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牙疮在我牙藏里“寄居”了一周,期间它不但没有交租,还使我差点向它索取精神赔偿费。
“老顽童”是在2006年9月23日我吃了表哥的爆炒河粉因火气而生出的,它位于口腔的左边,开始它以水泡的身份跟我见面,小看它的我继续吃火辣的食物。第二天,它真的“升职”为牙疮了,只要上牙与下牙接合,牙疮就会微痛起来,吃饭时还会妨碍咀嚼。我认为它只是威风一下而己,所以根本没拿它当一回事。
两天后,“老顽童”功力大增,害得我吃饭时只有没牙疮的那边牙齿才敢动,另一边己经疼成废墟了,连豆腐也害怕碰着。吃饭时家人都笑我像老太婆一样磨磨蹭蹭的。我开始重视它了,连忙派出两个“将军”——喉康散和口炎清去对付它们,大战两天后,“将军们”都牺牲了,但是“老顽童”仍然身体健康,而且越来越强,连我讲话也阻着,甚至有时吐音不准、口吃。它体内的“火气”连累了脑袋,无论何时,就是睡觉,脑袋、牙疮都一同隐隐作痛,直把我给弄疯了!真恨不得拿起水果刀切了它!
无可奈何,唯有我自己亲临“战场”。于是我含了盐水把毒素逼在一起,然后我忍着钻心的痛用牙签捅破了牙疮,脓和黑色的血流出来了,为了能把那些坏东西统统赶出来,我还要忍受更大的痛苦。“表哥,每隔5秒钟就要过来看我一次呀!”我害怕以下动作会使我晕倒。“男子汉大丈夫,挤毒不流泪!”我紧眯着眼睛,用手狠劲地挤红肿和牙疮,疼痛加倍“攻击”我的头脑,每一条神经都像断了似的,我大喊:“表哥,你快来看看我是否傻了!”我依然毫不留情地猛挤,疼痛又加倍了,宛如脑里装有一个大铜钟,时刻都在响。
几分钟后,牙疮终于连一滴“口水”没有了。但毒素可怕极了,现在回想起来可真让人毛骨悚然。
跟我没见一周的父亲一见我就说:“儿子,你的脸长肉了,可怎么只有左脸长肉了?”他们知情后,立刻带我去喝“消火止肿”凉茶,所以我的脸又回复原样。
“老顽童”终于搬家了!口腔又回复平静,我得意地想:我们平时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麻烦”,小小的牙疮又算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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