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孝胥(郑孝胥最后一句话)
郑孝胥的家学渊源
郑孝胥父亲郑守廉,咸丰2年(1852)恩科进士。据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收藏的《宫中履历引见摺》记载,同治11年(1872),郑守廉年50岁,由庶吉士散馆引见,以主事用,签分工部行走,签掣吏部考功司主事。以此推之,郑守廉生年为道光3年(1823)。郑孝胥有诗《先考功生日归虹桥路》,诗题自注:10月11日。据叶参等《郑孝胥传》附年谱可知,郑守廉卒于光绪2年(1876),卒年54岁。由于郑守廉常年在京任职,年幼的郑孝胥主要是跟从叔祖郑世恭学习。郑世恭字虞臣,与郑守廉同时中进士。陈衍《闽侯县志》卷七一有其小传,云:郑世恭,字虞臣,咸丰壬子成进士,工书,殿试卷在前十名,朝考以一字笔误,抑二等,不得词林,用户部主事。时部曹岁入至微,不足糊一人之口,则假归授徒,失馆,至效女功,络丝日得百十钱以自活。左宗棠督闽,闻其介而优于学,聘为凤池书院山长十年。王凯泰抚闽,改聘为致用书院山长,亦十年。最后主正谊书院讲席,数年卒。世恭工制举文,然能背诵十三经及注疏,教人循序渐进。致用书院课经史,治一经毕乃易一经,治史治小学,命题皆按卷第择其有疑义者以为教者。学者由此可以相长。毕生布衣疏食,枯坐一室如老僧,出则徒步。能言诗,绝不自作。书法近闲邪公,晚年参以篆隶。卒私谥介节云。侄守廉。郑孝胥年四岁即入塾,从郑世恭授《尔雅》。7岁侍母入京。年17岁时父郑守廉逝于北京,旋归里从叔祖习举业。郑世恭极喜与郑孝胥谈论诗文。《郑孝胥日记》曾云:余归后多侍于叔祖处,叔祖素喜余谈,往往至深夜不已,忽尔玄渺,忽尔切近,甚可乐也。馀无足语者。 郑孝胥的诗学观点与叔祖十分接近,两人聚谈,互有启迪。如郑孝胥评价黄庭坚,认为黄涪翁诗,功深才富,亦是绝精之作,特门面小耳。此譬如富翁十万家私,只做三五万生意,自然气力有余,此正是山谷乖处。议论深得郑世恭赞赏,认为此论极允,自有评山谷以来,无此精当者。 郑世恭曾以天象喻唐人,云:昨闲中拟喻有唐诸大家诗,谓少陵如日,太白如月,昌黎如雷,长吉如电,飞卿诗远胜义山,在天虹也,卢仝、刘叉等雪也,自初唐至盛唐,如四杰诸公,五行28宿也。郑孝胥补充云:未也。韦苏州之雅淡,在天为露,柳子厚之冲远,在天为银河,元、白雾也,能令世界弥漫。自宋以下,则不足拟以天象矣。两人相与捧腹大笑。 郑孝胥初入诗坛,即以杜甫、韦应物、柳宗元为宗,既不同于当时盛嚣一时的汉魏派,又不像一般的宋诗派那样死守黄庭坚,这与郑世恭的熏陶不可分离。郑世恭很欣赏郑孝胥的才华,常有令其捉刀之举。如沈瑜庆为其父沈葆桢建祠乌山之麓,求郑世恭为作楹联,郑世恭便命郑孝胥代作。沈葆桢是郑孝胥素所敬仰的乡先贤,其祠又近郑世恭所任讲席之致用书院,郑孝胥拟联云:乡曲说平生,用世能完不朽事;岩阿此终古,入山犹近故人祠。郑世恭大赞赏之,谓不仅压祠中一切联语,复有大手笔,亦无可措辞矣。 这不仅锻炼了郑孝胥的才思,也让他增长了阅历,扩大了交游。郑孝胥与沈瑜庆交情深厚,当始于此。郑世恭去世后,郑孝胥对他非常怀念,常常有诗提及。如他在日本任领事时,曾为林访西题诗,道林则徐事,有云:门中从祖虞臣老,最叹《东坡生日》诗。欲得旧闻无白发,诸孙牢落涕空垂。对于往时论诗之景不胜唏嘘。偶得家书,知荔枝老树已枯,亦有诗感念:岁星人望鲁灵光,此树婆娑共可伤。不见赪虬虚老屋,载寻白发亦空堂。披书海国怀难遣,照影池波梦岂忘。(自注:树临西院池上,予少日居此院,叔祖亦居院东。)凭仗阿兄勤点缀,春寒更与种修篁。郑世恭抑郁不得志,然胸中大有邱壑,郑孝胥从叔祖游,自然获益良多。
郑家乃世代宦族,诗礼传家。郑孝胥高祖妣何玉瑛有诗集《疏影轩遗草》二卷。汪廷珍《疏影轩遗草序》云:太恭人姓何氏,讳某字某,为晋州牧崇之女。姊三人,皆工吟咏,独太恭人尤好史书,旁通绘弈、音律。其在室也,兄邦彦为丞于粤,以解饷赴滇,道卒。时母老矣,太恭人恐其惊痛而伤生也,凶耗至,不以闻,托言以目疾解官。进则怡颜慰亲,退则雪涕襄事。经画周至,心力殚竭。卒能归旅榇,返细累,立嗣子。诸大事以定,素旐将抵里,乃以实告。老母得无恙,太恭人之力也。于归后,家计中落,太恭人艰苦自任,支持竭蹶,节缩衣食,不令贻夫子之忧。教二子,手授经史,衣服进退稍不合度,必告戒之。盖太恭人明大义,有识略,非徒以诗见者也。何玉瑛不以诗为专事,而所作皆极清新喜人。如集中《春晖阁凭眺》云:一片寒烟碧,平芜望欲迷。江空鱼戏水,花落燕衔泥。树隔疏钟远,天围列嶂低。无穷郊外景,都赴小楼西。既富有生活情趣,又透尽飘渺绵长之意境。陈寿祺《左海诗话》云:清和可诵,当与吾乡近时黄姒洲、纫兰、许素心诸女士比肩接武。程恩泽题诗云:咏絮诸媛斗一篇,令娴才笔更仙仙。无端风雨来官阁,落尽檐花又十年。都对其诗才赞誉有加。
《疏影轩遗草》有郑孝胥叔祖郑世祺跋语,云:《疏影轩遗草》上下二卷,先大母何太恭人作,先君子辑成刊于袁州官署,先伯兄与校字焉。兄之官袁江,载版以行。后世祺捧檄江右,复移豫章,舟车轚互,不无剥蚀。迨归里侍母,家居多暇,次第修补。时叔弟世平宦汴,季弟世恭及兄子守诚守廉先后成进士,供职在都。儿子守孟亦以教习留夏课,皆外出,未与校雠。岁在癸亥,长孙孝铭通籍,需次皖省,奉公旋闽,适弟侄儿辈亦各假归,爰命敬谨重校,装以成帙。《疏影轩遗草》书后有男鹏翮、鹏程、人国,孙世倌恭校字字样。以此推之,郑孝胥的祖父名世倌,乃是长男,曾为宦袁江。兄弟四人:世倌、世祺、世平、世恭。郑孝胥于1917年曾重新排印此书,跋语中称郑世祺为四叔祖,疑误记。又《疏影轩遗草》书前有《何太恭人行略》,云:(太恭人)年四十四卒,有《疏影轩遗稿》,多少时闺中唱酬之作。男三:长鹏程,次鹏翮,太恭人出,次人国,庶出。……以嘉庆四年鹏程户部主事任内加一级恭遇覃恩,诰赠宜人,十四年鹏程袁州府知府任内恭遇覃恩,晋赠恭人。则可知郑鹏程即郑世祺所称之先君子,亦即郑孝胥之曾祖父,曾任户部主事、袁州知府。汪廷珍序云:八闽郑君以农部郎出守袁州,浑朴端厚,爱民以诚,莅官四载,民安其教。政声甚佳。有郑袁州之目。朱文翰题《疏影轩遗草》诗云:忆昔曾从江右游,路人争诵郑袁州。陈寿祺《左海诗话》云:同邑何太恭人名玉瑛,字梅邻,余姻郑松谷太守之母。盖松谷是其号。《疏影轩遗草》嘉庆十四年黄世发序云:迨归我封翁,寒士也,乃尽屏衣饰,谢艺事,躬亲操作,且劝习贸迁,《寄远》诗所云'儒者治生原急务,古人随地有师资',是其事也。可见郑孝胥高祖出身贫寒,致得习贸迁以持家,至曾祖辈始得宦显,此后一门仕宦。
陈衍《闽侯县志》卷七一文苑上有郑守廉小传,云:守廉字仲濂,世恭同榜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散馆,改部主事,补吏部考功司主事。少工诗,有《夕阳》七言绝句,传诵一时。中岁悼亡,续娶林氏,知书,生二子。长孝胥,光绪壬午解元,官至湖南布政使,次孝柽,光绪辛卯举人,官至道尹。嗣林氏又卒,守廉哀悼甚,一用长短句写悲,今所传《考功词》一卷是也。叶恭绰《全清词钞》载其号俭甫。郑孝胥童年时代跟随郑守廉在京,与弟孝柽俱从李星野授读经书。郑守廉督课甚严,为幼年的郑孝胥打下了很好的经学基础。郑孝胥在《黎受生遗郑子尹书四种及巢经巢诗钞》一诗中曾说:吾年十二熟《仪礼》,闇诵全部色不挠。《尔雅》、《急就》亦宿读,当时恚渠云等道。(《海藏楼诗》卷一)年13岁已毕读十三经。郑守廉诗不多作,陈衍《石遗室诗话》卷十五载其《夕阳》绝句云:水碧沙明惨淡间,问君西下几时还?乐游原上驱车过,愁绝诗人李义山。以为与王阮亭之'仆射陂头疏雨歇,夕阳山映夕阳楼',黄莘田之'夕阳大是无情物,又送墙东一日春',可以同称某夕阳矣。郑守廉词名为世所称,有《考功词》一卷,然今罕有传本,仅有零篇可见。谢章铤《赌棋山庄词话》续编卷五云:……及余游都下,王郎已死,朱郎久不登场,顾时时为海秋写词,盖朱郎素工书也。庚午余再至,则海秋殁矣。朱郎无聊,复理旧业。然年华老大,盛名难再,吾友郑仲濂见之辄太息。其时有万郎芷侬,亦善小楷,又有李郎听秋,工愁爱懒,二郎皆有艳名,而无俗态。一日,余招仲濂饮,李郎司酒纠,仲濂自述食性喜酸,李郎曰:'君能饮醋一杯,吾以一曲偿。'仲濂欣然引酒,余笑曰:'吃得三斗醋,百事可作,君所饮尚嫌少耳。'翌日,仲濂寄余《临江仙》:'兜愁不忿青绫被,梦残渴想梅花味。夜雪晓寒天,思君思水仙。 出门无处可,坐对防花恼。花恼若为怀,还逃醋瓮来。'嗟乎!欢场若水,共尽何言,曾几何时,眼中人无一存者,悲夫!丁绍仪《清词综补》卷五十七亦辑有其词一首《忆秦娥·题王惕甫手书佛经尾有铁夫并其配墨琴夫人两小印》,云红绰约,谁钤小字乌丝角。乌丝角,天花并蒂,不愁先落。 来因去果参今昨,维摩法喜输君乐。输君乐,才媛悟后,文人退着。皆游戏笔墨。叶恭绰《全清词钞》辑守廉词三首。其中《满庭芳·三月寓斋丁香盛开不旬日谢矣怆然有赋》云:滴粉珠飞,搓酥玉碎,韶华也忒零星。繁枝无赖,低亚小银屏。十日匆匆开落,梨云梦,容易吹醒。凭阑倦,错疑风絮,春雪谢娘庭。 沉沉。昼漏寂,妙年影事,花下重寻。有奈窥半面,栀绾双心。一自素鸾信杳,人中酒,憔悴而今。香篝底,不堪低诉,便诉有谁听。春愁病酒,花事已谢,人事又杳,感伤情绪喷薄而出。此词秾纤得度,颇见风致。郑守廉词大概皆晚年所作,谢氏所录之词,作于同治9年(1870)。陈衍称郑守廉嗣林氏又卒,守廉哀悼甚,一用长短句写悲,林氏卒于同治6年(1867),数年之后郑守廉亦卒于京。郑孝胥对于先人之作极为在意。《冯园看牡丹》云:孤宦正堪栖物外,壮年转易触儿时。阿翁轶事谁能说,感激初闻访友诗。自注云:冯乙亭世叔为余诵先考功诗。他还为郑守廉刊行《考功词》,并请陈宝琛作序。陈宝琛《沪上晤苏盦出视新刊考功词并海藏楼诗卷感赋留赠》云:考功抱古心,得子足后劲。熟闻过庭训,佛理杂儒行。遗著今刊行,绮语总见性。(《沧趣楼诗集》卷三)指此事。
郑守廉继室林氏,乃郑孝胥生母。母舅对郑孝胥也有较大的影响。郑孝胥在日记中经常提到怡舅、芷舅,常与他们在一起会文谈诗。芷舅不可考,怡舅名葵,陈衍《闽侯县志》卷七二文苑下有其小传,云:林葵,字怡庵,年少长身朱颜,能诗善饮,一时知名士多折辈行与交,邑诸生。出为两江总督沈葆桢掌书记。沈薨,提督吴长庆统军驻镇朝鲜,幕府延揽文人,葵与焉。远客异国,吟情益复凄惋。长庆卒于军,葵归,旅食建溪,郁郁憔悴死。诗境清真,长于白战。工绝句,得力放翁、后村。有《鸳鸯藤馆诗》。这里说林葵是吴长庆驻镇朝鲜时所揽幕僚,并不确。周家禄《寿恺堂集》卷十八《林葵四十岁序》云:光绪庚辰、辛巳间,从庐江吴公防海登州者,曰通州张謇季直,泰兴朱铭盘曼君,江都束纶畏皇,侯官林葵怡庵,与家禄凡五人。可见在吴长庆平朝鲜之乱之前,林葵已入其幕。直至朝鲜乱平,林葵始返乡里。当时幕中如张謇、朱铭盘,皆一时之选。林葵日与之游,以嗜酒著称。周家禄《林葵四十岁序》云:怡庵能画好赋诗,皆不肯竟学,独于酒嗜之不已。狄葆贤《平等阁诗话》亦云:(林葵)家贫嗜酒,放纵不羁,尝游吴武壮朝鲜幕,与周彦升、朱曼君为酒友,每饮辄醉,有刘伶荷锸风。林葵亦善画,诸人多有题咏。而一时知友,唱和不绝。郑孝胥《寿恺堂集序》云:舅氏所著《鸳鸯藤馆诗钞》适在案头,昔者所读唱和之作,皆在卷中。今其集不存。狄葆贤《平等阁诗话》录其一诗《自题画箑》,云:日暖尘香淑景和,碧垂红卧晚枝多。闲门病酒无人问,奈此春融艳艳何。陈衍所说的长于白战,在此诗中体现得很明显。狄葆贤也说其诗风致楚楚,音节邈绵,颇似元人诗。林葵一生为幕僚,遭遇颇为偃蹇。他离开吴长庆幕府后,旅食建宁,遂卒于是乡。光绪21年(1895),郑孝胥有诗《怡舅卒于建宁闻耗述哀》,可知逝于是年。张謇《张季子文录》卷九《送林怡庵序》作于光绪8年(1882),中云:林君今40,謇之生亦20有一。则可知林葵生于道光23年(1843),卒于光绪21年(1895),卒年53岁。郑孝胥与舅氏交往颇多,亦得益不少。张謇、周家禄,皆因林葵而与郑孝胥结识。郑孝胥之识张謇(jian),在林葵客吴长庆幕时,当时两人已有书信往来,张謇三十生日时,郑孝胥即集杜句为贺,为文字之交。郑孝胥戊戌间客张之洞幕,时周家禄亦应张之洞之招,二人结识于武昌,为一时诗友,互相唱酬。郑孝胥之诗作,汪辟疆《近代诗派与地域》以为清拔澹远,正与林葵相近,绝非无因。
郑氏一门诗歌氛围浓厚,以至郑孝胥兄弟姐妹皆能为诗。《郑孝胥日记》尝云:萱妹得句曰:'瑶瑟终时人不见,疏钟定后月初斜。'柽(cheng)弟尝得句曰:'花残别院春驹老,雨过空山谢豹啼。'语稍清拔,佐以工夫,皆可造者。 其句皆清新可诵,造语不凡。郑孝柽字稚辛,亦有诗名。王允皙《碧栖诗词》有《昌江道中怀人》诗,称郑孝柽 往岁漳州有盛名,西崐才调匹难兄,钱基博《现代中国文学史》称其 廉悍不如乃兄,而婉约胜焉,都给予了他很高的评价。兄弟并立诗坛,这是中国近代文坛不多见的现象,由此足见郑氏家学对其后人深厚的影响。郑孝胥早年诗风的形成和演进,离不开其家族的熏陶,尤其是叔祖郑世恭、父亲郑守廉、舅父林葵的影响。
清代名儒?郑孝胥何许人也?
郑孝胥(1860-1938),中国近代的政治人物、书法家。福建省闽候人。1882年清光绪八年举人,曾历任广西边防大臣,安徽广东按察使,湖南布政使等。辛亥革命后以遗老自居。1932年任伪满洲国总理大臣兼文教总长。善楷书,取径欧阳询及苏轼,得力于北魏碑。所作苍劲朴茂。为诗坛“同光体”倡导者之一。
郑孝胥早年学颜真卿和苏轼,后学魏碑,并参以张裕钊之法,形成一种清刚、遒劲、凝炼的风格。他很注意笔划间的轻重对比,比如此幅对联中“朋”、“镌”、“版”、“薇”等字即是。他的捺笔也很有趣,成一弯曲笔,酷似冰球运动员手中的冰球棒,凡此种种,都成了他书法中的特色,沙孟海对郑孝胥的评价较高,他说:“可以矫正赵之谦的飘泛,陶浚宣的板滞和李瑞清的颤笔的弊端的,只有郑孝胥了。他的作品,有精悍之色,又松秀之趣,活象他的诗,于冲夷之中,带有激宕之气”,评价很高。
民国的汉奸郑孝胥最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作为民国的汉奸,他最后是在当时被毒杀的,当时的他长期为日本人服务,这就让很多人看不起他,最后也是不知道怎么就被毒杀了。
郑孝胥:伪满洲国汉奸,收4000大洋写哪四个大字,今已流传百年?
当时这个汉奸收了4000大洋写了这四个大字,也是一直流传下来了,同时也为了警示中国人,必须让自己更加强大起来才可以不被他人所欺负。这四个字就是东亚病夫。
郑孝胥是不是好人
名义上来说郑孝胥是大汉奸,也是名震一时的大书法家,交通银行大家都去过吧?“交通银行”这四个大字,就是郑孝胥写的。
郑孝胥生于1860年,算得上名门世家,父亲是清朝的进士,叔叔也是个大才子,所以郑孝胥从小就饱读诗书,年仅25岁就成为大牛人李鸿章的幕僚。
郑孝胥还是名震一时的大书法家,尤擅长楷书和隶书,宗法欧阳询和苏轼,“有精悍之色,又松秀之趣”,在当时可以说是一字千金。
1938年4月18日,郑孝胥在长春病逝。
郑孝胥樱花花下作全诗
郑孝胥曾于甲午战争在日本公使馆工作数年,上世纪二十年代赴日本筹划溥仪复辟,写过《樱花》《樱花花下作》等诗篇。他的《樱花花下作》共4首,为七言律诗。
其一
仙云昨夜坠庭柯,
化作蹁跹万玉娥。
映日横陈酣国色,
倚风小舞荡天魔。
春来惆怅谁人见,
醉后风怀奈汝何。
坐对名花应笑我,
陋邦流俗似东坡。
其二
嫣然欲笑媚东墙,
绰约终疑胜海棠。
颜色不辞脂粉污,
风神偏带绮罗香。
园林尽日开图画,
丝管含情趁艳阳。
怪底近来浑自醉,
一尊难发少年狂。
其三
脉脉轻阴压软尘,
闲愁渐逐柳枝新。
清明寒食初惊艳,
秾李夭桃不当春。
薄醉乍苏沈宿梦,
凝妆才就写全身。
亭西枨触年时事,
错认东华绝代人。
其四
看到繁枝处处开,
韶光骀荡锦成堆。
春归沧海刚三月,
骨醉东风又一回。
花气连云收暮雨,
涛声催昼送轻雷。
道人摩眼空吟望,
无复当年侧艳才。
希望你能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