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期待
2030年,我已经30岁出头,回想着以前种种的经历,看来这些经历也是成功之路必然要经过的。我现在不是成功了吗?成为一家银行的老板了。突然,我想到那个大学教授,那个在我上学时一直激励着我的老人。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嗯,算起来,他也应该退休了吧!得感谢这个老人,心血来潮带着感激向老人的住所出发。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来到了上海,我记得曾经有一次我一个公式学得不好,到老人家去补习的,其实在学校就能完成。他硬是拉我到他家去。现在得感谢这个公式呢!打的到了大学的门口,下车后自己回想着去老人家路。走到了一幢楼前时,突然脑子里卡壳了,完了,忘记是几零几室了,怎么办?没办法,只能一个个找了。
“叮铃铃”,这是我按的第十四个门铃,再不是那个教授,我想我会不会再找下去了?这次开门的竟是那个老人,我终于找到了。老人看见我,先是很吃惊,后来又镇静地说:“顾小姐,您好!”我一时间愣住了,真没有想到老人还记得我。“于老师,您还记得我?”“那当然了,都十年了,虽然你的样子变了,但是你曾经是我的学生,我当然记得你了。”老人说到这儿竟有无限的自豪,我被感动了,也很自责。老人一直都记得我,而我呢?我只是突然一时间才想到老人罢了。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屋里。我把带来的礼物送给了老人。老人让我坐下,自己到厨房里为我倒茶。我四处打量了老人的屋子,很小很小。老人现在还是蛮富的,为什么他不搬走呢?买一个大房子?在书架上,我看到了一本本笔记本,翻开一看,竟是一个个人的一些资料。这些资料都是从报纸、杂志上剪切下来的。而这个人竟是我的大学同学。一本本的笔记本都被我翻开了,也有我的资料。也有我以前不认识的资料。可能是老人后来或以前教的学生吧!看来他还是挺关心我们的。
老人走出来,给我一杯茶,我问他之前的疑惑。他说,这里有他和她学生的回忆,他希望有人来找他,他之前把学生都硬拉到他家去过,学生都知道他的家了。我一愣,思绪万千,原来十年前他硬拉我到他家是这个原因。
那个晚上,我和老人聊了很多,老人也很高兴。老人还告诉我,我是第一个看他的人,这让我越来越觉得来看望他是正确的。我走后,牢牢记住了这个地方403室。牢牢记住了很爱自己学生的老人。
第二天,我把我所知道的所有同学的号码都打了一遍,让他们来看望这个老人。因为我知道在上海总有一种小小的期待在等待着这些学生。
总有一种期待
我知道我在绝望中依然期待,正如我无法选择死亡,而使我的灵魂不能得以释放,痛苦的被囚进在我麻木而不能毁灭的肉体。但我依然在绝望中寻找希望。
春天的临近并没有带走冬天阴沉的气息。繁杂的思绪像蚕抽丝一样抽走我头脑里所有的内容,让心的天空变得苍白无力的同时,充满对美好向往的拒绝与痛苦回忆的害怕,染出这无不被人认为是无病呻吟的东西。
我终于清晰的知道,原来星星永远不会给我影子,我却依然喜欢就那样站在苍穹遥望并不带丝毫期望的渴望星星会给我影子。
夜,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随着坏掉的水龙头滴答的水滴声,心跳的加速让我的脑海里掀起惊涛骇浪,震聋着我的耳朵。
头脑里闪过的镜头像是一部加快播放的影片。清晰,让我明白:要走的方向。
我知道,我不可能踏出那口井。一种自我的丧失与挣脱的失败将我湮没,说服我所有叛逆的念头。置身于明知是输的赌局。我别无选择,或者是无以选择。
这危险吗?不,危险是害怕结局是伤。可我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结局,早知道。至少,我知道我是输定了,别无选择,不管结局会是什么,我的输却不能被更改。
在那一瞬间,那句话是那么不堪一击。
我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人,它让我经历着让人羡慕的故事,也让我痛到欠缺情感的精华。尊严?它等同于生命或是高于生命。
我知道,只要我活着,我的肉体就不会毁灭。因为只有死亡让肉体入土后,腐烂才能算得上是肉体的毁灭。但当我触摸着自己的躯体,感觉上:那是我的又好象不是我的。
我知道,我的精神不会消亡。因为只有死亡终止了思绪才能算得上是精神的消亡。只要存在,就不能称为“灭”或是“亡”。然而,它却像被砟碎的玻璃,破碎的瘫在模糊了视线的双眼前,等待能再一次聚在一起。
等待,无可奈何!我依然,等待。
今朝有酒今朝醉,酒水映佳人人更迷人。无以记忆过去,是人的一大悲哀。忘却只是记忆表层的淡化,深入潜意识的毒却深埋内心深处。在清醒的痛苦中被唤醒。我知道是输,明知道只能是输。我痛苦的清醒认识他清醒的痛苦。无言!沉默!觉悟也没有用。
我等待你,正如牡丹花等待春天一样。言语并不是能够打动像我这样一个对美丽语言麻木的人。有时语言只能让人感动一时。如果说行动有时是一种欺骗,我心甘情愿被他所欺骗。我知道,我输了,输得彻底。与她在一起的日子就像一根韧性十足的风筝线,牵着我的心。
灯光昏黄闪烁我对着墙上的影子说话,望着光怪陆离的都市,漫步熙熙攘攘的大街,等待,总是无言的沉默,等待,期望一个痛心的结果,沉默,觉悟必输的幕落。在绝望中寻找希望,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我们的春天自然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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