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在那层林尽染的山头,一位牧童唱响了一曲牧歌。从悬崖唱入村落,唱入木屋,唱入一个小男孩的耳朵里,唱入一片做成书签的枫叶中。
那样狂,那样热烈,却那样令人愉悦。一树苹果,可以让无数农民开怀大笑;一阵桂香,可以让无数孩子尽情嬉闹;一轮明月,可以让无数家庭遥寄思念。反正秋天就是这样无故的,冷酷的,又能让人无不感到心旷神怡的。
秋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树的红枫咬住树枝不愿落下,农田里千万座风车受尽秋风的拨弄,依旧好心地将南飞的大雁推向它们的目的地。忽然有一天,秋风也让人有了做家书的愿望,也让人有了直上云霄的诗意。秋天有如胡天八月的狂风,因卷地折草而变得收敛起来。
而关于秋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一段故事:在《史记》之前,在《易经》之前,在女娲补天之前,一地落叶被人踩着时发出的声音,一群大雁止不住南飞的愉悦时发出的声音,千千万万只手在树上,地上,寻觅着果实和庄稼时,突然把嘴卷成圆形而发出一个发自内心与大自然的声音——秋。从此人们也将这一段时间命名成这一个字“秋”。
苹果开始丈量果林了。有的负责丈量果林的面积,有的负责丈量果树的颗数。而所有的苹果落到地上,它们砰砰地算了又算,最终还是不敢宣布丈量的结果。
秋天必然是曾经是这样的,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呢?穿越黄牛与黄牛的绿草地,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漂远年代中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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