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诞生”于1996年7月7日。在我刚光临人世的这天,由于哇哇地大叫不止,所以村里人都说我这小子长大了肯定淘。可母亲却笑着说:“淘点儿没关系,多操点儿心就行了呗。”
童年浸在“溺爱”中
都说说得人多了什么都灵了,这话不假。从爬到走再到跑的我是一天比一天淘,一天比一天横(这还得从头说起)。
大概在我三岁时,父亲便“下海”了,家里的重担便理所当然地压在了母亲身上。母亲上面有奶奶,下面只有姐姐和我,所以全家我最“大”,因此,全家人都对我“溺爱”有加,尤其是母亲。
印象很深的就是我曾经看中了一个小孩手中的弹弓便哭天抢地地闹,母亲无奈只好四下打听买处,可当时哪有卖弹弓的呀,都是人家自己做的。于是母亲便想方设法商量人家,最终以高价“抱得美人归”,博得了“龙颜大悦”。
不久,我家便由农村乔迁到了县城,紧接着我便入了学。
本想上了学便会学乖,可谁料我会变本加厉,在学校里是小霸王,家里更是小皇帝。
印象最深的是:每次放学后,母亲都会来接我(尽管学校离家近在咫尺)。因为有了母亲这个“保护伞”,我的嚣张气焰便更旺了。当看到有人在荡秋千时,我便会昂首挺胸地走过去,双手叉腰,大喝道:“你,下来!”母亲见状便赶忙跑过去赔不是,好说歹说才把人家请下来。于是我便大摇大摆地走向“自己的战利品”。那神态,可谓是人见人恶。
在家里,我更是过着衣来不愿伸手,饭来懒得张口的超皇帝式的生活。都到了八、九岁了,还整天让母亲背着满地跑。
我的童年便是沉浸在如此宠爱中(幸好没被“淹死”)
青春在幸福中飞扬
几年后,父亲在南方的根基稳了,于是便又把家从县城千里迢迢迁到特区--深圳。
初到之时,南国的一草一木对于我和母亲来说都是那么的.陌生。深圳虽有600多万人口,可我们却举目无亲。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对我和母亲的影响都很大。我那放荡不羁的性格收敛了许多,母亲也变得忧郁寡言了。可母亲却因此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她的“事业”中。
每天一早,洁净的衣服已经整齐地摆在了我的床头,香喷喷的早餐铺满了饭桌。母亲每次都要盯着我吃完早餐才肯罢休,生怕我饿着。
由于我和姐姐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父亲更是忙得摸不着家门,家里就只剩下母亲孤单一人。
母亲十分贤慧,虽然已身在繁华的大都市,却没有沾染上都市人的种种陋习。烟、酒、麻将一样不好。
我曾极力鼓动母亲学打麻将以解孤寂之苦。可母亲却笑着说:“我不觉得苦,你们好我就满足了。再说,我要是上瘾了,以后谁给你和你姐做饭、洗衣服?”我也笑道:“那到是。”可心里却总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有太多地方对不起母亲了。
学校里,常听到有同学抱怨:“今天又得啃面包了。”而我却每次都庆幸自己从来不必因此而烦恼。
日常生活中的琐事都被母亲安排得有条不紊,而我也因此能腾出更多的精力来充实自己。
母亲最开心的时候不是逢年过节,更不是因为从街上捡到几百大元,而是我获得荣誉的时候。每当我捧着荣誉证书给母亲看时,她那双疲惫的眼睛里便充满了欣慰。
母亲最难过的时候不是自己受委屈的时候,也不是因为自己得了一场大病,而是我惹了祸的时候。我还清楚地记得母亲曾经因为我跟同学打架被学校记过处分而哭了整整一夜。
十六年的光阴,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下我已经是长着胡子的小伙子了。这十六年来的每个日日夜夜,我无不沐浴在温暖、仁慈、无私的母爱下。我身体里沸腾的每一滴血都无不饱含着母亲的心血呀!
无论时间是怎样无情地流逝,无论环境是如何频繁地变化,母亲的爱却永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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