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关于外婆的作文:外婆的手》
关于外婆的作文:外婆的手
摘要: 听了妈妈的话,吃完晚饭,我拉着外婆的手第一次认真仔细地观察:外婆的手和她的个子一样,小小的,比我的手大不了多少。她的手比妈妈的手粗糙多了,手背上的皮都皱了,十个手指摸上去也是糙糙的,特别是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不仅糙,而且指甲缝里也不干净,黑黑的„„
这星期的作文是写“的手”,回家路上我就想好了写妈妈的手,她的手细细长长的,摸上去软软的,我很喜欢。更重要的是妈妈的手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是她亲手带大的,写她的手,我太熟悉了。回到家,我告诉妈妈我的想法,妈妈却说:“你还是写外婆的手吧!”外婆的手?呀,我还真想不起来外婆的手是什么样子的,因为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
听了妈妈的话,吃完晚饭,我拉着外婆的手第一次认真仔细地观察:外婆的手和她的个子一样,小小的,比我的手大不了多少。她的手比妈妈的手粗糙多了,手背上的皮都皱了,十个手指摸上去也是糙糙的,特别是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不仅糙,而且指甲缝里也不干净,黑黑的。
我问外婆:“为什么你的其他手指甲都是干干净净的,唯独这两个那么脏呢?”
“哦,今天菜场的芦蒿很新鲜,我就买了两斤回来。明天是星期六,你爸爸妈妈都在家吃饭,我特意择好了,泡在水里呢。这个手指就是因为择芦蒿弄脏的。”
“那你为什么不洗干净呀,你不是常叫我要把手洗干净吗?”我接着问。 “傻孩子,择芦蒿的时候我是用指甲来掐的,因为用劲,芦蒿皮就一点点嵌进指甲里,洗不掉的。”
“那你为什么不买择好的芦蒿呢?我和妈妈上菜场她都是买择好的菜。” 外婆摇摇头说:“哎,你妈就不知道节约。我是从来不买择好的菜,那多贵呀。”{外婆的手}.
“外婆每天都择菜,只是你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妈妈在一旁插话,“我们冰箱里还有好些外婆夏天剥的毛豆呢。”
我心疼地摸着外婆的手,咦,她的右手中指上还有一个厚厚的大老茧。这又是怎么回事呀?{外婆的手}.
外婆笑笑说:“这老茧早就有了,因为我喜欢打毛衣,这个地方老要被毛线针磨到,慢慢就长出茧子了。”
“外婆,你疼不疼呀?以后还是不要打毛衣了。”我关心地说。{外婆的手}.{外婆的手}.
妈妈说道:“不打毛衣你外婆可要难受喽,她是闲不下来的人。以前是给我打毛衣,现在又给你打毛衣。你什么时候看见你外婆坐着没事干?坐在电视机前,她还打着毛衣呢。”{外婆的手}.
妈妈说得很对,我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难看见外婆的手闲下来。烧饭、洗衣服、做家务,忙完一切,她就会坐下来打毛衣,夏天她都不怕热,坐着乘凉手里都拿着毛线。我身上的毛衣、毛裤,从里到外,哪件不是她的杰作?小的时候,她给我打的帽子、围巾太漂亮了,我在小区里玩都有人围着看。 我正想着呢,听见妈妈说:“写你外婆的手啊,都可以写一篇中篇小说。我们家要是少了你外婆这双手,不知会乱成什么样子。你快去好好写吧。” 我回屋开始写作文,外婆的手和刚才的这些话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写着写着,我又想起每天早晨外婆和我手牵手过马路,替我拿沉重的书包,为我们雏鹰假日小队做环保布袋,给我做圣诞小雪人„„关于外婆的手,真是说也说不完。
篇二:《描写外婆的作文的作文:外婆的手》
描写外婆的作文的作文:外婆的手 江苏陆云霞 这是一双极其普通的手,很瘦,干巴巴的手上,有一层腊黄色的老皮,无情的岁月使她的手掌里有了一道道深深的沟痕,还有许多硬硬的老茧,所以她的手摸起来糙巴巴的,能把一些绸缎布料划破——这就是外婆的手。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爸爸妈妈为了生活去了大连,把我托给外婆,当外婆第一次用她的那双手来抚摸我那粉嫩嫩的小脸时,外婆的手像一把刀在我脸上划过,我疼得哭了起来:“外婆,疼疼„„”外婆赶忙缩回了手,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从此,外婆再也没有摸过我的脸。后来跟着外婆的时间长了,感情也好了,我时常把头倚在外婆的怀里摸着那双老手,跟自己那滑嫩嫩的小手作比较,这时我会问:“外婆,你的手怎么不跟我一样呀?”外婆会说:“婆婆老了,人老了,手就这样了。”我似懂非懂地轻轻唉了一声。 后来,听外公说,外婆年轻的时候,手可不是这样的,手的皮肤白白的,五根手指尖尖的长长的,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个会做活计的人。外婆的这双手是闲不住的,家里的那些琐屑事完全不用外公操办,都被外婆“承包”了,后院里有一块地,没过多久,就被外婆变成一块长满绿油油的菜地。外婆做的饭是香喷喷的,做的菜是非常可口的,农闲时,外婆还会戴上她的老花眼镜,坐在床上,借着灯光,给我纳鞋。我眼巴巴地望着她额上的汗珠往下流,看着她手上的针飞快地穿着,那速度一点也不比会做针线的小姑娘差,外婆做的布鞋不但舒服,而且漂亮,因为她会别出心裁地在鞋头绣上几朵小花,每当我穿上外婆给我做的新布鞋走在街上时,听着迎面而来的阵阵“啧啧”的称赞声时,我的心里充满了自豪感,当他们得知这鞋是我外婆为我做的时候,他们会一个劲地夸我外婆手巧。 有时候,人们也会跟外婆开玩笑说:“你呀,都这么大年纪了,几个孩子也都成家立业了,儿子又在南京当了官,该享享清福啦。”这时外婆会笑笑说:“想要我闲下来呀,除非我死的时候。”后来这句话真的被她说中了,她一直忙到她死的那刻。 因为后来外婆得了癌症,既开了刀,又住遍了南方的各个大医院,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最后还是没有医好:但外婆却像没事似的,她还是忙着做家务,但都被外公制止住了。在临终前,外婆用她那双手朝我费力的指了指,示意让我过去,我泣不成声地走了过去,一头扎进外婆的怀里喊了一声“外婆”,外婆抚摸着我的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轻轻地断断续续地说:“乖„„乖不哭,以后„„要„„好„„好好„„学习呀!”我使劲地点了点头,后来外婆走了,永远地走了,去了另一个世界。 时间一天天过去,但外婆的模样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的,特别是那一双手,那双有着深深沟痕、老茧,为我做鞋的手,冥冥之中,我觉得外婆在看着我,作为她的外孙女我很自豪,当我在学习中遇到困难就想畏缩时,外婆的话就会突然在我耳边回响一遍又一遍,这时我会惊奇地发现我的全身充满了力量,这种力量足以让我克服任何困难。我想,我一定不会辜负她临终前的愿望的,一定不会,一定! 简评 文章开头两段对外婆的手做了具体描写,并把外婆粗糙的手和外孙女细嫩的手做对比,更突出了外婆手的形态,接下来通过外公的叙述写了外婆的手由白嫩变粗糙的原因,进而写出了外婆的勤劳、手巧,并被人称赞的情景。文章最后几段写外婆得病,去世前对外孙女的嘱咐,也写了外孙女对外婆总的印象以及她对外婆的怀念和决心。都是写得很清’适的。但总的看,文章前半部写得具体,可读性强,后半部写得有些抽象,虽然能让人了解文意,但所留下的印象不那么深刻。
篇三:《外婆的手》
外婆的手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手,有粗糙的手,有力的手,修长的手,勤劳的手,白皙的手。但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却是外婆的手,这双手不像白衣天使那样白皙、修长,但却时时给人带来温暖,这双手不像举重的人那样有力,但却烧的一手好菜,这是一双勤劳,粗糙的手。 外婆的手背上有许许多多皱纹,但手背却很白皙,外婆的指甲很短,手心的纹路很深,手指深处有几个硬硬的、黄黄的茧子。 有一次,我生病了,在医院里输液,外婆一直握着我的手,这一握,仿佛像一束温暖的阳光直射我的心田。我的病很快就好了。外婆给我做了一顿出院以来的大餐,只见外婆先把菜抓在一个篮子里,再把它放在水龙头边,打开龙头,把菜放在水里,很快菜就洗干净了,再把油放进锅里,稍后把菜放进去,炒一炒,菜就做好了…… 外婆的手多么温暖,多么让人依赖,我真想对外婆说:“外婆,我永远爱你。
篇四:《外婆的手》
外婆的手
外婆的手很粗糙,妈妈说,那时苦出来的。{外婆的手}.
的确,她的一生都在劳作。年轻时,她和外公撑过船,卖过烧饼。后来便一心种地。时光流转间,她的青丝成了白发,但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锄头。
我童年的记忆中满是外婆的手,那双布满了老茧的像松树皮一样的手,那双满是冻疮裂痕怎么也愈合不了的手。就是这样一双手,给了我和哥哥在家门前的树上装了个秋千,多少次弄坏又多少次装回去;就是这样一双手,在我与哥哥淘气不吃饭的时候端着饭碗追着我们跑;也是这样一双手,每次卖完菜总从衣角里掏出两块钱给我和哥哥买烧饼吃。外婆的手有种特别的触觉,我用两只小手合上她的手,摸上去坑坑洼洼,就像老树皮。记得有一年我起了水痘,背上长满了一粒粒痘痘,奇痒无比。外婆不让我抓,说抓破了便好不了了。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背上的水痘好像要痒到骨头里去一般。外婆说她帮我挠挠,于是手在我背上轻轻抚着。她那坑坑洼洼的手抚过我背上痒的地方便觉得舒服多了。那时我真觉得外婆的手摸上去比谁的都舒服。
外婆用她的手和外公一起撑起了一个家。据说外婆家旁边的一撞小屋还是她跟外公自己盖起来的呢。后来村里收到通知,要拆迁了,舅舅们都房子,而外婆执意不走。这个家的一砖一瓦对她来说这么特殊,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舍得就这么丢下呢?于是她与外公在田里搭了个蔬菜棚,把家具都搬了进去,又砌了个灶头。我跟哥哥爱稀奇,也跟着住里面。生活好像并没有改变多少,外婆手里依然有忙不完的活:缝缝补补,洗洗弄弄,耕耕种种„„我跟哥哥的乐趣依然不减,时常你追我赶地乱跑。有一个我们跑到老住址上去,竟然远远看见了外婆。她很少有闲的时候,而她那是背着手在老住址的废墟上慢慢走着,看着,她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现在想来,她应该是在找自己留着这里的手纹吧。
搬进新居了,外公的生活一下子“高档”起来,他每天去老年活动室,抑或打牌擦麻将,抑或喝茶下棋,生活十分惬意。而外婆总是不适应新生活,想找点活做。我劝她:“外婆,都搬到镇上来了,您还想种地不成?这么大年纪了就谢谢吧,您跟外公不是每个月有养老金的嘛!”外婆像个孩子一样倒也听劝,我有时看到她在小区里逛逛,跟她的老年朋友说说山海经,她的手总算能歇歇了。可是过了一阵,我听妈妈说奶奶把她的地给了外婆,外婆又每天骑着三轮车去乡下种地了,哎!外婆始终还是耐不住“寂寞”啊!老家拆了距今已有八年了,外婆一如既往地守着那几亩地。她种出来的菜不是用来卖的,而是她一趟一趟地送到舅舅们跟我家里。我们每家吃的蔬菜都是外婆亲手种的新鲜蔬菜,是老家土地上种出来的蔬菜。今年夏天,我一个人在家学习,每隔几天都收到她送来的菜,每次打开门都看到她戴着凉帽微喘着气笑着,用她那双沾着泥土的粗糙的手捧了一大把长豆塞到我手里,我让她进来坐坐,想给她倒杯茶解解暑,她却急着下楼说:“我还要给你舅舅送菜去。”看着她提着篮子下楼了,我轻轻地关上了门,心里真是五味俱全。这一阵大概长豆丰收,家里的冰箱里已经塞满了长豆了。我捧起那捆新来的长豆,上面还沾着老家的泥土呢!它们一定已经不认识我这个若干年前经常跟它们一起玩的小姑娘了,但它们一定认识外婆,认识外婆手上的温度。
外婆就像朴实的黄牛,一生都在勤勤恳恳地耕耘。她在苦涩的土地上种出甘甜的果实送到我们手里,然后又回到田里去。外婆,你的手该歇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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