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漫游于一个浩瀚无垠的奇妙世界中,似一位哲人静静地思考着人生这不变的命题,于慷慨激昂的文字中构造出自己心中的世界。在书海中漫游,在书香中沉醉,转眼间,我的天空豁然开朗。
思考中摆渡人生
人生是什么?命运又能决定什么?成长中的迷惘涌上心头,如潮水般令我难以平息。
于是,我只能思考,只能绞尽脑汁地思考,痛苦地感悟,在生命的激流中铸造出永恒的世界。我翻遍典籍,如同打开了一扇尘封的大门。轻叩每一扇窗扉——唯有黑暗以对。我思索着走向前去,二千多年前的孟子和十九世纪的贝多芬给了我答案。“天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孟子告诉我,在苦难、伤痛甚至绝望面前,身躯不倒,与时代的洪流相抗争,在命运的不公中挣扎,以坚定的信念,崇高的信仰,不屈的意志作为“士”的资本,“虽千万人吾往矣。”
贝多芬“扼住命运的喉咙”、“绝不背叛真理”是他一生的信条。命运并不是天生注定的,而是因为自己一个个或对或错的选择拍了人生的轨迹,因此,我们更需要将那“灰色的幔”划破,让雷雨倾泻而出,无论它是否尽善尽美——苦难也要我坦然地承担。这才是真正的人生,这就是自己的命运,人生就此摆渡。
想象于笔墨之间
《老人与海》是史诗般的丰碑,而每一个读者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老人,每一个读者为自己的老而震撼万分,潸然泪下。在我的记忆中,老人斗群鲨的悲壮场面不禁使人浮想联翩。在苍茫的大海上,一只小船正随着水流前行,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右手拿着鱼叉,左手紧攥着一把匕首,他在风口浪尖中纹丝未动,目光紧紧盯着空旷的海面,忽然,一只鲨鱼潜了过来,老人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鱼叉狠狠地扎到了鲨鱼的身上,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染红了蔚蓝的海水,浓重的血腥味引来了更多的鲨鱼,老人一次次命中,一次次在鲨鱼群中响起哀号,直到最后一只鱼叉有染红了海面,竟仍有三五只鲨鱼在撕咬那肥美的大鱼,老人气急了,坚韧的骨骼咔吱作响,左手的匕首猛地扎了上去,却一下子被带走了,没有任何武器的他,顺手拿起木杆,迎着强势的海风,平坦的一端竟刺穿了鲨鱼那光滑的.鱼皮——最后一只鲨鱼沉到了海底,大海变得肃穆了,一个老人,一个几天没合眼的老人的背影乘着船渐行渐远……
我想象着文字的动态,震撼着自己的心灵,似电影刻画在脑海中,如铭文镌刻在心灵上,像飓风激荡着我的思想。
想象文字,思考文字,思索文字,记录文字,这另一片天空,载着我的书海漫游之旅。
篇二:
“哆——梭——发——”听!清脆的乐声正如泉水般淌来。那是一个少年在歌唱,唱出自己的心灵之曲。那个男孩便是我。
我酷爱唱歌,几乎随时随地都会去尽情地唱。正如那一个个的作家,触景生情便会去写。我没有那么多文采,就会去用我最喜欢的方式——歌唱。
记得有一次,天阴沉沉的,无情地飘着雨点,我举着伞,走在这天地的雨幕之中。到家时,却发现钥匙打不开门,手机也没电了,我只好站在楼道向远处眺望:看见粗大的雨点砸下,打在玻璃窗上啪啪直响。天地间像挂着宽大的珠帘,灰蒙蒙的一片。雨落在对面的屋顶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屋顶上。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在天地间连成雨幕,雨打在地上,屋上,伞上发出劈啪的声音,让人觉得十分悲凉。此时,透过别人家的窗子,看见他们在尽情的欢笑,玩乐。心里突然涌上一种莫名的悲痛。我情不自禁地编唱了一首属于自己的《此时》:“此时每当我被锁在门外,只有潇潇雨点陪伴我,我透过窗子,只能看见,别人快乐的欢笑……”一曲终了。犹如释放一样。心中的压抑减少了许多。
有时,当夜里天空披上了厚重的黑大衣,银白的月光倾泻到窗外的树上时,我也会唱那首《梦的眼睛》:“梦的眼睛夜夜打开,看什么都很奇怪,四川的大熊猫爱吃苹果;东北的大老虎爱吃白菜……在歌声中,我会幻想婆娑的树影如鬼魅,月光是舞台的灯光,树是舞台,羽虫清脆地低吟,徐徐的风吹响风铃,为宁静的夜伴奏。风铃叮当地歌唱,树叶随着节奏摇摆,不停地旋转,翩跹起舞,跳累了躺在地上歇息,虫儿也困了,风铃的歌声也停止了,满天的繁星是它们的棉被,大地是它们温暖的大床,小河叮冬地流着,那是夜的摇篮曲,在夜的歌声中,一切都在沉睡,梦是如此的香甜,宁静地睡着,等待黎明的召唤。
现在我仍在学习最爱的唱歌,继续开拓我的这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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