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市场非常繁荣各种商品应有尽有,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只要有钱啥都能买到。我不禁要感慨,时代不同了,现在的生活太好了。在街市上漫步一股香酥鸡的香味吊足了我的胃口,让我回想起八十年代旷野的第一次烧鸡经历。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雪下得特大,我们堆雪人、打雪仗每天泡在雪地里,棉鞋都烤烂了两双。每天上学,我们都会从团场的总干排渠走,顺着一条冰路滑行上学,一路上的磕磕碰碰就甭提了,最妙的是半路上有连队的`一个小养鸡场,不时地能为我们提供营养餐。我们把捡到的生鸡蛋,用小木棍前后各捣开一个小洞,大吸一口,腥味脓重的鸡蛋就下肚了。听说吃生鸡蛋能养身体,运气好每天能捡两个,喝下去那个舒坦!由于当时没有水清洗,有几次上学嘴角上会沾着鸡蛋黄,还挺丢人的。
这天我们路过鸡场,张新鹏捡起了一块儿小砖头,向一群打瞌睡的鸡扔了过去,没想到靶子真准,一只老母鸡“中弹”倒下,在地上扑愣了几下没戏了。当时我们可吓坏了,把公家的鸡打死了发现要赔钱的。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把它藏在草堆里,上面盖上白雪若无其事地上学去了,迟到了被老师批评我们都不敢抬头。
那时,周六下午学校要放假,我们商量先走路去博湖县卖兔子皮,买回鞭炮过年放。我们的午饭就是那只草堆下的鸡。准备好小刀、食盐和辣椒粉,背着4张兔子皮我们就出发了。兔子皮每张8角钱,一包300响鞭炮才5角4分钱,感觉好便宜,来上两包鞭炮,心里想着可以过个肥年了。
回家路上,我们用一个袋子装上那只冻鸡,来到一个偏僻空旷的大柳树林,开始了分工,哥哥拔鸡皮;我和何新元捡柴火;张新鹏负责烧鸡。那时我们就不会烤鸡,只知道把鸡放在火里烧熟了就可以吃。一堆篝火烧得很旺,可那只大冻鸡在火里烧的黑不溜秋,啥时才能熟呀!我们都饿得够呛,都希望马上吃到香喷喷的烧鸡。哥哥想了个办法,把鸡割开四块每个人烧自己的那块,然后吃了。就这样那只鸡就在烟熏火燎中烧得冒着油。我们也被烟熏得不停擦眼泪。为了让鸡肉吃起来有味道,撒点盐巴、辣椒粉,那半生不熟的鸡肉开吃了。可能是太饿了,顾不得土腥味还带着血丝,鸡肉上沾满黑色的木炭灰,我们大吃起来,最后连骨头都被嚼着吃了。可能是第一次烧鸡,而且这只鸡有这么危险的经历,我们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最后我们都成了大熊猫,只有牙齿和眼睛是白的,你看看我,我指指你,欢乐的笑容在空旷的原野回荡。
岁月在我们每个人的指尖流淌,像流星划破夜空留下最美的弧线。虽然儿时的我们是那样顽皮,那样的野性十足,做出了近乎于疯狂的事,但是这些人生的经历,可能成为自己不断追求梦想的动力吧!朋友!你们的童年是否有这样有趣的故事?如果有就来一起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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