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里吃吃喝喝是一种惯例,一种民俗,是一种人情世故,也收获着情亲的和睦,收获友情的深厚,收获爱情的温馨和积累,国庆本来就是好日子,结婚的情侣如此多,不就说明了往年的收获和积累成就了今日之吉祥和喜庆吗?
我与一起插过队的杨二哥、心战、旦哥是保持了多年的交情至交。此次国庆自然免不了在一起坐坐聚聚。家乡的羊羔肉是西北名贵的土特产。多月不见,当然要来点好的、荤的;我们四人点了4斤,于是边吃边聊、边侃。无酒不成席,以往的惯例上辣的、白的、刺激的。可如今,随着年龄的福增,身体的福态,辣的白的就免了。同时,这也表面在喝的方面,家乡人曾经的豪迈和仗义性格,也在悄然变化着,这变化不是量、是质量。品牌啤酒一般有兰州黄河、北京雪花、青岛靓礼等,由于今年北京奥运的缘故,我们特意点了北京雪花。4斤羊肉和着欢笑、轻松,很快被打扫干净,随后将事先点好的6个凉盘一起端上来。从前是海吃海喝,如今文雅绅士多了,从前是猜拳呐喊,如今是扑克牌,玩法是梦幻猜点子。当然,适当时候,也点缀一次大拳、小拳,用以调整气氛。不到3个钟头很快就过去。
聚的开心,吃的开心,侃的也开心。
然而,次日早上,节日后遗症终于爆发。牙痛:是的。口福是大饱了,肚皮也满意,亏了牙齿。啤酒加羊肉的综合效力,一起发作,那个痛,不叫痛,慢慢来之,轻轻发作。先是隐隐作痛,持续达数小时,继而是刃刃的,似针刺、胜似针刺,直至刺到心里。就这样,痛苦持续到现在,不肯罢休。
我忽然记得,曾经的曾经,也是这样的牙痛,啤酒羊肉;我还记得,痛的'时间持续达整整一周多。此次发作,我想,至少也是这个时间周期了。
节日话题到时,该是说后悔的时候,为什么我这个人——就是不长记性?有人说,老在同一个地方犯同一个错误是最大的傻瓜,是的;今年的国庆,我算过一笔账:好好的,开开心心的,热热闹闹的,反而换来又一次牙痛的回报。节日后遗症本是国民普遍现象;今日之我,算是有了一次真的收获,是另类收获;用喜庆欢乐高兴后悔,换来一次教训,是真教训。节日出游、在家静静阅读、家人团聚、情侣相约、同事聚会等等,换来大多是盛世吉祥、国泰民安欢乐节日的喜庆、愉快和开心。而我,却收获的是另类回报。被后悔的羞辱、被不长记性自己惩罚,也亵渎了节日的美好祝愿。但:我也收获了,难道不是吗?这另类收获不也是一种值得开心、值得喜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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