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知不觉悬挂在了树梢,从北方飘来的风悄悄的吹上了叶子,只剩下飒飒的声音孤独的荡在其中,我透着窗外,遥望着远方,我又想起了那件事。
大概是在5年前吧,那时我只有6岁而已,离开在我心中仅仅只占有一个词语的地位,我走进了医院,冰凉的扶梯,鱼龙混杂的走廊,夹着烟草味的休息间,这里的一切使我感觉到恐惧,我紧拽着爸妈的衣襟,悄悄的把头铲了起来,我们进了一间病房,一开门就是一阵刺鼻的味,在镜头的病床上躺着,我的爷爷他的手上被无数的导管针头占理就连手上也夹杂着衣服的东西,氧气面罩勒着他的脸,很难受的样子,依靠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大伯,见我们来了,挤出一个笑容站了起来,我走进爷爷,爷爷笑了笑,他很想说些什么,可惜他已经剃了头,是那天叫理发店来剃的,我妈妈告诉我的,那轻轻抚摸着她的胳膊,我也想说点什么。
爷爷要吃饭了,大伯和爸爸抬着爷爷的胳膊吃力的,而爷爷像是没上发条的机器,人僵硬的,就像一块木板一样,我站着一边心中有点闷酸酸的,我偷偷溜出去,看到那些人跟爷爷一样,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到休息区抽烟的那些人都聚在这里,趴在窗户看下远方。“你怎么在这里呀?妈妈到处找你,爷爷走了!”我只冲进病房,医生已经来了,他们站在床前脸上很是复杂,旁边还有瞧热闹的,真是不知道他们的心里,我挤进去了泪水代替了一切语言,我扑进妈妈的怀抱嚎啕大哭,大伯和爸爸也留下了无声的眼泪。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珍惜当下,珍惜身边,一瞬间破灭都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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