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天已经鼓起勇气要好好活着,至少不要亲者痛,仇者快。只是计划他体育成绩大概一直是不及格,它永远都赶不上体霸变化。 今天看了一部电影,关于一位失痛症姑娘的十七岁。我很羡慕她从来不会疼痛,或者说是只会心痛。锋利的刀刃划过我的皮肤,也刺穿我的心脏。 我不知道究竟是谁不想放过我,爸爸还是妈妈。事实上他们都挺好。只是成绩重要,奖杯重要,女儿不重要。我不想听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也同样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不是青春期叛逆因子作祟,只是单纯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都宠爱妹妹而讨厌我。受够了一双双冰冷眼眸。
他们说他们给我最好的一切,希望我处处要赢,为他们争光。面子重要,我不重要。别人都在玩的年纪,我被逼着学会八面玲珑,只不过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样好,令人作呕。 我也很难受,也曾在深夜痛哭,只不过换来一句“吵死了”。 曾经在贴吧上看到过一段话,卡布奇诺的意思是我爱你,提拉米苏的意思是带我走。我学着制作提拉米苏,尝试了一百次,也失败了一百次。希望有一天能有个人愿意带我走,哪怕是阎王也好。 写到这里,衬衫的左边渲染了大片鲜红,不过还好,麻木了,就不再疼了。 从我越来越迷恋孤独的时候,我就知道,没救了。 大概一周前刷空间时,看到了一个姑娘跳楼,也正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不算什么特殊案例,只是楼底的人都在说“跳啊,怎么还不跳,我还赶着去接孩子呢”“一看就是想博取同情”诸如此类。令人寒心。
这便是冷漠,一种不经历而觉得司空见惯的冷漠。我不想再多评价。我认识那个女孩。她以前乐观开朗是个小太阳,许久未见我也不知道为何她成了如今的模样。 “你能不能别整天玩电脑,对你的未来有什么好处!能吃还是能喝了!”那时的我正在用windows撰写一部短篇小说。嘴角的浅笑逐渐凝固。越来越僵。他们都不明白梦想,在他们眼里,或许梦想还比不上一斤白菜,而我比不上梦想。他们也不知道那是我参加作文杯半决赛最后的筹码。他们以为只是关掉了我的电脑,却没想到那将我的整个世界都合上。
我没有办法去埋怨他们,我明白,却不可原谅。 他们老了,他们不懂,他们以为这还是那个只有好好学习金榜题名成为高级打工仔才能咸鱼翻身才能被人高看一眼的时代。这是我为他们找寻的借口。 最晚的交稿日期是明天早上七点,我还有十个小时。可是我知道,即便再给我一百个小时,我也未必能走出去。半小时前已经交了退赛申请,效率挺高的`,已经批下来了。
梦想离我有远了一步。这一次,我不怪他们了,都是因为我的懦弱。我从来都不是你们眼中的那个优秀姑娘。我处理不好复杂的人机,一如我时钟解不开深奥的高数题;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如我掌握不了拗口的法语。我还有那么多的缺点,活了那么多年,很感激你们的包容。只是这一段时间我的情绪真的很差。群里信赖的“树根”我也要跟你说一声抱歉。虽然并不喜欢你的说话方式,但是确实不应该讽刺你。 我知道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自杀的勇气,只希望这两天你们能理解一下我时不时的恶毒与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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