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几个月前写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我必须要在20xx年来临之前发表,不想一拖再拖,心里会舒服一点。
今天总算可以回家了,中午和一个死党约好拿书,就是我的生日礼物,刚下车就看到了熟悉亲切的身影,“小微”,当然,这是外号,他是男生,他提议我们“四人党”一起聚一聚。我不由得想起了初三因为我们4个既是前后桌,其中两个又是亲姐弟,肖峰肖慧,仓促地成立了一个“四人党”,还未来得及宣告团体解散,我们便被中考拆得七零八落了,姐弟俩幸运地进了一所学校,小微去了外国语,我在11中。
想想那时候就可笑,四个人一下课就七嘴八舌的取团队名字,设计党徽,一再被上课铃打断,之后都不了了之了,最后胡诹的取为“四人党”,并没有干什么实质的事情,形同虚设,直到今天被提起,才想到曾经的幼稚。
本不想去,不知怎得,便坐上电动车,被他载去了,骑了大概有半小时,沿途左拐右拐了很多次,我都被转昏了,他却依然有条不紊,他说他有时间就会去和他们叙叙旧,我有些羞愧了,愧我刚刚差点说不去,分开了关系会因此变淡?显然他不是。
到了他们家,我在门口大喊肖慧!她就在客厅,惊喜地望着我们,旁边还有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肖峰?他的'脸怎么变得这么肿?他以前很瘦的,走近我才感觉到一定是吃药吃的脸浮肿了。初中时他就频繁地流鼻血,总是吃药,那时没觉得有多严重,看到他现在变成了这样,我有些庆幸我来了,才不至于不了解状况,又有些伤感,避免流露出来,一直在和他们谈笑,直到没觉得他有任何异常,才稍觉安心。
这天下午,我们聊了很多,讨论着各自学校的趣事,倾诉着烦恼,像以前一样,不顾女生形象的大笑,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我们一起奋斗的日子。笑着,笑着,我竟感觉到我们的笑声中夹杂着些许苦涩。短暂的沉默常有,总会有一个人出来转移话题,整个过程没有半点尴尬和拘束。或许是,在学校里,我们都戴上了一副微笑的皮囊,在亲近的人面前便自动解除伪装,喜怒哀乐无常,倾诉着太多太多的无奈,游离于老师父母以及这个社会施加的我们不得不承担的压力当中。
我回味着,在那个男女界限分得很清的年代,能拥有这样的友情,真的很难得,恰恰我们就拥有,我感到幸运,更要珍惜。
下午的时光不知不觉地消耗殆尽,我们离开,回了各自的家。
相信还会有这样的下午,我们促膝长谈…期待着下次的相聚,又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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