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曲响起,“人去楼空空寂寂,旧日恩情情切切。忆往昔,往昔夫妻甜似蜜,忆往昔,往昔夫妻似胶漆。谁知晴空起霹雳,谁知无端生嫌隙。可叹老母苦相逼,可怜夫妻苦悲泣。一纸休书成永别,两行热泪肝肠裂。”这是戏曲《孔雀东南飞》中的一个片段。歌声柔肠百转,如诉如泣,把我引入一个悲情无限的艺术境界中。
其实,曾经的我最初对戏曲不怎么喜欢,觉得戏曲很乏味,远不如流行歌曲那样入味!通常情况下,却见许多人在上面咿咿呀呀的唱,剧情的自然连贯和跌宕起伏似乎都被慢条斯理的唱腔打断了,心里暗想,干嘛要转弯抹角地唱呢?有话就直说嘛,直说才过瘾呢!不过有一次,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真正领悟到了戏曲的魅力。
那天我在网上随意浏览,一不小心点开了一个音频,刚想关闭时,里面传来了一个悠扬的曲调,让正处于烦躁状态的我不由一愣。这……这是什么?戏曲么?不知什么原因,我放在关闭键上的鼠标不由得移了开来,目光跟着游移,啊,看到了,是越剧?多好听的越剧啊!我的心居然被“镇住”而不再狂躁!
我安静地聆听着,宛转的音调丝丝沁入了我的心扉,使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放松了,那是几天来一直未曾体味过的轻松啊。我多么想,就这样听下去,一直听下去吧!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事都别管,什么纷扰都不存在,就让我独自一个,安安静静地听、听、听……
音乐久久回荡在耳,宛若入了仙境。一曲终了,我仍依恋。再打开百度,搜索“越剧”——越剧在小歌班、绍兴文戏时期,需要声音来表达特定情境时,大都用乐器模拟,如用胡琴拉出开、关门声,用唢呐吹出马嘶声、婴孩啼哭声,小锣打出水波声等。30年代末开始,兴起越剧改革,向话剧、电影学习,效果也使用特殊工具,制造出仿真声音,如用黄豆在竹笾里滚动,仿“雨声”,用抖动三夹板和白铁皮,仿“雷声”,用木制齿轮在帆布上磨擦,仿“风声”,用两个毛竹节筒有节奏地磕碰,仿“马蹄声”等。
“越剧”这个名词,从此,便深深地印入了我的脑海。
听:“惜别离,惜别离,无限情丝弦中寄。弦声淙淙似流水,怨郎此去无归期。惜别离,惜别离,无限情丝弦中寄。弦声习习似秋风,仲卿难舍我爱妻。惜别离,惜别离,无限情丝弦中寄。弦声切切似细语,新婚怎忍长别离。好夫妻,长相聚,一对孔雀永双栖。”多么哀怨无奈的曲调,多么缠绵悱恻的爱情啊!我深切地感受到其中强大的艺术震撼力,更确切地说,是一种魔力吧!
也许就是受这种魔力的驱使,《孔雀东南飞》中的戏曲部分不仅使我百听不厌,还使我如饥似渴地想知道关于《孔雀东南飞》的更多知识……
后来,我又观赏了《孔雀东南飞》这部编剧,并且更深入地了解到这编剧是根据汉乐府《古诗为焦仲卿妻作》改编而成的戏剧。接着,我进一步“顺藤摸瓜”,终于“触摸”到了汉乐府原作——《孔雀东南飞》(又名《为焦仲卿妻作》),我“细嚼慢咽”,品味其中的种种美妙,多少次让我留恋忘返,多少次让我陶醉于此!
这首汉乐府诗,在我的心里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情感之涟漪,激起了一朵又一朵的惊叹之浪花!
这首汉乐府诗,与我们最近学到的课文《木兰诗》素有“乐府双璧”之称,都是我国古代人民群众创造的精神瑰宝。一千多年来,历史的风尘丝毫没有掩遮它们的光泽,相反,仍在像我这样普普通通的90后身上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华。
戏曲我喜好,越剧我喜欢,古诗我喜爱。啊!这就是经典在我心间荡起的悠远回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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