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大致都是随着时间的远去,慢慢沉淀,然后当时的记忆线索会变得越发清晰,然后人就会慢慢的回味,于是有人就说记忆是人的一大财富。我这人,记忆特好,但惟独却把初次来棠外的记忆给弄丢了。这是真的。
三年前的八月,只模糊地记得那天天气一贯闷热,空气中总会让人闻到一股烧焦荒草的味道,人的内心也是急躁不已,就如学校中来往的的学生家长。于是记忆戛然而止……所以我一直在寻找,可是终究是忘了当时的情景,当时的心情。但想起我的心里总是逃不过一幅幅的急促之感。或许就是这样,我忘记当时的树,花,草,是怎样的一番风景了,也或许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些树,花,草也不值一提去多驻足观赏罢。
呆久了,人的心所以才会慢慢留意吧,譬如我在堂外一年多了,才开始真正的慢下来,去观察我真正的学习环境,可我这里却不会去谈它那些一贯严肃,庄严的教学楼之类的。
学校里的树很多,这可不假。我曾一时又些冲动想数一下xx的树木,可就算我有时间也数不完吧,怕是会数得头胀罢。最近也正是树长得茂盛的时期,树门看起就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所以看着树的不经意之间,也会精神倍增,就说大厅后的那一棵桂花树吧。春天,它嫩黄的叶还没展开时,就已经给人一种蓬勃之感,那现在就更不用说了。这是它的叶一张张都打开了,圆圆蓬蓬的,从二楼上冒出一个绿圆的东西,就有古人的方圆之美了。不经意中说明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学校不就是一个得按规章制度办事的地方。
对于学校中的树,个人比较喜欢那棵长在丁字路口中草坪里的那棵早教书了。高高直直,既有阳刚之美,又有一丝一韵在其中。此话怎样?仔细的人大概明白吧!早教的叶冠长得很高,所有下面有一大部分枝干裸露在外面,所以光看它光滑挺直的枝干自然给人一种直义,刚强的气概。但仰起头望,皂角树的叶子细细的,零零落落的,就如绿墨的阳光散落在镜面,然后像一面湖上的荡起的波纹。
xx的树,每一棵都有独自的气息,在每天经过的学生的眼里,似有似无得存在着,也正是这种人与鼠默契的感觉,看似无所谓,可十分耐人寻味,才显得一切都这么真实。
至于xx的花,让我这个无知的人看见了也能叫上名儿来。“月季花,白玉兰,梅花……”哼起这些名儿来,眼前可是真是不觉之中对上了鲁迅的一文:
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
学校的初春也不正是这样吗?可是对于南国来说,雪可就珍贵了。
就在前不久,我们还能欣赏到缤纷的花朵。印象颇深的当然的说白玉兰了。未绽开花苞时,椭圆形的花骨朵儿挺立在枝干上,哪怕是还无绽放,一阵风来,吹起过路学生们清脆的笑声,白玉兰,栀子花相错的芬芳扑鼻迎来。不得不让一众久违的感觉,又是一年花香溢园时。忙碌学习中,我们匆忙之中才会看到全已绽开的白玉兰,玉树琼枝,有些人会想起朔方的雪。白玉兰开花可不像栀子花那样零零星星有几朵,它可算是来势汹涌。花朵紧紧相凑着,争先恐后地要把自己所有的魅力都让世人看见似的。所以我有时就会怀疑“到底是绿叶衬托白花呢还是白花衬绿叶。”春雨来的有些匆忙,也让人难以发觉。第二天,当发现地湿了才明白下雨了。白玉兰这种可娇柔得很。跑完步后,看见满地都落下来了它的花瓣,被雨水浸后略带黄棕色,残留在花枝上的花儿也摆出了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这人啊,就爱收集一些植物的标本,于是在土里捡了一片略带有露出的泛黄的花瓣,把其夹入阅读本中,可是一年四季都可观赏白玉兰了。
这个闷热的时候,也正是学校月季玫瑰等蔷薇科花开放的时候,那不用点笔墨写写它们呢?以前的这个时候,都会和好走小学部食堂旁那绿草坪去教室。围墙的栏杆上小玫瑰的枝蔓杂乱无章的缠络着,在我看来,这一隐蔽处也倒是保持着棠外一贯的绿化风格,明白讲一字“乱”。其实,小玫瑰这名儿还是我们顺这么一叫的,它是何方神圣那还真是不知道了。每每往那一走,还有些“小园香径独徘徊”的味儿在其中。但可没晏殊丝毫的愁在里面。闷热的天气总易招来一些小蚊子,于是半空中总盘旋着一群群的蚊子;草坪上小学部的孩子们伴着小孩特有的清脆的欢呼声打闹着。上方盘旋的蚊子,下方打闹的孩子,旁边绽开的深红的花朵,不时叶还会传来的阵阵浓郁的花香。这场景不得不让人觉得不太协调吧。但往内心这么一贴进去感受,或许在不久找不到这种画面时,才会局的过去所不在意的才是美好的。今年,小玫瑰也是一如既往的盛开了,可是物是却非了,通往的路被人堵了。对之前的感受想起都会涌出一股暖流在其中。就像小玫瑰的深红色,让人不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是花,是人,还是事了。
三年,或许在很多学生都望破了棠外的风景时,我却越来热衷于长在这里的树,开在这里的花。它们随四时交替变化。学生也随日历的更换而不断贴近长大。唯一的不同也就是时间的长短罢了。可实际也似乎不时一尘不变的,也许是今年的花期来得早,走的叶早罢,叶或许花开的更紧凑了,叶子也显得更浓绿了……三年这的一个周期循环之中,我们也逐渐变化着,无论体型,无论性格,初一的烧焦荒草味有时也会猛然闻到,但给人带来一阵清风,自然人的头脑,也又清醒了,空气里的分子也逐渐朗润开了……
三年一个人的性格从焦躁不安而变为冷静致远。这是如何的一种陶冶?大概也只有这扎根干这片土地里的花木才明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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