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清晨,不是很热衷于用聊天的好友给我发了早上第一个消息,问道:你何时回来?时隔一个小时后睡醒的我,悠悠的发了两个字――六号,然后随意的关掉了界面,我不惊讶他会在这一天的某个时间给我回消息,却惊讶于他屏幕中出现的信息:你的手机号码发过来,于是我昏睡的大脑瞬间得到了清醒,飞快的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发过去了,而脑中却在想另一件事。
我和他是发小,有祸一起闯,有事一起扛的发小,在我独自去异地之前形影不离的发小,可以很基情的说,我早已习惯了身边有他的日子,而他也早已习惯了身边有我的日子。在上大学前,我们各自存了对方的.号码,说常联系,但在这个异乡,我的号码不断的变更,却忘记了给他发一个信息告诉他,于是愧疚便埋在了心头,我更无法思考我选这条路他是如何的失落,不亚于小孩子丢失了最喜爱的玩具。
我翻了个身,侧躺着等待他的信息,这次没有及时回应,我便知道他很认真的把号码存进了手机里,然后他说“你别回来了”我的大脑瞬间出现了许多可能,急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然而脑海中还在想着许多不幸的事情,以至于想到了房屋着火,亲人去世等连自己也觉得牵强的可能,恍然不觉,我什么时候变得对人生充满悲观情怀了,他说是他六号要去实习了,于是我庆幸不已,然而在下一刻又问道“什么地方”?此刻,我想知道他去什么地方实习的事情更急切于他为什么会说我别回来了,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鉴于过去两个人一起的时光,我觉得我回去后肯定会很孤单,因为人的依赖性是不会随着时间递减的,而我俩的羁绊已不只是依赖能说得清的。
德令哈对我来说也是一座陌生的城市,就像我刚来重庆一样,对陌生的城市总有一种不很恐惧,却谈不上亲切的感觉,于是当我知道他要去那座城市时,我有了片刻的担心,但又在下一秒释怀了,他是比我乐观,也比我坚强的多,不说他时常上扬的嘴角等等了,反正在和他得相处中,我总是受保护的那一个,于是我给他回消息开玩笑的说“帮我在德令哈找份活,我去陪你”,他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我深知去德令哈的难度有多大,我父母首先不同意,我能想象他们说我的样子“外面逛着不要回来了”,再者我还得解决自己的一大堆琐事,于是去德令哈打工便变得颇不明智,而他拒绝也是觉得多此一举,后面他又加了一句“过年时聚”,我想这可比什么不切实际的梦想好多了,因为我们两家是邻居,出门隔着一条大马路便可以大声聊天,所以这便显得尤为亲切,于是我又追加了一句“过年聚,今年我正式去你家拜年”,他说道“好的,咱们可都不是小孩儿了,得奔前程了”,从而我又听出了他话外的意思,也想到了一个很久的约定,于是我又想到了很多的关于两人之间的约定,也变得越来越憧憬了,至少,已经有一个约定已经提上日程了,最后我会了句“好”。
老友,就如你说的路还长着呢,而我谢谢你在这条长路上的陪伴,我俩都明白生活的不公平,所以也更懂得怎样让自己前行,我纠结于自己的过去,你也感怀于自己的曾经,幸好,我俩还在自己的路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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