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在绿意内敛的山头,花儿真的热得不行了,一大把一大把的落下来了,狗狗在热的驱使下,吐出了那长长的舌头,一首好听而又美丽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了小村庄,唱入篱落,唱入了知了的叫声。
那样响,那样清脆,却又那样美好,一阵雷,可以无端地将地上秧满水;一条狗,可以使一城狗游泳;一阵风起,使那个高得吓人的温度降了下来,这凉快说也说不清,感觉也感觉不到。反正,夏天就是不讲理,很自由,随心所欲,而仍让人开心的。
而关于夏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一般故事:在《圣经》之前,在《春秋》之前,在大禹治水之前,一条小狗猛然感觉叶更绿了,一双双小手在水中嬉戏的时候,猛然感觉到水的凉快,在干旱的地方,猛然的感觉潮湿……当他们惊讶地互相祷告之时,决定把嘴笑了一下,用一种优美的声音为这季节命名——“夏”。
所有的鱼儿开始量海洋了,有的负责量海洋有多深,有的丈量了海的宽度,有的丈量了海水的清澈度。而所有鱼儿全不是好的数学家,它们咕噜咕噜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结果。
至于所有的叶子,已交给小鸟去数,所有的楼,已交给昆虫去数,而昆虫,交给最后的荷花去一一记忆,一一垂问。
夏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仍然是这样吧?穿越楼房和水泥、森林,我想去走访在遥远年代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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