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是一直存在,不随时间消失而消逝。小编整理了相关的作文素材,快来看看吧。
骨灰钻石
(永恒的纪念)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每个人都渴望拥有一份永恒的情感,但是人的血肉之躯终归有逝去的一天,如果自己的亲人某一天告别人世,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一份永恒而美好的纪念呢?现在,越来越多的美国人选择这样一种独到而特殊的纪念方式——将亲人的骨灰打造成晶莹、美丽的“钻石”,真正实现让去世的亲人“永垂不朽”。
美国芝加哥的一家纪念品公司宣布它们已经发明了一种技术,把尸体焚化后的骨灰变成钻石,作为珠宝让亲属戴在身上,既是一种美丽的装饰,又是家人对死者最好的纪念。
一名40来岁的美国男子在爱妻因病辞世后,专门来到芝加哥一家名为“生命珍宝”的公司,制作了一颗0.35克拉的“骨灰钻石”。为该男子承办他妻子葬礼的保罗说:“这颗‘骨灰钻石'非常漂亮,也相当珍贵,是纪念一个人生命的很好方式。”
其实,像这位男子一样将自己亲人的骨灰制作成“钻石”的美国人正在日益增多。“生命珍宝”公司的一位负责人说:“越来越多的人想寻找一种更个性化的方式纪念亲人。相对于那些一味痛苦、哀伤的场面,‘生命珍宝'开创了一种完全不同的纪念方式。”
凡·高的画
(永远的向日葵)
河流干涸,麦秸倒下,而美丽的向日葵,大片大片,站在秋天黄昏的山冈,吹着生命舞曲的号角。
金光四射,密密地洒在地上。
有一队队的妇女从田野经过,有一群群的母牛从田野经过。美丽的向日葵,在荒凉里默默燃烧。
这时候,一只手,一只伟大的手,贫穷的手,自山的背面伸过来,将战栗的火焰倾入向日葵的根底。
孤独的天才,十四朵向日葵的父亲,从西方到东方,从南方到北方。
一千年,一万年,那十四朵向日葵在发疯地生长,遍布大地。
这就是温森特·凡·高画中的精神。凡•高是19世纪人类最杰出的艺术家之一。他热爱生活,但在生活中屡遭挫折,备尝艰辛。他献身艺术,大胆创新,在广泛学习前辈画家伦勃朗等人的基础上,吸收印象派画家在色彩方面的经验,并受到东方艺术,特别是日本版画的影响,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创作出许多洋溢着生活激情、富于人道主义精神的作品,表现了他心中的苦闷、哀伤、同情和希望,至今饮誉世界。
凡·高,在人生的磨难中摆脱了传统的桎梏而化入永恒的美丽灵魂。
音乐的魅力
(永恒的魔力)
“音乐,可以产生永恒的魔力。”托尔斯泰说,难怪柴可夫斯基一曲《如歌的行板》,使他落泪赞叹!
恩格斯何尝不是如此!1891年,他首次听过贝多芬的《命运交响乐》后,以难以遏制的激动心情当即写信给妹妹:“有一件事你是不能与我比的,今天,3月10日星期三,你不能听到贝多芬的《C小调交响曲》,而我能听到,这首交响曲加上《英雄交响曲》就是我最喜欢的作品。”字里行间犹见当年的飞扬神采。
列宁更是感情火炽。1903年他在给玛·亚·乌里扬诺娃的信中写道:“我不知道有比《热情奏鸣曲》更好的东西……这是绝妙的,人间所没有的音乐。我带着也许是幼稚的夸耀想:人们能创造怎样的奇迹啊!”
音乐激起的非凡共鸣,在中国也古已有之。
钟子期从俞伯牙的琴声中,听得出赋在高山,赋在流水,以至于知音钟子期去世后,俞伯牙竟摔琴以谢。
一代诗仙李太白听蜀僧弹琴,痴迷而进入“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的境界。
浔阳江舟中妇人弹琵琶曲,竟使白居易泪湿青衫。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苏东坡,也是音乐迷,他听友人的洞箫,从慢慢的游音中辨得出“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音乐,有此魔力,以至于尼采断言:“没有音乐,生命是一个错误!”
音乐的魔力,永远不会消失。
黄雪莹的羽毛球生涯
(永恒的挚爱)
羽毛球运动员黄雪莹这样回顾她的运动生涯:
也许上天早就把我与羽毛球安排在了一起。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它就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对羽毛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至于到后来它成了我童年、少年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这一部分对我来说是如此的美好、重要和短暂;但上天对我又是那么不公平,也许只能说我这个人注定一生缺少太多的机遇,在我有能力前进的时候,它却悄悄地早已剪断了我的“幸运线”让机遇与我擦肩而过,断送了我的运动生涯。因此在我心里美好的回忆总是一瞬间的,羽毛球对我来说是得还是失,我也说不清楚。
如今我的.运动生涯结束了。对于过去,我早已无任何怨言,虽然我的梦没有实现,但毕竟在学习和精神上得到了许多回报,我拿到了国家二级运动员证书,参加高考能有体育加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还会背起球拍,因为羽毛球将伴随我的一生,直到永远!
一个真实的故事
(永恒的爱)
1973年夏天,经过很长时间痛苦的煎熬,岱妮终于迎来了孩子的降临。她欢喜地看着护士怀里的女儿,眼里闪着幸福的光芒。
她就这样每天为孩子而忙碌着,初为人母的日子是劳累的,但更是甜蜜的。可是,两年过去了,孩子还不会说话,她和丈夫抱着孩子到处去求医问药,纽约、华盛顿、加州,几乎跑遍了全美有名气的医院,看过数不清的医生。
经历了三年来无数次的失败后,丈夫由刚开始时的满腔热情、满怀希望到最后绝望地劝岱妮算了吧。为了医治他们的女儿,花费了他们所有的积蓄,现在丈夫身上只剩下不多的最后一笔资金了。
岱妮的决心开始动摇了,可是这种想法在岱妮脑海里仅仅是一闪而过。看着孩子天真的脸,她也不由得感到一阵伤心。不!我的孩子不能是个哑巴!我一定要医治好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终于,她打听到加州有一个中国人开的中医医院,曾经用中药医治过许多语言障碍者。经过一番查询,她决定把女儿带到那家医院治疗。
岱妮每天为女儿煎药,喂她吃药。
1979年秋天,当女儿第一次张开嘴亲昵地叫了她一声“妈妈”时,泪水在一刹那流满了她的脸庞。2000年夏天,年轻的她已经是一家大型网络公司的总裁了。她脸上的笑容甜美而温暖,荡漾着甜蜜与温馨。
中国援助坦桑尼亚修筑铁路
(永恒的友谊)
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以西24公里,在那异国的青山上,有一片中国亲人的墓地,为修建坦赞铁路而牺牲的中国专家长眠在这里。
“一共有64名援助坦赞铁路的职工牺牲,另外还有一名牺牲在从中国开往坦桑尼亚的船上,所以其实一共是65名。这里有47人,赞比亚还有17人。”
1965年,坦桑尼亚总统尼雷尔与赞比亚总统卡翁达渴望在两个国家之间修一条铁路,中国政府决定援建坦赞铁路。从1968年到1976年,历时整整八年,上万名中国工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完工。 沿着铁路,中国人还无偿为坦赞两国修建了车站、机车厂、办公大楼等配套设施,并援助了机车和修理设备。这是当时世界上由一个国家提供的最大的发展援助项目,但中国人带来的,还远远不止这些。中国的印记同时留在了非洲广袤的大地上:铭刻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制造”字样的枕木从达累斯萨拉姆一直伸向赞比亚。
枫桥夜泊
(永恒的钟声)
枫桥是一座很普通的桥,石质的拱桥,横跨枫江之上。这样的桥,在江南小镇随处可见。
张继,一个在唐朝并不那么重要的诗人。一千两百多年前,张继进京赶考,希望“一举成名天下知”。但是,他落榜了!羞惭沮丧的张继,低着头离开了京城。来到苏州——人称水乡的美丽之都。
张继踏上小舟,止于苏州枫桥之下。船行轻疾,而张继的心却凝重万分,愁思浓得化不开。月亮西斜了,清冷的月光使万物显得孤寂,乌鸦嘶哑啼叫,使夜静得更深沉。霜覆屋瓦,霜结千草,星子亦如清霜,一颗颗凄绝冷艳。落榜的张继,早已是满脸秋霜。
岸上江枫如火,江上渔火二三。已是深夜时分了,渔人还在辛苦工作。安眠的人在安眠,工作的人在工作,只有张继,没有工作,亦无法安眠。
寒山寺的钟声自凝重的空气中一声声地传了过来。滑过水面,撞进张继的耳中。那钟声,在沉浸梦乡之人的耳中,只是模模糊糊的声音,但在愁困失眠的张继耳中,却是一记一记清清楚楚地撞在他的心坎上,又沉又重,令他愁上加愁。
无眠的夜,张继将愁思化成千古绝唱,写下了后世人尽皆知的《枫桥夜泊》。寒山寺的钟声,破空而来,造就了一位永恒的诗人,一份永恒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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