浑浊苍老的眼睛,弓一样的背佝偻着,手上提着几个通红的苹果,另一只手牵着一个不大的孩子。小孩子好奇的目光在我身上不停地打量。

“太婆婆,您怎么来了?”我惊喜的目光可能打动了老太太,它竟像小女孩一样微微一笑,快步移到我床前,从袋里熟练地挑出一个最大的红苹果,撩起衣角擦擦,随即好像想起什么,又从袋袋里又掏出一把水果刀,一边削,一边轻轻地说:“孩子,怎么不当心呢?这么冷得天,可得多穿些。难受吗?孩子。”温柔又有点埋怨的话语敲打着我的心房。我动动身子,轻轻地回应着:“不重的,太婆婆,感冒而已„„您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呢?”我接过太婆婆的苹果,静静地打量着她早就全白的银发。太婆婆开心地笑笑,指指那个小孩子,“喏„„你堂弟啊„„来这儿找妈妈,不是在这上班么!就顺道看看你哪。”我应着摸摸小堂弟黄黄的头发。咬着甜脆脆的苹果,我的寂寞一扫而空。太婆婆突然伸出手来摸我的头发,我的脸。长满老茧的手,粗粗的,还有很多突起的老人斑,怪不舒服的,但我没有说出来,仍让她的手在头上、脸上摸着。突然,我像被击中了一般,因为我看见了太婆婆另一只手上的那条伤痕。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太婆婆眼睛已不好,可我硬要她带我去街上买棉花糖和洋娃娃,颤颤巍巍的太婆婆没出村就跌在了水沟里,手臂骨折了不说,还有一条伤及手骨的大伤口,鲜血汩汩,我吓的哇哇大哭,太婆婆就用另一只手帮我抹去眼泪。这件事便勾起了我对太婆婆所有的思恋:冬天的雨夜她凑近小台灯为我织暖乎乎的毛袜,自己却从不穿这袜子;春天的破晓她拿着锄头在田里播种,秋天的傍晚她会熬好吃的红豆粥,夏天的中午她轻摇蒲扇为我驱走扰人的蚊虫;很多个不眠的夜里,太婆婆戴着老花镜为我编织厚厚的毛衣毛裤;很多早起的清晨,太婆婆做好面条等我从梦中静静地醒来„„春花夏茧,秋叶冬雪,无数个日日夜夜,把她出嫁时的美丽淹没,在我的记忆中,太婆婆一直在明丽地微笑,从未停止。

我看着为我削苹果,摸着我头发微笑的太婆婆,不禁涌起了幸福的心潮,就如沐浴在新生的太阳里一样,昏沉的天空不再灰暗,潮湿的小雨不再冰冷,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仍是粗粗的,我的眼角悄悄地湿了。滴落的盐水像是灿烂阳光熔化后的玉液,温暖而幸福地进入我的身体,苹果发出的淡淡果香,把病房里的孤独都赶得

远远的,似乎它们永远不会再来。窗外连着几天的小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第一缕新生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病房里,阳光中,有温暖幸福飞行的轨迹。小堂弟连忙跑下来去抓阳光,小嘴里嚷着“抓太阳”,叮叮咚咚泉水般的欢笑弥漫在房间里,我也悄悄“抓”了一把阳光放在胸口,温暖解封了心灵,我看着太婆婆脸上斑驳的阳光,轻轻笑起来。

窗外打来的阳光和爱我的太婆婆微扬的嘴角是我心中永恒的温暖时刻啊!我捂着胸口的“太阳”,弯起了眼睛,明丽的笑容,我愿在温暖时刻与太婆婆一起拥有。

我读懂了你

你总是戴着一副老花镜,絮絮叨叨个没完,完全没有别人家奶奶的温柔与慈爱。在我的记忆中,你一直深深地抿着嘴,眼里透着洞察一切的锐气,衣服也从不艳丽,如人一样朴实无华。

曾当过老师的你对我要求极为严格,似乎从来未曾让你满意过。每当我满心欢喜地把考的很好的卷子摊在你面前等待奖励的时候,你把腰板挺得直直的瞟一眼卷子,有时则眉头一皱,留给我的是一个不满的背影,顶多也只是嘴角扯出一个薄薄的笑,不久就如水面涟漪,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直言不讳地说,奶奶,我不喜欢你,因为在暗处垂着头的我,何时看到过你转过身明媚如阳的笑?

固执而幼稚的我从未领会到你对我的爱,直到那个暴雨骤然的黄昏,我才读懂了你那沉默而深沉的爱。 那天,空气湿的能拧出水来,窗棂上早已年结了一层纯白色的厚雾。豆大的雨点打在地上,圈出暗花朵朵。忘带雨伞的我闷闷不乐地在学校过道里徘徊。过道里挤满了同学,与这儿遥遥相对的是一个个焦急的家长。我不断地乞求雨快点停下,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来接我的。可正当我只抱一点希望再一次一一扫过那些家长的面孔时,我看到了你——撑着黑色大伞,伸长脖子着急地望向这边,老花镜也许因滴了水而变得模糊,使你竟没有看见我,本来就少得头发因为少许的水气湿湿的贴在头皮上,单色的衣裤,纠结的皱纹,把平时气宇轩昂的你衬的如此干枯而瘦小。我顿时呆住了,过去的事竟一下子涌上心头:你教会了我第一个拼音字母,第一个字,第一个单词,第一个加减法;你总是在晴朗的午后领我去小区的后山坡,那一块块大石头和绿绿的草坪一直存在我的记忆末尾。初春时,有着如蓝宝石般澄明透澈的天空,我和你常常大手拉小手去楼下散步,我们走过蜂蝶流连的花丛,走过风尘仆仆的街道,走过绿树遮天的小路,走过鱼儿游曳的池塘„„我们微笑着走向远方,那时的我梳着翘翘的羊角辫蝴蝶一般绕着你,我们呵呵的笑声一直穿过片片明媚或忧伤的回忆碎片,把它锻造成一串完美的风铃悬在我记忆的窗户上。

我揉了揉发红的眼眶,向你使劲地招招手,然后如几年前一样笑着飞跑过去,溅出的水花像是一曲最美的歌,伴着我扑向那久违的岁月。你也笑了,不见了焦急的眼神,绞在一起的皱纹舒展开来,使整个脸像是雨中怒放的菊。“奶奶!”我张扬地喊着,气喘吁吁的停在你的面前,你惊喜得眯起眼睛,望着我,是多久没这么亲热地叫过你了吗?是已经忘记了你微笑的容颜了吗?我责怪自己。躲进了那把大大的黑伞里,就如对着人生落雨不知所措的孩子躲进了温暖的避风港。你从包里拿出温热的纯牛奶,笑眯眯地搂过我的肩,把我那沉重的书包自然地拽到你那不再挺直的背上。我把吸管插进牛奶盒里开始吸,那温温的牛奶饱含了你的爱,尽管它不止一次地被忽略过去。

你把伞拿走收起,是已经不下雨了吗?对啊,阳光已经出来了,它拨开厚厚的云雾,艰难地照入尘世中,还莹着露水的草叶一簇簇站在路边,阳光在油绿的叶片上反射光晕。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呵,喜欢你那夹杂银丝的头发,干瘪的身材,枯枝般的手,还有那不易察觉的微笑。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

天已晴好!

这一天,让我铭记

夏天到了,夏至日刚过。

“考试结束时间已到,请同学们放下笔,静坐在位子上等待收卷。”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的思考和结束铃声的双重作用还没有落到实处,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双腿麻木。

空气里郁热而窒息,终于迎来了最后的暴雨,倾盆而下,势不可挡。我并没有等雨停,径直冲出教学楼向校门口奔去。我要回家。

“嘿。”

我一惊,抬起头一看,透过浓重的雨雾,妈妈略显肥胖的身躯映入我的眼帘,她脸上的微笑清晰可见。妈妈正微笑着打着伞。我马上收拾了凌乱的心情,毫无表情的脸颊上绽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向我小跑过来,淅淅沥沥地溅起了簇簇水花,我躲进了她无比宽大的雨伞里。

妈妈右手一把接过我手里的书袋,她看了看我,又马上将书袋换到打着伞的左手里,转过身,自然而温柔的轻拍着我的头。我先是微微一怔,继而又微笑了。脑袋上的雨珠顺着发丝滑落下来,泣成更小的水点。妈妈仔细的拍打着残留在我头上的雨滴,栗色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担心和一种难以捉摸的情愫。我知道,妈妈对我满怀信心,她是如此的恬淡而平静,而我,也必须做到。

我们继续前行,妈妈拢着我的肩,忽然嗔怪道:“丫头,下这么大的雨你还往外跑,淋湿了感冒怎么办?下次下雨在大厅里等我,我肯定会来接你的。”她脸上难以捉摸的表情终于消失不见了,我了解,那是生气和忧虑交加的不安。

“哦,我知道了。”我的嗓音略带歉意而有些沙哑。

当然,妈妈一定会来接我的。

雨依然在下,丝毫没有停息。考试的低落在百转千回中碎成一地琉璃,我倚靠着妈妈,把它们扫进心里最阴暗的角落。再也没有关系。我遥远的梦想拉长变得类似于梵高的画,就只剩妈妈的身影在一片璀璨的金黄里,格外清晰。我想象着哪一天,我打着伞,为蹒跚而行的母亲。

这一天,让我铭记。

向着阳光奔跑

午后的清明,轻快而带着一丝初春的潮湿,缓缓而来。经过多少个日夜的翘首盼望,外婆在那个格外明媚的朝阳中,迎来了久违的全家团圆。我坐在门槛前的小板凳上外婆的影子长长地,长长地,落在我的脚边。温柔的轮廓在她甜蜜的期待里,连苍老也模糊了。她愣怔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匆匆地走进屋里,再次走出来时,手中抓着印花的布。

幸福的预感如花般蔓延开来。我飞快地跑到外婆身边盯着她手里的玩意。盈盈笑意从她的嘴角流露出来:“夏天的绣花拖鞋,你们姐妹三个宝,一人一双。”那绣花的颜色是深深的玫红色,大片一成不变的花朵,没有任何的风格,单调而普通,在我看来有些俗气。

我有些失望,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坐回了小板凳。

厨房里的蒸气从手边的小窗户清晰可见,我急急喊了一声:“外婆!快来厨房。”外婆抬起眼眸,半天才明白过来,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到了厨房里。她的身影在小窗背后时隐时现,在袅袅的烟雾中,在抽油烟机的响声中,在龙头哗哗的流水声中,穿梭游走。起身,俯下,伸手,切菜,翻炒。阳关穿越窗户,抚摸着外婆苍老的背影。

这才回忆起来,外婆从三天前就开始了准备。包馄饨,煲鸡汤,炖甲鱼,丰盛的食材塞满了整个橱窗。我几乎不能想象,她那孱弱身躯,如何将那么沉重的包裹从几条街外的集市徒步回家;难以想象,她习惯的每日八点的睡眠,如何在一次次冗长的黑夜的等待中打破。

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家人团聚时那个瞬间的欢笑,只是为了看到孩子们开心地穿着她的绣花鞋,只是为了角落的小板凳上,微笑地看着自己的梦想——所爱的亲人。

外婆走出了厨房,抹去脸上的汗珠,抓起那花布鞋,喃喃念叨:“就差上个底了,不知道城里的孩子会不会喜欢。“

在刺眼的阳光中,外婆花白的头发卷卷地,细细绒绒地翘起,穿过耀眼的阳光,如同光晕,凝滞在我的眼里,是一种梦幻似的美丽。

“当然了,多好看啊。”等到穿上它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向着照耀着外婆你的阳光,毫不犹豫的奔跑。向着你的爱,坚定地奔跑。

就这样慢慢长大

溧阳市实验初中八(4)班 陈子诺

晚风吹拂着窗外的树,叶片之间的沙沙低语就像大地的梦呓。秋夜渐深,月光下只留叶声在起起伏伏,像永不停息的小夜曲。

我独自一人坐在明亮的台灯下背书,一篇篇冗长乏味的英语文章令我困倦至极,无奈明早要默写,怕吵到爸妈休息,只得静心默背。

“吱呀——”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杯泛着清香的茶便在我的桌上了。我抬头看去,竟是妈妈,她披着长发,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已有寒意的秋夜里显出几丝萧缩来,眼神疲惫,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在灯光斜斜的映照下凭空显出平日里不曾有过的苍老来,但她的声音却异常温柔,不带一丝倦怠:“还在背书吗?先把茶喝了吧,妈妈陪你一会儿,好吗?”在那杯温热茶水的袅袅雾气中,我不禁鼻子一酸。

我小口小口的品着那杯溢满爱的茶,恍然间发现,妈妈已为我端了几年了。小时候不懂事,做作业总爱边做边玩,常常熬到八九点,妈妈训斥我的同时,总不忘端一杯水给我,有时是温水,有时是清茶,有时是冲好的咖啡或者是鲜榨的果汁,放在我的桌角,缓缓地散发着爱的气息,在闲暇的几分钟里,喝几口,总是无穷回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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