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初三那年》
初三那年,我们在一起
初三那年的秋雨,洗礼着我心中的迷茫。我们有着共同的期许,曾经的拥抱、曾经的笑脸、曾经的汗水。回忆着点点滴滴,发现我们已经慢慢长大。
初三那年的冬雪,抚慰着我心中的沧桑。寒夜里看着雪飘过,怀着冷却的心,风雨里追赶,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原谅我放荡不羁爱自由,哪怕有一天会跌倒,哪怕有一天只有你和我,仍然高唱我歌!
初三那年的春风,荡涤我青春的悸动。我有我心底故事、亲手写上每段、得失、乐悲、现实和梦想。纵有创伤不退避,找到梦想的世界、终可见、谁人没试过犹豫,磕磕绊绊我一路欢歌!
初三那年的夏热,烘干我心中的潮湿。眼泪属于昨天,汗水书写青春,今天我只想靠双手向理想挥手,问句:天可高?心中志比天更高,自信打不死的心态,让我把激情绽放!
明天,我会在自己的高峰见证自己的奇迹!
篇二:《初三那一年》
初三那一年
还是走吧,甩一甩头,在那夜凉如水的路口。那唱歌的少年已不在风中,你还在怀念,那一片白衣飘飘的年代。
校园里的木棉花开了,带着新生的喜悦和耀眼的春的气息。让冬天掩埋得太久,该是花开的时节了。辉在我身边若有所失地说。我莫名地对春天产生了一种敬畏之情,四季中总有如此明媚的季节,可是我们的生命呢?能有几个这样的春天?春天过后,我们将面临一次艰难的选择。黑色七月,我们的未来,你究竟是怎样的呢?明年的今天,我们又将在哪里?木棉花在微风中轻轻的叹息着
我们冲进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刚响完。数学老师站在讲台前:快点,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玩?我和辉尴尬的摸摸后脑勺,老师望着我们,无可奈何的笑了。我坐在座位上望着黑板,却发现老师的嘴边都干的起了泡,可她还在不停地说着定律、定理。恨不得把她知道的东西都喂进我们的嘴里,脸上是一种和谁抢时间似的焦灼,老师也是用心良苦啊!我心里酸酸的。
初夏的清晨,走在那每天必经的路上,感觉有一种想飞的冲动和想笑的欲望。在校门口,我遇到了鸿,我的同桌,一个让我想起来会微笑,忆起来会叹息的人。喂,要迟到拉。我大呼。他回头看见是我,亲切的笑了笑。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发出一种金属般的光泽,很灿烂。他悠悠地走到我身旁,一如当年那个从容不迫的男孩。志愿都填好了吗?这是我老早就想问他的问题,我很想知道他想考哪里。我的志愿还未定下来,大概在潜意识里我一直等他的志愿,那多半也是我的方向。
中考结束了,来的轰轰烈烈,又走的平平淡淡。跨过中考的门勘,才知道这一步的份量。蓦然回首,有一种登高望远,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感觉。没能考进心目中的高中,我深深地感到自责和遗憾。我失落的理想,我精神的家园,我无数次睡着,醒着叫着的名字,无数次在漫漫长夜里激励我奋斗不息的名字,就这样与我失之交臂。在人生这样一个路口,我感觉到一阵痛,难以名状又无处不在。这是我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作出选择,而我将对我的选择负责任。 离别来得悄无声息却又理所当然。在刚刚懂得珍惜的年龄便要说离别,在刚刚懂得会议的岁月便要道珍重
辉告诉我: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泪水就这么轻易的流下来,毫无防备
篇三:《初三那年》
第一章 突然的上课
夏季的一场雨水刚过,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附近的小河里涨了水,河面变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直来直去了。苏言摸了摸略带些潮湿的树干,道:“树还没干,看样子是上不去了。”苏伟盯着河面,道:“不能上树,看样子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苏言抬眼看了一下远处的教学楼,道:“不如我们到学校附近转转,说不定可以碰到一些老同学。”苏伟道:“现在离开学还早着,不一定有人在学校吧。”苏言道:“有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随便溜达一下,走吧。”
苏伟转身要走,却见苏言站着不动,不由道:“你不是说要走?”苏言道:“我是说要走,但是没说从哪里走。”苏伟倒退回来,道:“你不会是想直接从这里跳过去吧?我告诉你,不行的,这河面太宽,我们肯定跳不过去的。”苏言道:“我又没说要跳过去。”苏伟道:“那你要怎么过去,除非绕路。”苏言向前走了两步,道:“不用绕路,我们可以荡秋千过去。”说着伸手从旁边的树上扯下一根枝条,试探了一下坚硬程度,后退几步用手抓着,直接荡到河对岸去了。
苏伟看得目瞪口呆,道:“这样也行?”苏言道:“这有什么不行的,你没看我都过来了。”苏伟抓着那根树枝试了试,道:“不会有事吧?”苏言道:“你比我重不了多少,我都过来了,你肯定没问题的。快点,不然等你绕过来都什么时候了,我可不等你。”苏伟听了,只好学着苏言刚才的样子,荡着枝条过来,松手后稳稳落地,看着身后的河面松了口气,道:“看着挺惊险的。”苏言道:“可惜只能从那边荡到这边,不然回来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试试。”
两人沿着一条不常走的小路,穿过成片的玉米地,一路逶迤前行,来到学校东边的大路上。刚要停下来歇息一下,旁边传来熟悉的笑声,道:“你们两个,从哪里蹿出来的?”两人抬头看去,只见周楠带着几个同村的小伙伴,正从另一条路上来。两人都是一笑,道:“那还真是巧,免得我们去找你了。”周楠道:“怎么,你们不是来上课的?”苏言和苏伟相视一眼,皆是有些不解,道:“上课?上什么课?”周楠道:“我听说,初三年级已经开始上课了,所以这才过来看看,难道你们两个不是因为这个来的?”苏言道:“没有,我们只是闲着没事过来玩玩的。”苏伟道:“我们去学校里看看就知道了。”
几人一起进了学校,刚走了一段碰到同班的陈新明,陈新明一脸惊奇的样子,道:“你们怎么这时候才来,课都上了好几节了。”苏言等人面面厮觑,看来还真的开始上课了,不过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苏言道:“什么课?”陈新明道:“当然是初三年级的课了,明年就要参加中考了,你们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苏言道:“我们没说不参加中考,可是这有什么好着急的。”陈新明叹息一声,道:“果然是不知者不忧,我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
说着转身要走,被苏伟拉住,道:“你别说着说着就走啊,课上了多久了?”陈新明道:“你们跟着我一起来就是了,我正要去上课,老师还说怎么一直不见你们来,正要想办法联系你们呢。”苏言三人相视一眼,有些苦笑,要不是今天心血来潮想来看看,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消息。周楠向同村的几个小伙伴解释了几句,让他们自己去玩,便和苏言苏伟一同,跟着陈新明朝教室去了。
初三年级的教室今年设在了前教学楼的一楼中间,苏言等人进去的时候,只见教室里稀稀落落地坐着十几个人,和往常的热闹不同,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陈新明拿着书,坐在了第一排,看样子已经有了自己常坐的位子。苏言等人没有书,不好坐得太靠前,便偏向中间坐了。苏言看了一下四周,道:“怎么才这么几个人,这课能上得起来?”陈新明转过身来,道:“老师说不管人多人少,课都要照常上下去,要给后面的复习空出时间。”苏伟道:“可这么些人没来,就这么急着上课,跟没上有什么区别?”
陈新明看了一眼讲台,见老师还没来,索性离了座位,坐到苏言等人旁边,道:“什么来不来的,估计能来的也就我们这些人了。”苏言道:“什么意思?班里的同学不少,怎么说也不可能就这十几个人。”陈新明道:“你还别说,真可能就这十几个人,之前的老同学能来的估计没多少了。”坐在一旁的周楠若有所思,道:“我听说了,很多人都已经放弃继续读初三,出去打工了,觉得反正考不上,多上一年少上一年,有没有那张初中毕业证已经不重要了。”陈新明道:“不止这些,我们学校这两年越来越不景气,一直在走下坡路,到初三的时候根本招不到人,很多想考好高中的同学,都托家人给转到其他学校借读了,或是直接去县城读书,那里的教学水平比我们这里好得多。”
几人听了都有些沉默,陈新明说的是事实,因为在这里读过几年书,都知道这种情况,每年初三年级的学生人数都是最少的,比初二的时候少了很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转学的人太多。至于城里的教学水平比这里好,这一点想必是毋庸置疑的,即使是不怎么出去的苏
言等人,也是觉得城里必定比这里要教得好,因为初中前两年的学习经历,已经让苏言等人觉得,这样下去只怕考不出什么好结果。
过一时老师进来,陈新明回了座位,苏言等人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桌面,面上都有些尴尬。进来的是初三年级的语文老师,苏言等人只知道叫韩哲,之前并没有接触过,因此不是很了解。韩哲倒是没有像苏言等人那样认生,见到几人立刻放下教案,笑着走过来,道:“你们几个可算是来了,我正想让人去找你们呢。”苏言等人笑得有些尴尬,韩哲没有继续多说,转身走向讲台,道:“既然来了就好好听课,不能再到处乱跑了,从今天起我们讲第二课,第一课的内容昨天已经讲过了,这里不再重复,你们课下自己补回来。”
说着韩哲真的没有讲第一课,只是温习了一下,就开始了第二课的新课内容,弄得苏言等都有些措手不及,在那里如坐针毡。正在彷徨,一旁伸过来一本书,接着就见一个女生坐到旁边,没有看苏言,眼睛依旧盯着黑板,道:“我们合看一本书吧。”苏言看了一下旁边的苏伟和周楠,却见这两人立刻道:“你们看吧,我们可以去找别的同学。”说着去其他地方坐了,有些特意给苏言两人腾地方的意思。
因为是在上课,苏言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轻声道了谢,便把眼睛转向课本,不时与黑板上韩哲所讲的地方对照,只是眼下纸墨全无,连做笔记都不能够,一时间很不适应这种只能用两只耳朵听着的上课。倒是坐在旁边的韩蕊看出了苏言的不自在,趁着韩哲在黑板上板书的空当,凑到苏言的耳边,轻声道:“不用这样,等改天来了我的笔记借你抄。”少女吐气如兰,吹得苏言的耳边痒痒的。
第二章 摸瞎鱼儿
苏言下意识地朝一旁挪了挪,有些不太敢正视韩蕊的目光,望向黑板道:“好好听课,有话我们下课再说。”韩蕊略带些揶揄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继续逼迫,转而继续记笔记了,只是握在右手里不停转动的圆珠笔,显示了她内心的愉快。
下课后韩哲直接离开了,陈新明收拾了东西,正背着包要走,被苏伟从后面拉住,道:“你有事?”陈新明一脸的疑惑,道:“没事啊。”苏伟道:“没事你走这么早?”陈新明道:“课都上完了,不走坐在这里干什么?”苏伟松开手,道:“这就上完了?”陈新明道:“目前只是语文和数学在提前补课,上午补语文,下午补数学。”苏伟道:“那其他科目呢?”陈新明道:“暂时没有消息,等通知吧。”说着径自背着包走了,留下苏伟站在原地发呆。
苏言正要离开,被身边的韩蕊喊住,道:“你回去那么早做什么?”苏言有些讪讪地转过身,道:“课都上完了,我什么都没带,在这里也上不了自习,所以还是早点回去好。”韩蕊道:“你原本是为什么出来的?”苏言道:“出来找人玩。”韩蕊道:“那为什么要这么早回去,现在离中午还早着,回去没到吃饭的时间吧?”苏言试探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韩蕊道:“过了一个暑假,大家好容易见到,不如在一起做做游戏,玩一玩。”苏言摇头道:“我和你们女生有什么好玩的?”韩蕊顿时有些不高兴,道:“怎么,你看不起我们女生,还是不屑于和我们玩?”苏言忙道:“不是,男生和女生在一起玩不太方便,我还是和苏伟他们
篇四:《那年初三》
那年,再初三
记得,那是零九年阳历八月的一个早上,初升的太阳柔软地洒满树梢、小路。第一次跟父亲坐车,第二次去那个离家不过四五百公里的地方,那是去中考。十六岁的年龄里一切都是美的极致,天蓝、地阔、人美、心静,那时的自己就是安静的外表,向往自由,不甘贫贱又顺其自然的内心,还略带叛逆、单纯与羞涩。
而今时隔六年,翻遍记忆也觅不到途中关于父亲的面容,甚至一丝丝的言语。记得,到了小镇,父亲与房东轻描淡写说了几句,以著粉为业的房东煮了两碗粉,饱腹过后,父亲没有送我去学校,也没有看一眼我住的房间,就径直坐车回家。就这样在失落中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开学的一个周末我有徒步回家,徒步延续到征途的三十分之一,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伟大的想法,因为途中遇见了老家学校的老师,他说路途有点远,而我唯一拿不定主意的是自己不确定找不找得到路。
初三八班的老师,之前上过我们英语,期间都没有怎么接触,但还是在那个班寄居了两个星期。那两个星期里,孤独感不怎么强,老师比较关照自己,班上的同学还算容易相处,就这样与这个群体风雨同舟,一年应该不怎么漫长,可是两个星期以后,我被一个父亲熟识的老师叫去了三九班,那是所谓的尖子班,如果我中考的分数太差可能进不了这个班级。如果时光倒流,我不会去那个班,即使从此永远地结束读书生涯,因为那是性格正在被塑造的年龄、因为那样的年龄承受不来那么深重的孤独与无助,因为有比分数更重要的东西—思维、热情以及爱。
因为贫穷,因为沉默,很难融入那个集体,也或许那只是尖子班始终贯穿的独有的氛围,我却分明是敏感了点,但是我不喜欢那种特有的氛围,它那么致命、那么凝重、那么令人难以窒息。刚开始被分到第三排一个男生的旁边,而后男生高了点就被与第五排的一女生换了。一开始我跟同桌相处地说不上融洽,却也说不上僵持,其实我心里知道她假装的维持不容易。后排的两个女生一开始也友好,实力不相上下,记得我问其中一女生题,可能她已经足够耐心滴讲解了,一旁的另一女生在补充,我很直接地说,我能听得懂补充的那个女生说的,隐约记得她有不高兴。再初三的一年真的很漫长,那一年中发生的点点滴滴在如今都是清晰的、难忘的,好在一路走来状态在改变,伤痛无助能让人快速地成长,尽管曾经鲜血淋漓。
再初三的班主任是个心急暴躁的男老师,同时他还是教研室主任。关于他,我不怎么舍得笔墨,第一学期可能是两个尖子班的高手都没有发挥真正实力,我在全
级的排名是前二十内。记得一次活动,我把衣服借给在我们之前表演的同学,那时的自己秉持助人为乐,于是没有想,她是否来得及还我衣服,班主任见此情景问我衣服呢,我如实回答,他说“你怎么不把命也借给别人?”我一时无言。第二学期每次考试自己的成绩确实一次不如一次,班主任不是安慰鼓励,却从未放下责备。{初三那年}.
关于再初三,记得有过这么三个同桌,第一个是上文提及的一开始假装友好,然后在后桌说我有双好看的眼睛,只是脸上的痘痘多了点时,她不顾及我的感受,当着我面与后桌的说,我的脸不配我的眼,那时候我不理解这是在讽刺我的脸还是赞美我的眼,姑且就当是赞美我的眼吧,毕竟那个年龄的人自尊心其实挺强。第二个是有一双比我眼睛更大的女生,在一个晚自习上知道了她的一些小秘密,前提是我也暴露了我的小秘密。不知道怎么解释那种巧合,我暗恋的男生跟她男
朋友是好朋友,于是她暗恋的那男生的联系方式给了我,那时的内心有窃喜、也有不安,因为自己就是只臭小鸭,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白天鹅,连幻想中都不是。第二天早上,我同桌说:“他让你打电话话给他”,于是那天晚上我去校门口用公用电话打给他,说了好像二十分钟,说我打电话给他八成是因为喜欢,两成是想要有一份动力支撑自己面对痛苦的中考。初三那一年,我几乎不存在故事,关于爱情。记忆里,同桌仿佛每天都在掉泪,埋头看书或是写字的我总是不经意就瞥见一大颗一大颗清澈明亮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原因隐约是大她一级的男朋友对她不好。还有一个同桌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记得关于她有太多流言在流传,难听的刺耳的,竟连像我这种与世隔绝决也知道。
有关再初三的记忆,中考前的那段日子很是深刻,很是难忘,我原本就接近隔离人群,却还是得不到上天一点点的眷恋,爷爷在一零年的五月去世。记得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早上,数学老师把我叫去他办公室,语气平缓地说:“你收到消息了吧”,我一脸木纳,老师才小心翼翼地说:“你爷爷过世了”。对于一个平日里言语极少又不怎么善于表达自己的人来说,眼泪能更真切直接地表达情感。请了两天假回家为爷爷送行,痛失亲人的那种痛早在零八年就已经体验过,但是这不一样。从小生在那样的一个家里,我更加渴盼有一个和睦的家,只是如今都觉得这不简单,尽管年龄越来越大,自己懂得的理论貌似越来越多,还是有很多东西仿佛自己用尽全身力气还是无济于事。时间没能使一个人趋于完善,反而使一个人的意志越来越消沉;时间没能让一个人越来越洒脱,反而越来越患得患失;时间
没能使一个人越来越从容,却是更加的盲目与茫然。
篇五:《那年我初三》
那年我初三
那年我初三
初三那年,我总喜欢以匆匆的脚步行走在喧闹的校园中,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逃离那不属于我的热闹,用一线贯穿我的三点:宿舍、教室、餐厅。 我是一个十分有时间观念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习惯了速度。在这不容忽视的中考面前,显得格外突出。所以,校园中随处可见我匆忙的身影。有的人问我累不累,我总会回之以笑,然后沉默。我认为为了梦想而奔忙,再累也无所谓。这样快节奏的生活虽少了几分悠然恬静的自然,但却多了不少踏实丰富的幸福。况且,我并不觉得怎么累,只是我若如此说,他也未必会相信吧。 清晨,当我听见闹钟不知疲惫地唱起那躁动的歌时,我会立刻关掉它,紧接着起床。经过一番洗漱之后,我便轻轻打开宿舍的门,小心地走出去,以免影响了舍友们。同行的人是她,那个和我常在一起谈论梦想,一路走来相互鼓舞的女生。
我早早的起床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睡觉,而是我更喜欢清晨柔和的阳光洒在我的身上,似乎充满了希望:也喜欢清晨那寂静无人的校园小道,经常会有早起的鸟儿站在树梢上哼着歌,充满了和谐的韵律。有时,我们会朗读温庭筠的那句“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我们不再渺小。
进入教室便如同进入战场一般,笼罩着紧张的气氛。教室里的每个人都像战场上的战士,殊死作战一样地奋斗在课本与资料之间,于是我也不敢怠慢,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谁也不想成为最后的输家。
其实,我的生活不是很紧张的。我有时也会和好友谈谈那虽遥不可及的梦想,听听莫扎特的钢琴曲,放松放松。
就这样,紧张而充实的备考岁月接近尾声。这是,老师们一反常态,让我们多去室外走动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调整一下心态。在我们激情四射的宣誓声中,中考,如期而至。
我们在并不柔和的阳光下进行了宣誓。在宣誓声中,我抛弃了最后一丝紧张不安的情绪,把在心中积攒已久的自信拿了出来。在走进考场前,我抬头望了望头顶那片蓝色的天,透明而不掺一点儿杂质。
七场考试已经结束了。做得还算顺利。看着同学们将昔日陪伴我们的一摞摞试卷扔掉,我突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成绩公布的那天,我怀着一丝忐忑,看向我的成绩,不知不觉嘴角上浮。看到最后,眉头轻皱。结果应该这样描述:留有缺憾的完美。
我抬头望向头顶那片蓝天,仍旧是透明而不掺一点儿杂质。我想,它终究未负我。{初三那年}.
初三:刘婷
篇六:《那年 我们上初三》{初三那年}.
那年 我们上初三
那年,我们都还上初三,喜欢在桌上写满自己的青春誓言
喜欢在墙上写上自己心中那个Ta的名字
喜欢在上课的时候拿手机传蓝牙
喜欢上课的时候大家一起躲在桌下吃东西
喜欢走路的时候塞上耳机听歌
喜欢一群人一起看时尚明星杂志
喜欢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走过的男女并大肆地点评一番
喜欢一群朋友在一起起哄、发泄一下自己青春的无奈
喜欢下课模仿老师的“经典台词”„„
那年,我们都还上初三
习惯了早上六点钟起床{初三那年}.
习惯了早上不到七点就上学
习惯了打预备铃才匆匆从厕所跑到教室,然后低声问到:这节什么课?
习惯课上做着与学习无关的事,还得时刻警惕后门窗口出现的班主任;与此同时,大家如条件反射般熟练地将手机、小说推进桌斗,笔直地做好,假模假式地拿着笔写字,认真看着黑板;而脑子里盘算着的是——班主任走了没?
那年,我们都还上初三
习惯了和同桌上课讲话,想着晚上该怎么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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