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必然曾经是这样的,在一片广阔的稻田里,一个牧童靠在一棵大树下吹曲,一曲悠悠的牧笛声唱入饱满的麦穗,唱入一簇香味四溢的桂花中,从桂花香唱入村子,唱入一户人家的袅袅炊烟里。那样娇、那样嫩,一阵风起,每一片麦地的麦穗都跳起了舞蹈;一颗熟透了的果子“咚”地落在地,惊醒了在地上酣卧而眠的昆虫,秋天就是这样的优美和沉静。
秋天也曾经是这样的,红透了的柿子像一个个灯笼,高挂在枝头,笑开了颜。橘子们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等着农民伯伯先摘下来。田野里,红高梁举起火红的火把,庆祝着田园的大丰收;水稻们都弯着腰,向农民伯伯鞠躬;稻草人欣慰地站在原地,依然静默无言,微笑地看着他曾经守护的田野。
而关于秋天的名字,必然有这样一段故事,在《礼记》之前,在《诗经》之前,在女娲补天之前,一只小牛在吃草时惊觉草已经干枯,一排排大雁往南飞,人们惊讶地感觉到季度的变化,并奔走相告,并决定用鸟儿的叫声为这个季节命名——“秋、秋、秋”。
秋天的风又开始测量了,他们测量落下的枫叶到底有多少片;测量大地的营养够不够,身体好不好;他们测量大地的宽广;他们测了又测,数了又数,量了又量,最终还是不敢宣布统计的数字。
秋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依然是这样的吧?我突然想穿越那繁华的城市,去走访那寂静而美好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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