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起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题记
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始得久延岁月,后来,修成个女体,她说:“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可那仙界中三生石旁结下的至纯的情又怎能在纷扰尘世中续缘呢?还尽千年的泪,可这泪又怎能从秋冬流到夏呢?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他曾说她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说她的娴静,柔弱那么熟悉。那梨花带雨般的娇容,拨动着他的心扉。她说他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他的纨袴深深地吸引着她。若说没奇缘,今生为何又要遇着他?
她是客,寄居在他家。在彼岸花盛开时他们认识了,从小的青梅竹马,相亲相爱式的他们本应得到幸福。可是,敏感如她,她偏执的让人有点受不了,她的自尊心在很小的时候就想月桂种子早已在心中萌发,随时破土而出,砍不断,最受不得被人伤害的她却没察觉到自己正在肆无忌惮的伤害着身边的人。
黛玉啊,你可知,你越努力掩饰,越容易暴露,你那颗柔弱的心,怎受得了这些恩怨?你可知,这般的你,固执的可爱,可是太偏执会让身边的人更心疼你,何不放开自己,抛开地位,相信别人,如何?
风流如他,有一黛玉不够,偏想着天下女子的泪都要赠与他。温柔丰满的宝钗和潇洒飘逸的湘云使他不能不眩目动情。他们两人,若即若离,命运的红线明明把他们二人牵的牢牢地。可为何埋葬在那世俗的门当户对中?
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于是,在那个绚烂的夏天,黛玉孤独的走了,流尽了一生的泪。
宝玉,你是否还记得那个梨花带雨般的女子,你可知她又几许惆怅几许悲?那个在你一身喜服是一袭素衣,眼角眉梢都带着深深哀怨的女子,你可记得你曾说她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她为你痴,为你卸下红妆,为你叛逆。初见的那一刻,也许只是惊鸿的一瞥,却窥见了上生上世的仙缘,于是一场亘古不变的爱情在那盛世流年中化为烟火。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泪一尽,缘已断,再次成为过路人,是否在回眸时只觉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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