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亥末,庚子春,东非蝗灾,美国流感,澳洲天灾,中华新冠,灾情汹涌而来,染者数万,民众皆惶恐。然,中华幸得白褂一抹,医者无私,抗疫于前线,抛己之生死,救死扶伤于危难之中,其情,感民众,万民齐心,能者尽其所能,愿疫除,望民安。
现在的祖国,新冠病毒肆虐。家乡因为地势偏,再加上领导的重视,及时采取了强力的措施,目前为止未遭毒手。但是全天二十四小时各处卡点的坚守,却是必不可少的。母亲是护士,我已记不清她去了多少次卡口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凑巧是星期六,母亲便同意了我参加了志愿者,去高速路口协助排查。
天气静好,阳光明媚,在冬天并不常见。我心里一阵轻松。“您不就是测量体温,那种额温计,很方便的。”临行,我对母亲这样说。而她只是笑笑,并不做言语。
离卡口还有一段距离,隔着远远的,就看到了长长的车队,曲折蜿蜒,仿佛一条“车龙”,十分“壮观”。
不多时便到了卡口,大棚内人头攒动。看见这巨大的阵势,我不禁为之咋舌——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之巨,再加上车,这个路口的确显得很拥挤——工作人员的危险程度也就急剧上升。也是因为人多,大冬天的,这里显得异常的“温暖”。
母亲去接班,给我简单地做了培训,开始穿隔离服加白大褂,两层口罩,外加隔离头套,裹得严严实实。隔离服是不透风的,穿上后闷热至极。我有幸免于此“灾难”,穿了反光衣——防止车撞——和两层口罩,便上阵了。
十几个警察分为两队,拦下来往的车,记下身份证号、户口等等,我的工作是询问细节,例如从哪来,到哪去过云云,有没有“流行病学史”,问完一辆车,便又快步走向另一辆车,刚刚还是车辆稀少,转眼就有十几辆车排着队。天气闷热,不多时,我手心就出汗了,再加上“全副武装”,口罩捂得我气都喘不过来,仿佛度秒如年。就在这个莫大的煎熬中,过了“数十年”,我就坚持不下去了。一看手表,仅仅过了半小时。我便不忍走开,咬着牙继续我的“工作”。
母亲打趣道:“这么一下就挡不住了,我们可是要连续站六小时诶!”
六小时!我不禁暗暗咋舌。也不知他们哪里来的毅力,能连续工作这么久。
不多时,天气突变,起风了,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初时不大。但凛冽的风刺骨地刮着,使这些出了一身汗的警察、医生打了个寒颤。但是他们丝毫不惧,仍然矗立于狂风中,坚守岗位。我暗暗为他们所震惊,但我却是顶不住,提前先撤了。
华灯初上,算算时间六小时已经过去,便启程去接母亲。风雨愈来愈大,声势大到我连车门都不敢开。撑出伞,踏到积着水的路上,便是一阵狂风吹来。伞不禁被吹走了。我心里一阵紧张,不是为我,而是为他们,那些奋斗的英雄们!这么恶劣的环境下还坚守岗位,为之动容!母亲上车后急急忙忙吩咐父亲去找卫生间,原来为了节省物资,卡点值班期间,母亲没有喝水,更没有上过厕所,前前后后也将近7小时,我的眼眶湿润了。
看着车窗外的滂沱大雨,思绪飘回年初一时,那天母亲也受命卡点。那时的天气,用“恶劣”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清晨,凛冽的寒风呼啸,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还是能感觉到刺骨的冷。母亲临启程时,雨下起来了。不同以往,这次的雨,是持续的,声势大的吓人,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我便为母亲捏了一把汗。这么冷的天,下着雨,还是大年初一,却还要去工作。这份奉献,也不是谁都能比得了的吧。
所谓医者仁心。且不说前线的钟南山院士年老力衰却还奋斗在战“疫”一线,呕心沥血,单单这些卡点医生、去支援重灾区的医者,都是无私的、奉献的。却说李文亮医生,在病毒苗头刚刚生出之时便发出了警告,使病毒不能进一步肆虐,自己却因病殉职。我们难道会因他已不在而忘记一个英雄吗?不,不会!他将永远地被载入史册,被代代后人传颂!这是怎样一个英雄!若秦汉时期征战沙场叫做英雄,明国时期宁死不屈叫做英雄,那么现在,他舍己为人,便是英雄!
纵观中华史,哪个名扬天下的医生,不是医术高明、无私奉献的。三国时期的华佗,宁死也不为曹操一人所用,坚持为百姓治病,留名千古。药王孙思邈,杏林圣手,救助了无数百姓,正应了“悬壶济世医苍生,妙手回春解疾疼”这句诗。他们不为名利,只为了百姓安宁,没有病痛。现在的医生,不也是如此?
那一抹白大褂在阳光下越发耀眼,逆行的身影在灾情面前越发伟岸。疫症无情,人间有爱,我仿若在这重重迷雾中看到了点点光亮,因为白衣天使,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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