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漫长,思乡的情绪也正在滋长,我没有任何的一丝睡意,我的思绪会去追逐家乡亘古灿烂的太阳,泪水悄然而逝。我想家了。
——题记
我提着笔,在《乡愁四韵》的音乐中构思这篇充满着万般情感的文章。我倾听着,在这浓浓的华歆中浸透了思乡之情:“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酒一样的长江水,醉酒的滋味,是乡愁的滋味,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
在这如泣如诉的乐声中弥散着忧伤的氛围和凄美的意境。思念,那种“绿叶对根的思念”,化成字里行间遣不散、理还乱的乡愁。
多少次,我们看到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吟诵余光中先生的诗篇时,每一句都会让他们老泪纵横。多少往事,多少骨肉,都被那道浅浅的海峡隔在彼岸。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这一湾浅浅的'海峡横亘在两岸之间,却又维系着台胞对故乡的思念。
不管是聂华苓“走到千山外,乡情水长流”;抑或三毛“无根的流浪p梦在故乡”;还是林清玄“不如归去,不如归去”。他们的情感都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无奈,更有一种“关山云外梦故里”的期盼。他们那解不开的乡愁也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愈拉愈远,愈远愈浓。
其实,维系两岸的,更有那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几千年的中华文化浸染着两岸的炎黄子孙。我们共同吟诵着曹操的“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贺知章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舒兰的“三十年前/你从柳树梢头望我/我正年少/你圆/人也圆/三十年后/我从椰树林望你/你是一杯乡色酒/你满/乡愁也满。”……
这一首首哀怨的思乡情曲,深深灼痛了海峡两岸所有互相凝望的眼睛,这一段段浓浓的乡愁,牵引着对祖国故土梦牵魂绕的无尽思念。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据说,台湾产的相思豆比大陆的相思豆个大,质地更坚硬,而且台湾相思豆内缘有心型纹路,被人们称做“心心相印”。每一颗相思豆都分黑红两色,红色的一端代表赤子之心,黑色的一端象征着黑土地。或许这相思豆正是相思积累成的而用以寄托相思的吧!
一颗红豆,带来浓情似酒,愁肠怎生禁受?
或许乡愁就是这样的触景生情,就是让我们的心泛起涟漪,跳跃着永不枯竭的悸动,挥洒着无边无际的情伤。
这一依带水的小岛寄托了我们几代人的多少情思。无论是在远古时代因地壳运动而导致的台湾大陆忍痛分离,还是近代因人为因素而致的两岸同胞隔海相望,都割不断那份一脉相承的血系,都阻挡不了历史的进程,阻挡不了统一团圆的共同心愿。
黄山、泰山连着阿里山,黄河、长江映着日月潭。我们有个共同的家,他的名字叫中华。我们无限感慨忧伤的过去,更有理由憧憬美好的未来,台湾思乡的人啊,将不再是只有空叹一句“明月何时照我还”,而是与大陆亲人共同拨奏一曲江南丝竹《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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