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散了,留恋着
每当走过喧闹的街头,烧烤摊位上的煤炭在炙烤中,传唱。夹带着刺鼻的硫磺味,诱发着与我走散的流年的复发。
后来,去看过自己的校园。
只是如今成了一座养牛场,秸秆中依旧散发着大地之母的芬芳。那些牛眼睛瞪得大大地,若有所思的盯着我。黄昏下我的身影,映衬在牛的眼中。一丝无奈从我嘴角的叹息中滑落。
在他们面前,草一样的世界,是那么的完美。
我们,所有的人,被一场大雪困在了教室里。暗红的炭火,二十多个孩子还有那并不年老的长发老师围坐在一起,彼此拥抱着。
那个被我用蜡烛烫伤过手的猴子,对着外面飘雪的世界哭泣。老师把他抱在怀里,像妈妈,更像外婆。猴子慢慢地安静下来,并不宽阔的教室被一团寒气笼罩。我们在拼命的把外面的寒冷堵住,然而那些冷在我们看不到的缝隙中逃逸进来,企图与我们共同分享那并不旺盛的炉火。
我转身告别了那些牛。那褪了色的国旗不知被谁偷走,还有那棵为我们遮去夏日酷热的杨树也不再了。曾经的好多东西,包括那个卖给我们零嘴的大妈也不再了。
我斜跨着的帆布书包,书包里安静地躺着的书本。小学一年级,语文,数学。四线三格的汉语拼音练习本,似乎永远都不会背全的小九九……
跑着的我们,摔的已满身是土。那灰白的帆布书包里,藏着的流年,或许在关闭的那一刻就意味着永远永远地消失。
雪什么时候停地忘记了,只是醒来的时候,老师依旧在燃着那堆炉火。现在想来,她在那场大雪中是何等的坚强。偶尔会想,那夜她的'头发一定是一袭银白色的调子。为那场雪,为我们并不苍老的老师,为我们这群走散记忆却已经惦念记忆的孩子。
外面的世界太寒冷,一堆炉火显然是太过于淡薄。从我们脊梁骨里划过的凉意,是无法忘却的。
那群牛会在夜的某一时刻安静的睡去,而留下我的背影与那座被我命名为永远校园的牛场对峙。
过于孤寂的后来,企盼敞开自己的心扉去锻造那酝酿与胸的完美世界。
遇到猴子的时候,他已经不会再哭,我们陌生地看着彼此。过于寒暄的问候,或记起,或忘记的言谈触及的童年。
一叶之秋的传说,不再相信;山海经里的大头鬼,再也吓不倒不再年少的我们;那个并不苍老的女老师也该老了吧。
我无法约定,更无法要求那座以故去的校园在我回来探望它的时候,复活。复活那些人的面孔,笑容,哭泣,还有那死寂般的大雪之夜。
走了好远,偶尔听到几声牛的吼叫,想回应一声,却突然发现,我并不是牛。我的世界也不是草那样简单,完美。
怀念与不舍
年末,每年都经历,但每一年想法都从来不同。但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不是每个人到了十八九岁时就特别不舍时间的离去?还是说每个人找到目标正在奋斗时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还是说习惯一个生活环境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快了。又或者只是多愁?越是长大,越怀念,越是长大,越不舍。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小想法,那就是“快点长大”,长到十八岁我就可以出社会去工作赚钱养家,所以我在努力长大,不对那个时候的时间有不舍。儿时,我们都是那么的的单纯,那么的容易满足。那时候在农村,对所有新鲜的事物好奇而幻想,我以为山的那边有仙人,以为孙悟空会坐上筋斗云出现在我面前,以为面包车上面会有很多面包吃,听信大人说吃了水果核肚子会长树从头上长出来而恐慌不留心吞下核……儿时,有一块一毛钱几粒的糖吃还非常得意,有几张画卡玩是多么开心,有一个香蕉苹果吃那可是多么幸福的事……回眸,儿时想法是那么的如此简单。房间里的小床是我们玩过家家的小天地,果树的树枝是我们的“摇摇”,小后山的斜坡草坪是我们的滑滑梯。我们人小鬼大,什么也不怕,还记得有一次在黄昏时跑到半山屋去说要外宿,在大屋外找到小浴房做睡房,两小孩去跟别人要米自已煮饭,当然,我们煮不好,后来还是好心人给我们饭吃,吃完后我们在大屋外的小浴房里准备入眠,天黑后家人才找到我们呢。可我们却畏惧鸡鸭鹅狗,由于个子小它们都可以欺负我们。我还害怕去小溪,那时后我觉得小溪跟河一样,水流湍急,我担心一不留神就会把我给冲走。我们去田里捏泥碗泥茶壶,小流水里抓小鱼,抓过小黄鸡拔毛,抓过漂虫、萤火虫……是不是因为小时候没有像现在想得那么多总觉得时间过得慢?不尽的回味就越是不舍。
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溪水冲过两岸草石,流过坎坷的溪底,水路漫漫,无尽头;亦是停留亦是湍急,流入江河之中去,江河水浑,无返流。时间流水又似人生,所以又有人就告诉我们说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我又该如何对待时间?在我玩的不亦乐乎时,在离验收自已成绩时间不远时,我常常怨恨时间走的太快,我跟本跟不上它的步伐;当我沉溺在生活不愉快时,我又怨恨时间走得太慢让我在不愉快的生活中停留太久。最终时间还是过去了,我只能用“不舍得”我又只能去怀念走过的时间。越是长大,越怀念,越是长大,越不舍。
留恋枫叶
在这里已没有我留恋的落叶,曾经那熟悉的秋味在这里无法寻求。有一点雨,却难留,偷偷的在夜间从地里渗走,湿了泥巴,只在证明它有过停留。
在四楼驻足,眼前是一片苍翠的绿。我却有着淡淡的失落,我多么希望见到那棵被虫掏空了身躯还依旧为一代代绿叶提供养料的古枫,我多么希望看见它枝头的片片黄叶,依稀记得那片带着不舍划过枝头随风消散。
枫树下,开始我高中的征途;枫树下,那个秋,高中第一次分手。时间在风中悄悄逝去,我已要走,已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停留,唯剩下春含着希望见到的希望见到个秋,是我最后的逗留。
秋风中在你的身躯下我开始走,风吹着落叶划过耳边给我你的问候。在淡夏,我要走`,却看不见你的挥手,就算明年那个淡夏你害怕你会泪流,你也应该在这个秋给我一个分离的挥手。让你泛黄的身躯留在心头。树叶要走,难留你挥手。我们相伴两工人春秋,明年我要走,你难留,为何你不给我一个难忘的挥手。
两个秋,我总喜欢在你身下逗留,在你的身旁可以很接近秋。那淡淡的离愁、丝丝的苦涩,总给我发奋的理由,对你我怀着感谢。冬来时,我担忧,你脆弱的生命会不会被无情的严寒带走?两个冬我都担忧,直到绿的希望在你的枝头绽放我才淡化那丝忧,这时我怀着无比的尊敬。
这个秋我没有看见你指枝头滑落的黄叶随风划过天际,没有看见你熟悉的身影,也没有机会再那样的接近秋。离愁也有,是对你太多的留恋;苦涩也有,是对你不舍。校的迁移将我带走,这个秋,想在秋雨中行走,只可惜……
秋也到了离开的时候,此时你身上的黄叶或许已消逝在风中。冬来时,不要让严寒将你带走,明年的春天,我要去看你枝头绿的希望,看你笑着向我回挥手,让我将那个片刻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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