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说:“没人能伤害你,除了你自己”
话尾的语音还没有散去,你却已远去,去了河的彼岸,留下我一个在岸的这边,
阴蓝的天空下,望着河岸这边枯黄干瘪的植物的残骸遍布,怀疑永远的真实性。
时隔已久,我们开始变得苍老,然而我却一直匍匐在爱与痛的边缘苟延残喘,你留给我的“一切”,我要深刻的体验完。这“一切”,不外乎于朋友的背弃,迅降得成绩和消失的你,无一例外,刺激着我疼痛的神经,在我的心上划出一道道绵延不绝的伤痕,我时常将这些结痂的伤疤撕裂开,任凭它们在心上鲜血直流,这是你曾经存在的唯一见证,而这见证,不是曾经幸福的粉红碎片,而是莫大的伤害。对我,只是自己而已。
我甚至会用刀片划伤自己的手背,以证明刀片还很锋利,没有钝锈。一阵麻痒的刺痛,一道血色的创口,无数细密的红珠慢慢溢出,聚集,逐渐连接成一线,倏然滑落,溅落在雪白的瓷砖上,犹如开放在耸峭雪山缝隙间的红莲,刺眼的红,猩红,令我头晕目眩。
在我彻底颠覆你临走前留给我的那句无聊幼稚的“箴言”时,这句话被讲出时的情景,连同你,一同被我打包整理,掩藏在心底——一个再也不愿光顾和开启的角落。
你没有骗我,是我自己在折磨消耗自己,我懂你,但你却不懂我我们像是两条平行的河流,永远没有交汇的一刻。没有告别,没有留言,从此不再联络,天各一方。
春天又来了,我不知道彼岸的话有没有开放,我只知道这边的岸边寂静凄寥,杂草丛生,遍布了每一个角落,这里养分充足,适宜生长很多东西,却冒不出花,因此寂寞不堪,被讥笑着遗忘。
闲暇时回想起那些曾经,那些回忆,分开也好,起码让我还有一段可供怀想的记忆。同学碰面,闲聊时,总想从那些只言片语中提炼出有关于你的信息。很想知道你现在的.消息,虽不情愿,但又不由自主地。
一次过年竟偶遇你,相对无言,仅一秒,你的视线便转移开,你擦肩而过,一阵令人心痛的香气使劲钻进鼻孔,我想打招呼的右手举起,又缓缓落下,如同一只垂死的蝴蝶。那是的天是黑的,灯是昏的,路是崎岖的,面孔是扭曲的,你,是该遗忘的。
/让我睡着吧/没有疼痛的
“碰-”一阵昏天暗地,我似乎看到自己的身体在车前腾空飞起,混杂着人们的尖叫声,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
没有开始,没有经过,没有高潮,没有结尾,只有人物,全是空白。
上帝唤醒沉睡的我说:“你决定了么,变成蜻蜓”
我说:“恩”
上帝说:“诶,孩子,去吧,自己选择的路,祝你好运”
转瞬间,耀眼的光芒将我笼罩其中,我轻轻磕上眼,静静感受这身体上的巨大变化,这蜕变是缓慢的,是痛苦的,恍若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清醒后的我缓缓舒展双翅,轻盈跃起,四下翱翔,低空中,我清晰的看到河的对岸和这边一样,彼岸花也没有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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