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上海的华山医院。我不知得了什么病,说要做手术。当时,我一听要做手术,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不用说,你们也知道,“手术”两字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可是,我再害怕,也躲不过做手术的那一天。
那一天,终于来了。我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虽然一旁的墙壁上画满了花花草草,但是这些温馨感都给一个手推车上的医用材料压了下去:几把闪着寒光,锐利无比的剪刀与针筒,雪白的纱布和几瓶盐水。
可能是因为做手术要把我的头固定住吧,医生说要给我戴个头架。说是头架,其实就是“吃鸡”里的三级头。开始戴“三级头”了,没有打任何麻醉,就开始戴了,我看见医生把“三级头”往我头上一套,拿起一个螺丝似的东西,开始往我头上的“三级头”上的洞洞塞进去,往死里拧。从那一刻起,我觉的医生是世界是最没良心的人,因为我觉得医生手上的螺丝正在把我的头皮拧成一团,把我的神经拌在一起,那一刻我差一点叫了出来。不过,这只不过是个小测试,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呢,只见医生拿的螺丝一个比一个大,头上的“三级头”也像孙悟空头上的金箍儿越来越紧。最后,我快被紧哭的时候,医生终于结束了对我的“刑罚”。
唉,这头盔可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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