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革命军第72军来龙去脉
发布时间:2021年2月7日责任编辑:林小果来源:新京报
【国民革命军第72军】在国军的编制序列中,历史上曾先后出现过4个第72军。一、孙元良72军该军前身是原国民政府警卫军第2师。1932年1月,国民政府警卫军第2师该称第88师,隶属第5军。1933年3月,长城抗战结束后,第5军番号撤消,该师调往鄂豫皖地区,奉命参加了对鄂豫皖苏区“围剿”作战。1933年11月,“福建事变”爆发后,该师参加了对19路军的镇压行动。此后,该师该隶第13军,参加了对中央苏区的“围剿”作战。1934年10月,中央红军长征离开根据地后,该军参加了对福建红军游击队的“清剿”作战。1937年7月,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国民党军队进行整编时,以第13军第88师为基础扩编组成第72军,下辖第88师,隶属第9集团军。孙元良任军长兼师长。该军军组成后,先后参加了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在南京保卫战中,军长孙元良在阵地被日军突破后丢下部队只身逃命,导致部队无人指挥而全军覆灭。此次作战后,该军番号被取消。国民革命军第八十八师,于1931年12月由原国民警卫第2师改编,1936年12月完成整编,由一个师的直属部队,两个步兵旅,两个补充团组成。是当年国民党部队中最精锐的三个德械师之一。参与过滇缅大反攻,四平战役、淞沪会战、武汉会战。在淞沪会战中发挥了巨大作用,同时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代价。该师在1948年,1949年广西大塘圩地区遭共军重创。1基本编制师直属部队:1个炮兵营:3个榴弹炮连(12门75毫米山炮)1个战防炮连(4门37毫米战防炮)1个高射炮连(4门20毫米高射炮)1个工兵营1个通信营(2个有线通信连,1个无线通信排)1个辎重营1个特务营1个卫生队(平时为师医院)步兵旅:旅辖2个步兵团:团直属部队:1个迫击炮连(6门83毫米迫击炮)1个小炮连(6门20毫米机关炮)1个通信连1个特务连团辖3个步兵营:步兵营直属部队:1个机炮连(6挺重机枪,2门82毫米迫击炮)营辖3个步兵连:连辖3个步兵排:排辖3个班(每排3挺轻机枪,30支步枪)师辖2个补充团采用换装德式装备时淘汰下来的旧式装备。全师总兵力约1.4万人。第88师各级主官:(1931年12月由原国民警卫第2师改编,1936年12月完成整编,1936年10月获颁军旗)1931年12月,蒋介石在内外压力下宣布下野,他的警卫部队自然也就失去了警卫师的荣耀头衔,警卫第1师和第2师分别改称第87师和第88师。第87师师长张治中,副师长王敬久,参谋长徐培根。第88师师长俞济时(任期1932年1月-1933年1月),副师长李延年,参谋长宣铁吾。而第36师与上述两师有着极深厚的渊源,1933年9月,正是在第87师和88师两个师的补充旅共四个团基础上,组建了第36师,师长宋希濂,副师长钟彬,参谋长向贤矩。1932年一二八淞沪战役爆发,日本海军及陆战队侵入上海,88师被编入第五军续列增援十九路军亦迎战日军。该役国军以少胜多,逼使日军四易主帅,多次增兵增援。五月五日中日定约停战。1933年1月原第八十七师第二五九旅旅长孙元良擢升为第八十八师师长。师长孙元良(1933年1月-1937年12月),副师长冯圣法,参谋长张柏亭;第262旅旅长朱赤,辖第523团吴求剑;第524团团长韩宪元(37年12月12日同旅长朱赤牺牲于南京雨花台)、副团长谢晋元(1941年4月被叛徒刺杀于上海),一营营长杨瑞符。第264旅旅长黄梅兴(37年8月14日淞沪会战中牺牲)高致嵩(南京保卫战牺牲于南京雨花台),辖第527团廖奇龄,团副钟学栋、第528团朱赤。(四)主要装备抗日时候有布胶鞋和皮鞋穿,但是没有穿长统皮靴的。只有高级军官(校官以上),有的会自已购置靴子穿。军服主要是棉布的,德军一直用的是呢质。不过一位老兵万方澄回忆,当时冬天也有呢军服、呢大衣,春秋有驼绒夹衣,夏天是卡其短袖衫裤。军官的确是有呢质的军服。钢盔用的德国是1935年式,这点和德军相同。水壶为木塞盖子,椭圆形,日式则有一个平底。早期德式与此相似,至1934年装备组始换为金属旋上的盖子。中式持续使用肩背带,与后期德式挂在腰带上不同; 这是当时中国部队普遍仿制或采购的一种装备,并不是因德式训练 才有的。乾粮袋(杂物袋)也是用背带跨肩,德式早期也是如此,后来才改系在腰带上。单兵用的弹带是帆布制的长形弹带,德军除了后来的伞兵之外,一直用的是皮制弹包。中式至少有两种,一为由肩上斜绕一周至腰间再绕一圈,这是一长条而不是两条,最后以布条打结系在腰间,这一种弹带有将近二十个弹包,是各部队主要使用的形式,这个设计最普遍, 而且在整个抗战期间都没有什么改变。也有两条较短型式的,有的在胸前交叉,有如X型,有的由两肩挂下,如同V字,当然也有肩上一条,腰上一条的用法。步枪国军用的是中正式或是进口的德制毛瑟系列步枪。但不是德国的K98k,而是1924年式标准型(Standard Modell)。刺刀,都在50cm以上,尤其是中正式,因为枪短,刺刀长达57.5公分。轻机枪是捷克式ZB26。3排6挺轻机枪分配情况:一连三排九班,一个班一挺。当时这几个部队的步兵班,人数应该是在14人左右,其中有火力组(轻机枪组)、冲锋组(步枪组)的分别。重机枪是二四式,仿马克沁水冷机枪。每一个步兵营有一个重机枪连。手枪用的最多的是C96盒子炮。2八十八师战史淞沪会战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后,日军在华北扩大战争的同时,又积极策划侵占上海。8月9日,日本驻上海海军陆战队中尉大山勇夫和士兵斋藤要藏驱车闯入虹桥军用机场挑衅,被中国士兵击毙。驻沪日军以此为借口要挟中国政府撤退上海保安部队,撤除所有防御工事。日本的无理要求被中国拒绝后,即动员驻上海4000人的海军陆战队及舰艇登陆人员和 “日侨义勇团”共万余人紧急备战。11日,京沪警备司令张治中率第87、第88师到上海杨树浦及虹口以北布防,中国空军主力也开始由华北向上海方向集结。8月13日9时15分,天通庵车站附近的中日两军已经在对峙的前线开始了小规模的直接冲突,88师262旅523团第1营打响了第一枪,八一三淞沪事变终于爆发了!整个13日,双方交火频发,但都只是小部队之间的零星对射,充其量是前哨战,真正的战斗还未开始。当晚,国民政府下令第9集团军于次日开始向虹口及杨树浦之日军开始全面攻击。8月14日,激奋人心的总攻终于开始了,上午中国空军大举出动支援,但是国军尚缺乏空地协同作战的经验,地面部队攻击准备尚未就绪,未能利用空军轰炸的有利时机发起攻击。15时,张治中下达总攻命令,18时炮兵开始火力准备,随后第88师对虹口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发起主攻,第87师则攻击沪江大学作为策应。激战在八字桥、持志大学、爱国女校沿线展开,战况殊为惨烈,88师264旅旅长黄梅兴在持志大学前沿被日军炮弹击中腹部当场阵亡,全旅伤亡近千,但是进展甚微。日军伤亡也相当惨重,仅在88师正面的第一、第三大队就阵亡中队长贵志金吾大尉以下106人,伤337人。当晚张治中下令暂停攻击。15和16日,我军为准备第二次总攻,暂时停止了全线进攻。只有87师为取得总攻的出发阵地而于16日凌晨1时向油漆公司、爱国女校等地日军发起攻击,多处突破日军防线,日军调来坦克以及预备队,才阻止了87师的凌厉攻势。但87师还是攻占了五州公墓、爱国女校等地。德国顾问根据几天来的战斗,认为我军伤亡大战果小的原因是攻击敌军最坚强的据点,以硬对硬,所以难以取得进展。因此必须改变战术,从敌人脆弱之处突破,割裂敌军战线之后再予以各个击破。遵循这一原则,88师指挥参谋人员和德国顾问一起研究制定了“铁拳计划”,挑选较有作战经验的精锐官兵组成突击队,配属各种近战武器,并有强大炮火掩护,力争一举突破日军防线,然后不顾一切持续深入突进,其目的不在于夺取敌据点和杀伤敌人,而是以持续不断的推进来破坏敌军阵地的稳定,造成不利于日军的态势,为主力部队大量歼敌创造条件。——这一战术思想正是日后德国在二战中大显神威的“闪击战”的精髓!8月17日清晨5时30分第二次总攻全面展开,88师的攻击目标,是日租界虬江路一线,88师先对目标区进行猛烈的炮击,接着步兵以机关炮和轻重机枪继续对突破点进行密集射击,虬江路沿线顿时成为一片火海,几乎所有建筑物均遭摧毁,突击队随即在火力掩护下,开始突击。同时师主力部队则对虹口日本海军司令部周边展开攻击,以策应突击队的攻击。在88师对日本坟山、八字桥、法学院、虹口公园等地进攻中,双方反复争夺,伤亡甚重,仅在法学院一处,我军就付出牺牲一营之众的巨大代价。87师259旅第7、第8连接连攻占日军海军俱乐部、日海军操场,但对沪江大学、公大纱厂、引翔港镇的攻击,苦战终日也未得手。我军炮兵射击,命中率颇高,但因没有燃烧弹,无法彻底摧毁坚固目标。日军用坚固障碍物阻塞每一通道,并用装甲车作为活动碉堡,防御部署几乎无懈可击,导致突贯攻击最后还是不得不演变成对各点目标施行强攻,原先的意图没能得到彻底贯彻,因此虽然获得了不小战果,但还是失败了。这一仗极其惨烈,双方死伤至为惨重,虹口地区终日枪炮声不绝,浓烟蔽日!19日,从西安调来的第36师投入战斗,于21日攻入汇山码头,严重威胁日本海军陆战队。22日,日上海派遣军先头部队开始在杨树浦附近登陆。第9集团军侧翼受到威胁,反击作战遂告中止。8月23日后的淞沪第二阶段作战中,36师、87师、88师虽迭经苦战,伤亡惨重,但是依然坚持战斗在第一线,除以主力继续攻击市区的日军,还不时抽调部队对外围日军进行反击,以巩固防线。8月24日和25日夜,张治中从第36师和第87师各抽调两个团组成突击集团由第36师师长宋希濂统一指挥,向泗塘河一线日军出击。该两师在市区的四个团则退至租界交界地区固守。出击部队利用夜间连续组织攻击,以血肉之躯与日军舰炮与飞机的猛烈轰击相搏,伤亡甚重却无法歼灭当面之敌,与敌在泗塘河一线形成对峙。(教导总队中非德式装备的第2团于23日下午赶到泗塘河,但是在驰援途中就遭日军猛烈炮火拦截,还没参战就已蒙受了很大损失,实力大损,因此只打了一天全团伤亡就已过半,难以再战而退出战场休整。)8月27日,在市区的国军部队调整部署,第88师和独立第20旅一部为右翼退守闸北,第36师和独立第20旅另一部居中,退守引翔港与沪江大学以北,第87师和新到达的第61师为左翼,坚守吴淞。9月6日,日军为保证其在公大纱厂所建立的临时机场安全,以坦克一个小队、炮兵一个中队、步兵一个大队的兵力猛攻公大纱厂以北36师阵地,36师顽强抗击,击毙日军大队长饭田七郎。9月11日,月浦、杨行相继失守,德式师所坚守的江湾、庙行一线成为整个战线的突出部,态势极为不利,因此命令第9集团军主力撤至蕴藻浜、庙行、江湾、北站一线。9月21日,张治中调任大本营管理部部长,第9集团军司令由朱绍良担任,87师师长王敬久升任71军军长、88师师长孙元良升任72军军长,36师师长宋希濂升任78军军长,但是这三个军部队均无增加,都只编有一个师。9月26日又一支德式部队税警总团投入淞沪战场。该团甫到战地便接替第87师在蕴藻浜以南陈家行地区防务。10月2日日军第九师团、第三师团开始强渡蕴藻浜,激战两日之后,日军从侧翼突过蕴藻浜,税警总团阵地陷入三面受敌的险况,但仍抱必死之决心奋战不止。严家桥、曹家宅两地守军死伤殆尽后阵地始为日军所占,税警总团立即在友军配合下进行强力反冲击,乘日军立足未稳重又夺回两地。日军旋以炮火猛轰,继而投入步兵,税警总团与敌苦战不已,多次展开惨烈的白刃肉搏,严家桥的守军第二次全部牺牲后阵地才告易手。10月15日税警总团终因伤亡太重而被调至后方休整。10月24日至25日,第87师坚守冯宅、庙行、李家楼一线,正是日军主攻焦点所在,87师官兵浴血苦战,顶住了日军连续猛攻。26日黄昏,战线重要支撑点大场失守,致使庙行的87师、闸北的88师和江湾的36师侧后暴露,不得不向苏州河以南撤退。德式师退到苏州河以南时,因连日激战的巨大损耗,其战斗力已降至最低点,时任炮兵总指挥的邹作华少将就曾回忆到:“在江湾、闸北方面的部队经过三个月的浴血苦战,元气大损,36师、87师和88师都是筋疲力尽,差不多没有战斗力量了。”但是,德式师各部士气依旧高昂,当大场失守的消息传来,闸北的88师官兵无不悲愤敌忾,一接到死守闸北的命令,全师上下均为得到迎击日军效命疆场的机会而欢声雷动!国军沿苏州河以南仓促建立防线,36师、87师、88师和税警总团等德式部队均在其列。为掩护全军后撤,88师仍坚守闸北市区阵地,死守不退,给予日军重大杀伤,被日军称作“可恨之师”!目睹闸北之战的英国驻上海部队司令斯摩兰准将感叹到:“从来没有看见过比中国军队最后保卫闸北更壮烈的事了!”——88师自8月13日开战以来,一直就在闸北作战,最初是十日围攻,随着日军在宝山登陆后战役重心北移,88师对当面日军采取守势,形成对峙,直至10月27日撤离,足足坚守了两个半月,未失寸土。国军全线后撤时蒋介石曾打算让88师留守苏州河北岸,征求88师师长孙元良意见时,孙认为孤军死守毫无价值,最后只决定派一个团留守,实际上孙只命令524团团附谢晋元率该团第1营450余人,号称八百壮士,孤军死守苏州河北的四行仓库,从10月27日至31日夜血战四昼夜,抗击日军数十次攻击,毙敌两百余,最后奉命杀出重围退入公共租界,这一壮举更是大振军威国威,写下淞沪会战中最为激动人心的篇章!血战南京城由于从淞沪战场撤退时,组织混乱,原先依托吴福线、澄锡线等预设国防工事进行逐次防御的计划全部落空,加之各部队在淞沪会战中损失惨重,撤退中又建制零落,战斗力大不如前,因此国民政府最初计划只使用不超过13个团的兵力在南京地区作象征性抵抗,主力继续后撤以保存有生力量。但是训练总监唐生智却力主死守,最后国民政府统帅部决定固守南京一至两个月,以唐生智为首都卫戍司令长官,指挥南京防御。11月20日,唐生智颁布戒严令,南京保卫战拉开序幕。此时保卫南京的部队骨干只有36师、88师和教导总队,而且各部都是刚从淞沪战场撤下,未及补充整顿,兵力严重不足,只得放弃坚守南京东南既设国防阵地的打算,在复廓阵地展开防御,因此防御纵深相当狭小。具体部署为:88师守备雨花台及南京城南,36师守备江山、幕府山及南京城北,教导总队守备紫金山及南京城东,宪兵部队守备清凉山。12月初,国民政府从第三战区和第七战区先后调集十一个师,加强南京防御力量。此时,南京卫戍区的总兵力才勉强达到十五个师,约十万人。其中德式师的精锐——第36师、第87师、第88师和教导总队都在其列,但是这些部队经过淞沪会战的损耗,有的进行过四五次兵员补充,接受过德式训练的精兵所剩无几,平均只占部队员额的20%至30%,总体战斗力与开战之初已不可同日而语,最多只及开战时的四五成而已。蒋介石希望德国能从中斡旋,特意改变将国军唯一的装甲部队——装甲兵团撤往湖南的计划,将装备17辆德制pzkpfw1-a型轻型坦克(即I式a型)的战车第3连留在南京。12月3日,日军开始全线向南京推进,南京保卫战正式开始,战至6日已陆续突破国军各部的警戒阵地,逼近南京外围。下午,日军第16师团先头部队已突入南京近郊的汤山镇,卫戍司令部即令36师抽出一个团前去阻截。7日,日军在猛烈炮火掩护下向南京外围第一线主阵地开始攻击。刚从镇江撤至南京的88师被迅即调往74军与66军结合部高桥门地区,36师以预备第2团配属战车连协同第66军、第41师向突入汤山镇的日军进行反击,但是日军后续部队已经到达,并抢先向66军、41师阵地猛攻,因此攻击企图无法达成,预备第2团只得在东流以西抢占有利地形转入防御。8日,局势更为紧张,日军先后攻占汤山镇、淳化镇、靖江、镇江、宣城等外围要点。国军只得收缩兵力退守复廓阵地。由于撤退仓促,日军又衔尾紧追,一些复廓阵地尚未稳固即被日军突破。至9日拂晓,日军已进至麒麟门、苍波门、光华门、雨花台等地,并开始进行总攻城垣的准备。9日上午,突入光华门的日军第9师团开始攻击87师260旅在工兵学校的阵地,凭借灼烈火力支援于10时攻占工兵学校,进而日军坦克部队开始以坦克炮火力直接轰击城垣,甚至还有小股日军先头部队已突入城垣。卫戍司令部一面调预备队宪兵第2团增援,一面严令87师组织反击。87师副师长陈颐鼎指挥261旅和269旅各一部从通济门、天堂村向日军侧后反击,经过反复激战,终将光华门一线日军击退,重新夺回工兵学校。但仍有少数日军潜伏在光华门城门洞内。10日战况更为激烈,特别是在南京城东南,日军已扫清复廓阵地直扼城垣。卫戍司令部急调156师驰援,87师在得到援军后终于顶住日军猛攻。入夜后,156师选派精干人员坠城垣而下,将潜伏在光华门城门洞内日军残部肃清。而雨花台地区的88师正当日军进攻锋芒,遭到日军两个师团主力和坦克、飞机的协同猛攻,第一线工事全部毁于炮火,守军死伤甚重,被迫退守二线阵地11日,日军第16师团猛攻紫金山地区,教导总队拼死坚守,血战终日未失寸土!日军见正面强攻不成,乃调第13师团山田支队从其右翼加入战斗,迂回攻击紫金山。雨花台一带激战犹酣,二线阵地工事也被日军炮火摧毁,守军且战且退,据守核心阵地继续战斗。日军第114师团直逼中华门,城垣及城楼均被日军炮火摧毁,少数日军乘势冲入城内,88师立即抽调部队迎击,几经苦战终将其逐出。日军第10军直属的国崎支队在攻占当涂后于11日渡过长江,沿江西进直扑浦口。国军统帅部见日军已突破长江,南京局势日趋危急,为避免守军尽墨,保存有生力量,蒋介石令顾祝同转告唐生智当晚撤退,但唐生智考虑自己曾力主坚守,现在又要突然撤退,怕背上骂名,要求最高统帅直接传达清楚后方才撤退,当晚蒋介石电令唐生智可相机撤退,唐生智这才开始制定撤退计划。12日,日军攻势更盛,雨花台核心阵地于10时许失守,守军88师264旅残部因后路中华门已被堵死,无法推入城内,只得在敌火力下沿护城河北进,结果死伤累累,残部于17时到达下关江边,乘坐88师自行控制的木船北渡长江撤至浦口。日军攻占雨花台后,占据中华门外的制高点,对中华门一带城垣威胁极大,88师262旅冒着弹雨死据城垣,力战不退。88师师长孙元良竟在此危急关头率师部直属队擅自撤向下关,企图步264旅残部后尘渡江,在挹江门被36师师长宋希濂所阻,乃重回中华门。中午时分,日军集中炮火猛轰中华门城垣,中华门西侧城垣轰然而倒,日军随即蜂拥而入,88师抵敌不住,开始退入城内,中华门附近居民也为逃避战火向城内奔逃,难民、溃军拥挤道路,市内秩序由此大乱!36师于14时接到卫戍司令部命令,在挹江门至下关一带戒严,严禁各部擅自渡江。而此时,日军第6师团已攻入中华门,第3师团等部也逼近中山门,守军在日军压迫纷纷后撤至乌龙山、紫金山一线,74军还曾准备在三汊河架设浮桥准备渡江,但被36师所阻。此时南京守军军心已经开始动摇。蒋介石虽电令唐生智可相机撤退,但出于政治考虑还希望能多坚守一段时间,因此于12日又致电唐生智“如南京能多守一日,则民众多加一份光荣;如能再守半月以上,则内外形势必一大变。”但是此令发出时,唐生智的撤退命令已经下达,朝令夕改只能增加指挥系统的混乱。17时,唐生智召开师以上将领会议,部署撤退行动,下发撤退命令及计划。其计划基本设想是各部均从正面突围,只有少部随卫戍司令部从下关渡江。但是书面命令下达后,唐生智又以口头形式命令第87师、第88师、第74军和教导总队如不能全部突围,可用轮渡过江,向滁州集结。唐生智这一口头命令本意是为了能更多保存战斗力最强的中央军嫡系精锐部队,也是为了给蒋介石一个交代。但是这样一来却使本来就已混乱的撤退更为混乱,上述各部自然不会向正面突围而选择从相对比较安全的下关渡江,而其友邻则不明就里,也跟着撤退。还有一些部队根本不按照规定时间开始撤退,有的会议刚一结束便开始撤退,有的甚至还未接到命令就已经自行开始撤退。87师、88师和教导总队则没有36师那么幸运,大部没能渡过长江(留在城里的多成为南京大屠杀的冤魂),只有少数官兵历经辗转渡江归队。1937年12月12日孙元良遂放弃指挥脱队藏匿,全师失去指挥陷入混乱,大部死於南京大屠杀。是役其辖下88师的三个旅长阵亡两个,六个团长阵亡三个,营长阵亡十一个,连排长伤亡占全员的十分之八。第88师战前约6000馀人,战後仅500人生还归队。13日日军占领南京后,连日屠杀中国军民达30余万人,史称"南京大屠杀"。 在南京会战后包括88师在内的“德械师”(除36师,36师在南京会战中的任务是守卫下关渡口,全师大部安全撤退,但在稍后的武汉会战富金山战斗中严重受创,全师仅剩800余人)受到极大的损失,有些部队甚至都只剩番号。虽然87、88二师后来重建,但战斗力已所剩无几!“德械师”的主力位置逐渐被装备美式装备的部队取代,自南京保卫战后"德械师”已很少再有特别的表现!可以说南京会战是“德械师”的绝唱。装备德制轻型坦克的战车第3连除3辆在战斗中损毁,其余全部在撤退中丢弃损失。在南京会战后包括88师在内的“德械师”(除36师,36师在南京会战中的任务是守卫渡口,全师大部安全撤退,但在稍后的武汉会战中严重受创,全师仅剩800余人)受到极大的损失,有些部队甚至都只剩番号。虽然87、88二师后来重建,但战斗力已所剩无几!“德械师”的主力位置逐渐被装备美式装备的部队取代,自南京会战后"德械师”已很少再有特别的表现!可以说南京会战是“德械师”的绝唱72军88师的荣耀本八八师当面之敌第九师团主力,本日进攻极为猛烈,迄至午刻,安德门、凤台门各要点相继陷落,当奉命缩短阵地,固守雨花台与中华门附近城垣,惟该处危机仍未减轻。当晚,本师各旅、团长以形势恶劣,齐集雨花台商议进攻或退守诸处置,向上建议,惟当时长官部尚无撤退或突围之计划,故无结果。追十二日晨朝,沿京芜铁路进攻之敌已逼近赛虹桥,雨花台方面因系敌主攻所在,虽经我全部官兵奋勇苦斗,奈外无粮弹,内无援兵,且敌挟战车、飞机、大炮及精锐陆军不断施行猛攻,我二六二旅旅长朱赤、二六四旅旅长高致嵩、团长韩宪元、李杰、华品章、中校参谋赵寒星、营长黄琪、符仪延、周鸿、苏天俊、王宏烈、李强华各率所部反复肉搏,奋勇冲杀,屡进屡退,血肉横飞。上午韩团长宪元、营长黄琪、周鸿、符仪延先后殉难,下午旅长朱赤、高致篙、团长华品章、营长苏天俊、王宏烈、李强华亦以弹尽援绝,或自戕,或阵亡,悲壮惨烈,天日亦为之变色,全师官兵六千余员名均皆英勇壮烈殉国,五二七团李团长杰亦因突围至飞机场被敌击伤自杀。傍晚,敌一部逼近江东门与中华门,长官部为保持战力计,乃召集各军、师长商决突围撤退大计,但为时已晚,会毕,城内秩序已趋紊乱,军队无法掌握,议决事项多已不能有计划的遵照实施,遂任各部队自采适宜处置,以行撤退。当因集结不易,且有因与敌胶着不易抽调者,致全师零星擞退,渡江之官兵总计不过四、五百人耳,损失之重,大概可想见。南京之战亦可谓惨矣 黄梅兴旅长(1897—1937)字敬中,广东平远县东石镇坳上村人。黄埔军校第一期,是淞沪战役中第一个阵亡的高级将领。追授陆军中将。生于1897年,1917年秋,考入县立平远中学初中部就读。两年后辍学回本村富有小学任教。 1921年前往广州宪兵学校读书,一年后投奔粤军第一师。1924年5月,考入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后历任排长,连长,营长,参加两次东征。1926年,参加北伐与军阀孙传芳作战,在激战中受伤。伤愈后奉命招募新兵,任团长。1931年1月,任国民革命军第八十八师264旅528团团长。次年,“一二八事变”上海抗战爆发,任264 旅副旅长兼528团团长,奉命防守庙行以南一带阵地,多次与日军较量,屡建奇功,敌人称他为“黄老虎”。因立功升为264旅旅长,驻防鄂西。后调驻闽、赣、皖南石埭,川东万兴一带。 “八一三”淞沪抗战爆发,黄梅兴率领驻扎在持志大学等地的264旅与日军展开生死博斗,率本旅奋起抗击,并身先士卒,亲临前线指挥作战,连续攻破敌军十几个堡垒。1937年8月14日下午6时,进攻日军设在爱国女子大学的据点时,日军炮火密集,并加百架飞机轰炸。他率部冲到八字桥,不幸被炮弹击中,经抢救无效而壮烈牺牲,年仅41岁。 高致嵩旅长高致嵩,字子晋。1898年出生,广西岑溪归义镇。谢村人,黄埔第三期毕业。1931年底,国民政府警卫军第二师改编为陆军第八十八师,俞济时任师长,高致嵩调任该师中校参谋。1932年1月28日,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上海,12.8淞沪抗战爆发。2月,高致嵩随八十八师开赴上海,支援十九路军对日作战。奉命担任江湾北端至庙行、蕴藻滨一线的防御。2月20日,日军对庙行八十八师阵地发起猛烈进攻,遂亲上阵地,与官兵一起迎击日军,在大、小麦家宅一带与敌展开激烈肉搏战,终于打退了日军的进攻。此后,随部继续战斗在江湾、闸北一带。亲冒弹雨,身先士卒,打退了日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不幸腿部中弹受伤,被迫退下火线。伤愈后,调任湖北省保安团营长,负责黄陂一带的治安防务。参加“围剿”工农红军,两度负伤。1934年,又投奔担任浙江省保安处处长兼浙赣皖边区“剿匪”司令官的俞济时,升任浙江省保安处补充团上校团长,后改任第三团团长。1934年10月至1935年1月,追随俞济时,参加“围剿”方志敏率领的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1937年8月,8.13淞沪抗战爆发后,高致嵩率浙江省保安处一个保安团开赴上海,参加对日作战。到上海后,该团编入国民革命军第八十八师(师长孙元良)第二六四旅。14日,二六四旅在闸北持志大学、五州公墓等地与日军展开激烈的巷战。日军凭借房屋和工事顽抗,高则率部逐屋争夺。在进攻爱国女校及粤东中学时,旅长黄梅兴不幸中炮牺牲,高升任为二六四旅少将旅长。9月18日,日军再次进攻二六四旅阵地,高沉着指挥应战,等待日军靠近,率部同日军展开肉搏战,将敌击溃。10月,264旅转守北站一带。高挑选精锐部队,实施夜间突袭,击毙日军甚多。[1]11月,随国民革命军部队从上海撤退。1937年12月,参加南京保卫战,率二六四旅坚守雨花台阵地;12月初,日军猛攻光华门、中华门及雨花台各要点,遂率兵坚守雨花台阵地,多次打退敌人的进攻。后友邻阵地被敌突破,所部三面受敌,乃率部与二六二旅朱赤部协同作战,共同坚守阵地。12月12日,高致嵩和全旅官兵数千人壮烈殉国。 朱赤旅长(1904—1937),号新民,江西省修水县人。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第3期,1937年8月,任陆军第88师少将旅长的朱赤,参加淞沪会战, 阻敌进攻。1937年12月于保卫国民政府首都南京的战斗中,与全体官兵壮烈牺牲,以身殉职。时年33岁。吴求剑团长(1902―1995),湖北省黄梅县小溪镇(今苦竹乡)小溪村花园山人。父亲吴树彩,在乡农商,兼理赈困。为人公道,行谊遐迩。吴求剑先後于黄梅县八角亭小学,武昌中华大学附属中学毕业。1919年在武昌求学期间,参加了五四运动。被湖北督军王占元逮捕,经学校营救出狱。国难当头,神州陆沉。他于北京通才商业专科学校(後并入北京交通大学)肄业, 入黄埔军校第三期就读,从此百战沙场,戎马一生。[1]1937年8月13日淞沪抗战爆发,时穷节乃见,危中见英雄。吴求剑时任八十八师五二三团上校团长,奉命率部驰援上海,在八字桥天通庵路及日本墓地一带,向日寇驻沪陆战司令部进行反击,打响了此战役的第一枪。此战役激战三月之久,五二三团始终坚守阵地,给予日寇迎头痛击,致使其一再增援,均未得逞。其兄弟团五二四团团副谢晋元,以八百壮士孤军奋战上海四行仓库,同被日寇视为“可恨之敌”。1944年,吴求剑任二十九军副军长兼三都独山警备司令。奋起反攻,歼灭残敌,保卫了抗战临时首都重庆。该军军长孙元良,孙元良元配吴懿辉,湖北省黄梅县人。为吴求剑堂妹,安徽省代理主席兼民政厅长吴醒亚之女。抗战胜利後军队缩编,吴求剑任国防部第十七军官总队长。1948年秋,任国防部高级参谋兼八十五军中将军长。1949年6月军队整编,任福建绥靖公署军官团副团长。去台後就任台湾北部地方防守副司令官,陆军司令部参谋次长,国防部参谋次长。1957年以照顾家人为由遂主动请辞,经蒋介石挽留,因去意坚决,获批退役。吴求剑被誉为国民党敌後抗日游击战专家,黄埔一百0八将。他曾参加了著名的四次抗日战役:“一二八”与“八一三”淞沪抗战,“首都南京保卫战”和“独山抗战之役”。蒋介石称他为“鄂东健儿”。1948年吴求剑任浙江省第二行政区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专区所在地余姚,管辖宁波、奉化等十四县市,该地为蒋介石与众多民国军政要员的故乡,由此可见当局对他的信任与倚重韩宪元团长(1906~1937),字则垂,号如潮,海南省文昌市迈号镇水北村人。1924年离乡赴穗,考入黄埔军校第三期步兵科。1925年2月,参加第一次东征,6月回师广州。10月,参加第二次东征。1926年1月毕业后,参加北伐。1934年,调任陆军八十八师五二四团中校营长,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高等教育班第一期受训,结业后派任八十八师五二四团副团长、代团长职。1935年升任上校团长,驻防于京沪一带。1937年“七·七”事变发生,日本侵略者大举侵犯中国,宪元奉命率团随八十八师开赴上海,参加淞沪保卫战。8月13日,日军集中海陆空优势兵力对守军发起全面进攻。宪元受命防守闸北,率领全团将士奋起抗击,日军多次发起疯狂的攻击,均遇着守军顽强的抵抗,战斗非常激烈,伤亡惨重。五二四团在宪元统率下,与敌血战,夜以继日,历经3个月,所守阵地,寸土不失,战果显著,名震沪滨。《申报》记者冒着枪林弹雨进入该团阵地采访。翌日,《申报》以“英雄团长访问记”为题,报导宪元率领五二四团英勇杀敌的事迹,并刊登宪元戎装照片及其亲笔(钢笔)题词:“抗战图存”四个字,国内报刊竟相转登,大大地鼓舞了中国军民奋起抗战到底的决心和信心。松沪抗战,历时3个月,守军顽强抵抗。日军伤亡惨重,七次援兵,数易其帅。1937年11月5日,日军两个师团从金山卫登陆,守军腹背受敌,形势严峻,陷于苦战之中,延至同月9日奉命撤退。宪元决定兵分两路撤出上海。并亲率所部一、二营沿苏州河向南京移动;令中校副团长谢晋元率领第三营杨瑞符部,取道四行仓库撤离,因四面受敌包围,进退两难,情况十分危急。宪元急令谢副团长指挥所部官兵800余人,退入四行仓库固守,时我军已全线撤离上海,唯固守四行仓库之官兵仍然孤军奋战。时有一女童子军,名杨惠敏,不避艰险,越过日军火线,将一面国旗藏于身上,深夜潜渡苏州河到四行仓库交与守军升于仓库顶楼之上,随风飘扬,士气民心为之大振,与敌血战到底。举世闻名的保卫四行仓库800壮士永垂青史。宪元率所部抵南京,整补以后,驻防雨花台。同年12月初,日军大举进犯南京。宪元发扬保卫上海之作战精神,迎击来犯之敌。日军集中炮火攻城,宪元斗志坚定,誓死报国,时有部属劝言:“南京危在旦夕,宜速撤退”。宪元严责:“你们愿为亡国奴吗?我誓与阵地共存亡。”官兵闻之,决心与日军血战到底,苦战5日夜,因弹尽援绝,12月12日,宪元同全团官兵一起壮烈殉国,时年32岁。国民政府为表彰他英勇报国的功绩,追授予陆军少将军衔。 谢晋元副团长,1905年4月26日出生于广东省蕉岭县的一个农民家庭。1925年,在广东大学(今中山大学)预科毕业。同年12月,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淞沪会战中以“八百壮士”死守上海四行仓库,鼓舞了人民的抗战热情,后为叛徒杀害,国民政府追赠陆军少将八百壮士结局 800孤军进入租界后,被租界英军借口解除了武装,安置在胶州公园边一个临时营房中。谢晋 元一直想归队,但上海租界沦为孤岛,无路可走。当时,孤军营成为照耀上海全市的一座灯塔,每天前往访问的人不断。谢晋元治军极严,每天升旗、上操、学习,生活井井有条,大家都等待有朝一日重返战场。不幸事件发生在1941年4月24日凌晨,当时有四名不肖士兵同外界相勾结,利用早操时间,身带匕首、铁镐向谢头部、胸部猛击,谢流血倒地,不久即逝世,年仅37岁。这件事震动了全国。第二天在孤军营举行棺殓仪式,前往吊唁的有6万多人。同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日军进入租界,企图将孤军营编为伪军,遭到坚决拒绝,慑于民心所向,日军未敢屠杀孤军,将他们分散各地充当苦力。孤军在俘虏期间并没有停止斗争。被遣往浙江诸暨的一支孤军在地下党配合下,跳出罗网,上山去打游击。抗战胜利后,这些人自谋职业,生活艰苦。2020年12月17日,96岁的杨养正在重庆辞世。现八百壮士仅存杨根奎一人。 杨瑞符营长,字节卿,天津市静海县人,1902年出生,1921年入伍,在吴佩孚部队任排长,1921年编入国民革命军88师524团,先后先后任排、连、营长,后晋升为团长。死后赠陆军少将军衔,是孤军奋战“四行”的指挥者之一。“松沪战役”结束后的1939年5月,战功赫赫、九死一生的杨瑞符将军,奉命带着他的妻儿及负伤的内弟来到大后方,选址于山清水秀的合川铜梁洞二仙观养伤。在养伤期间,合川社会各界和络绎不绝的市民前往二仙观拜望这位抗日英雄。在此期间,杨瑞符将军将孤军奋战四行的详细经过写成《孤军奋斗四日记》,发表在1939年6月12—17日《合川大声报》副刊上,极大地鼓舞了合川民众的抗日激情。1940年初,杨将军在松沪战役中留下的枪伤复发,经送重庆抢救无效,病故于医院,终年37岁。 上官志标少校团副(——-1967),字升平,福建省上杭县人,上杭县上官氏第21世裔孙。早年从上杭中学毕业。中央军校军训班第一期毕业。革命实践研究院、国防部动员干部训练班第四期结业。1937年淞沪抗战著名“八百壮士,四行孤军”之一。国民革命军第三方面军政治部第一科科长。国民革命军陆军上校衔。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历任国民革命军第88师524团排长、连长、营副、营长等。抗日战争时期,任国民革命军第88师524团少校团副。1937年日军发动“七·七”卢沟桥事变后,原认为灭亡中国只需3个月,攻下上海只需3天。8月13日在举世闻名的淞沪抗战中,与团长谢晋元一起率部与日寇血战逾两个月之久,后历任国民革命军第88师524团团长、上校教官、支队长等职。1945年抗战胜利后,在上海为纪念民族英雄谢晋元将军(原上校衔,1941年5月追赠少将衔)抗战殉国,带领800壮士余部,隆重国葬谢晋元团长。并在上海设立“晋元中学”、“晋元小学”、“晋元公园”、“晋元路”等。后任国民革命军第三方面军政治部第一科科长。1948年赴台湾。后在台湾转业任公务员,在台南县政府兵役科任科长。1967年因公积劳成疾,病逝于任职内。《上官志标传》被列入台湾学校五专及台湾大学、台湾师范大学、台湾辅仁大学等国文教科书内。其子上官百成根据亡父上官志标遗留手稿及资料,汇编成《八百将士与谢晋元日记》一书。雷雄代理团长(1906--1943), 黄埔七期 , 1937年8月上旬,524团奉令参加淞沪会战,10月下旬奉令掩护主力部队撤退,全团官兵只剩下800名,完成后退进英租界孤军营。1940年团长谢晋元被刺死,雷代理团长。1941年日军占领英租界,八百壮士被俘。雷乘机组织难友夺枪越狱,夜行昼伏,辗转逃出沦陷区,雷因劳累过度病亡,追赠上校团长。一营,第524团 - 营长,陆军少校 杨瑞符 ;一连,一营 - 连长,陆军上尉 陶杏春;二连,一营 - 连长,陆军上尉 邓英 ;三连,一营 - 连长,陆军上尉 石美豪(负伤), 连长,陆军上尉 唐棣 ;机枪连,一营 - 连长,陆军上尉 雷雄。总兵力423人,当退出四行仓库是还剩358人。第一营作为一支加强营最初有接近800人,但经整个淞沪会战的消耗到该次战斗前包括军官只有423人(另一说453人)。而在部队从北站转移到四行仓库的过程中人数又降为414人。经过两个月的艰苦战斗损失了大量原经过德式训练的士兵,通过五次兵员补充此时的士兵大多为原周围省份的驻军。[5]他们大多来自湖北驻军第五团第一营。湖北方面不愿意将他们原用于同共产党作战的训练的最好的军队送到上海。因此被送到上海的都是些在7月7日战争爆发后招募的尚未完成训练的新兵。为迷惑日军中国军队当时在其正式通讯中用“524团”代替“第一营”,让日军以为有一个团防守四行仓库。该团每人装备一支中国仿造Gewehr 88或Gewehr 98式步枪300发7.92毫米毛瑟子弹,两箱手榴弹,一顶德制M1935式头盔,一副防毒面具及食物袋。守军共装备有27挺轻机枪,大部分为ZB26式轻机枪(布伦式轻机枪),接近每班一挺。4挺24式水冷马克沁机枪以及一个迫击炮排。4战斗经过10月27日.当晚各连分批穿过前线,杨瑞符命令一连去四行仓库自己带领二连前进。而三连、机枪连和一连第三排的士兵无法联络。直到第二日上午9时他们才到达四行仓库,他们是在随大部队撤退途中得到有关一营留守四行仓库的消息的。之后他们的这种志愿参加“自杀行动”的精神被蒋介石称为英勇行为的典范。早上有关中国军队仍在四行仓库保卫闸北的消息在上海传开。这引起了女童子军杨惠敏的关注,而她将在整个保卫战中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凌晨4点左右她听到枪声便沿苏州河行走,他发现英国士兵向仓库丢了一袋香烟,她问新垃圾桥头的英国士兵对岸发生了什么,英军回答四行仓库中有中国守军。于是她要求附上她自己的纸条,不久后仓库传回纸条,说明他们需要弹药与食物。杨惠敏向上海商会求助,不过对方并不相信。自四行仓库房顶就战斗位置的中国守军谢晋元将一连沿西藏路部署在四行仓库右翼,三连在左翼交通银行大楼对面,二连在在中央担任四行仓库外围之守备。机枪连除以两挺布置在楼顶担任防空其余分配一、三两连完成全营火力网的编成。苏州河北路有原为防御租借内欧美军队的防御工事,但工事的枪眼是向现在中国守军方向开的。为了防止日军利用,中国守军便在其中埋下炸药,后日军进入其中,中国守军引爆炸药而对日军造成伤亡。守军用仓库内的沙袋、装玉米、大豆和其他货物的麻袋构筑工事。并将楼内电灯全部破坏以便隐蔽,焚烧四行仓库周围房屋。上午7时日军第三师团开至上海北站,到午后1时开至四行仓库附近。约十名日军接近防御工事进行侦查,很快被击毙。午后2点由排长尹求成带领的一队中国侦察兵与约50名日军交火。之后不久一个连的日军从西侧发动进攻,三连连长石美豪面部中弹但继续指挥战斗直到腿部再次中弹。大约七十名日军进入仓库西南墙根中国军队火力死角,中国守军便爬上楼顶向其投掷迫击炮弹及手榴弹,炸死日军七名,伤约二三十名。在第一波攻击失败后,日军向储有燃料及木材的仓库西区放火。下午5时大火被扑灭。同时日军在闸北进行抢掠纵火。晚9时营长杨瑞符判断当日日军不会再发动进攻,便下令做饭并加固防御工事。当天有两名守军阵亡,四人受伤。10月28日.英军军官在观看四行仓库的战斗中国守军连夜抢筑工事,没有人睡觉。早上谢晋元用从杨惠敏处得到的上海商会的电话号码与上海商会联系。四行仓库的位置及建筑结构对守军相当有利。四行仓库临近公共租界,日军不敢用海军炮火攻击。他们怕炮弹落入公共租界内,因为日本此时尚不愿意同欧美开战。日军也不敢像在上海其他地方那样使用芥子毒气,因为这将暴露在全世界面前。早7时一架日军轰炸机在仓库上方盘旋,但因为害怕误中公共租界并未投弹。在遭到守军防空火力攻击后日军轰炸机离去。上午8时营长杨瑞符召集全营官长及班长讲话鼓舞士气。10时谢晋元与杨瑞符共同视察工事并观察日军动向。当他们在楼顶上时谢晋元发现一队日军沿苏州河北路移动,据杨瑞符回忆大约在一千米外。谢晋元拿起一支枪向其射击,当场击毙日军宪兵一名。下午3时开始下雨,四行仓库周围的火逐渐熄灭。日军在西侧发动另一次主攻,他们占领了交通银行大楼,并在四行仓库北面部署加农炮进行攻击。加农炮对四行仓库厚重的墙壁无法造成致命伤害,而在交通银行大楼内的日军又很容易被占领制高点的中国守军压制住。两小时后日军放弃进攻,但得以切断四行仓库的供电及供水。当日由一连陶杏春连长、营部军官汤聘梓和机枪连杨排长带领的一小队中国士兵加入了战斗。这期间上海商会得到了中国守军仍在闸北的消息后相当激动,这个消息很快通过电台传遍全城。人们在雨中聚集在苏州河南岸,为守军助威。上海市民向守军捐献了十多卡车给养。卡车于夜间抵达四行仓库附近,守军用沙袋筑墙到卡车旁,将给养拖至仓库。搬运给养用了四个小时,在此期间三名守军阵亡。守军收到了食物、水果、衣物、器具和来自市民的慰问信。一队记者也来到了四行仓库,但由于谢晋元与杨瑞符因事繁忙,由机枪连雷连长代为接见。杨惠敏与谢晋元通过上海商会向美军要求送十名重伤员离开战场。美军同意了此项要求,因此伤员趁夜幕掩护被抬离战场。同晚上海商会决定向守军送一面中国国旗。中国整编部队当时没有携带国旗和军旗,当杨惠敏将国旗送入四行仓库时由最高指挥官谢晋元亲自接旗。当杨惠敏问及守军的作战计划时,守军回答誓死保卫四行仓库。杨惠敏十分感动并向谢晋元索取所有守军的名册,并将其通告全国。但为了迷惑日军同时又不使杨惠敏失望,谢晋元让人根据原524团的名册伪造了一份800人的名单,其实共423人。另据杨瑞符回忆,之前送出就医的伤员也被告知,若外界问起仓库中有多少守军时要回答有800人。这就是“八百壮士”的由来。5相关描述10月29日.29日早,上海市民发现四行仓库楼顶升起一面中华民国国旗,由此军民士气大振。由于杨慧敏只带来了国旗但仓库内没有旗杆,因此守军用竹子和草绳临时制作了旗杆。守军中只有一小部分人参加了升旗仪式。 而苏州河对岸聚集的群众据说超过三万人,他们欢呼“中华民国万岁!”。日军气急败坏开始对中国国旗发动空袭。由于密集的防空炮火同时顾忌误伤公共租界,日军飞机没能摧毁中国国旗就撤退了。经过两天的战斗四行仓库外的防御工事和仓库本身都遭到了破坏。中午日军发动了迄今最大规模的攻击。加农炮和轻装坦克从各个方向发动进攻,迫使中国守军第三连从仓库外的工事中撤回仓库内。四行仓库西侧本来没什么窗户(这可以从上面的照片看出),而日军的炮击却给守军打开了许多射击孔。一队日军试图通过梯子爬入仓库二楼,谢晋元当时恰好在二楼窗户前。他一手夺过第一个上来的日本兵的枪,另一只手将其推下,之后向第二名日军射击,最后推倒了梯子。一名在战斗中负伤的士兵将自己绑上手榴弹跳下仓库,炸死了自己和约二十名日军。战斗一直持续到天黑,此时日军的进攻都有装甲车和加农炮的掩护。最终日军再次失败后开始用挖掘机向四行仓库挖隧道。 河对岸的市民用大字报通知守军日军的行动。有人甚至在发现日军准备再一次发动进攻后打来电话通知四行仓库内的守军。10月30日至11月1日.:30日早7时日军再次发动进攻。本次进攻只有少数步兵参加,大部分时间日军用加农炮进行攻击。因为四行仓库建筑坚固又有充足的沙袋和修理材料,在日军试图摧毁仓库的同时,守军时刻对仓库进行修复。据杨瑞符回忆加农炮炮火相当密集,平均每秒都有炮弹落下。 傍晚时日军用数盏探照灯照亮四行仓库以便于其炮击。30日的战斗整整持续了一天,守军摧毁了日军数辆装甲车。上海租界中的外籍人士不愿意战斗地点与他们如此接近。面对日本的压力他们同意劝说中国军队停止作战。29日外籍人士派代表向国民政府递交请愿书,要求以“人道主义原因”停止战斗。对于蒋介石来说战 斗已经胜利,绝大部分中国军队已经撤离并重新部署到了新的位置,而战斗本身也已经引起了西方世界的注意。所以他下令部队在10月31日撤离四行仓库。上海警备司令杨虎被安排与英军将军斯马莱特会面,会议决定第524团撤至公共租界,并和正在上海西部战斗的第八十八师汇合。日本中支派遣军最高指挥官松井石根也表示同意并保证允许中国守军撤退,但事后很快就反悔了。谢晋元希望能够继续留守四行仓库直到战斗至最后一人。张柏亭最终劝说其同意撤退。午夜,11月1日,谢晋元带领376人分小队分批通过新垃圾桥撤入公共租界。约十人在撤退中被日军机枪打伤。 到凌晨2时所有守军完成撤退。6后续事件部队撤退后随即宣布与第八十八师汇合,但马上被租界内的英军没收武器并限制自由。这是因为日军威胁如果让他们离开就要入侵租界。他们被送至公共租界西部意大利防区的胶州路进行隔离。蒋介石提升了所有参加保卫战的军人的军衔(各晋一级),并授予谢晋元与杨瑞符青天白日勋章。在他们被软禁期间,上海市民经常探访他们并进行文娱表演。军官为士兵开设了多种课程如,外语、数学,甚至还有基督教神学。共产党宣言的中文译者陈望道也经常到营地探望。士兵继续每日进行军事训练并保持高昂的斗志。他们抵住外界的压力坚持升国旗、唱国歌,直到被白俄雇佣兵以武力强制禁止。摄于四行仓库战斗结束后,注意到中国国旗仍在飘扬,过路行人和日本守军无不脱帽敬礼。淞沪会战中方虽然失败并损失了国民革命军近三分之一的精锐部队,但它鼓舞了中国军民的士气,并向外界传达了中国积极抗战的决心。媒体用“八百壮士”来称呼这423名守军,同时创作了“八百壮士歌”以激励军民抵抗日本侵略。但蒋介石所期盼的外国援助却毫无进展,欧洲各国除了对日本提出谴责外没有任何实际行动。只有德国和苏联在二战欧洲部分爆发前援助过中国,而德国迫于日本压力于1938年结束了对华援助。1939年,孤军营改编,一连由陶杏春任连长,二连陈日昇,三连任杰,我任四连连长守军在“孤军营”中被羁押了三年多。后来日本方面声称允许释放这些士兵,但条件是解除武装并以难民的身份离开上海。谢晋元拒绝了这些条件,并于其后多次拒绝了中华民国维新政府(1938年-1940年)及汪精卫政权(1940年-1945年)的劝降。为此谢晋元于1941年4月24日凌晨5点被已由汪伪政权收买的郝鼎诚等四名士兵刺杀身亡。共有超过10万人参加了他的葬礼,而三天内拥进孤军军营瞻仰其遗体的共达二十五万人次。谢晋元死后被追赠少将军衔。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十日,伪上海市长陈公博致函孤军营代表团长雷雄通知,要孤军全体参加“和平运动”。雷同志严词拒绝。十二月二十八日,日军数百突入孤军营,将手无寸铁的孤军全部押到宝山月浦机场拘禁。日本偷袭珍珠港后,日军占领了上海公共租界,并俘获了这些士兵。他们分别被遣送至杭州、孝陵卫及光华门(南京)做苦役,还有一部分留在南京老虎桥监狱拘押。部分被送至孝陵卫及光华门的士兵于1942年11月逃脱,其中一部分又在重庆重新归队,另一部分就近参加游击队。另外三十六名官兵被押至新几内亚作苦工。1945年,他们看到日军垂头丧气,整天酗酒,才知道日本战败,反过来把日军抓起来当了俘虏。被日军押至新几内亚作苦工的孤军三十六人,经澳大利亚政府派军舰送还,于一九四六年八月二十四日到达上海。他们的姓名是唐棪、陈日升、冷光前、王长林、吴萃其、童字标、邹莫、汤聘莘、刘一陵、严占标、陶杏春、伍杰、杨德余、刘辉坤、许贵卿、赵庆全(以上十六人都是官长)、李自飞、赵春山、傅梅山、傅冠芷,石洪华、谢学梅、徐毓芳、周正明、邹斌、陈翰钦、杨柏章、赵显良、张永善、徐玉开、魏成、何英书、杨振兴、任全福、雷鑫海、钱水生(以上二十人大部分是上士中士阶级)。——这三十六人都是孤军干部,被日人送到最远最坏的地方做苦工!十一月六日,光华门外的孤军趁着和孝陵卫的孤军对调的时候,大部分逃走。他们先到小茅山藏了几天,有的就留在本地参加游击部队,有的绕道浙江、江西、湖南、贵州,回到抗战首都重庆。——这是回到重庆的九个孤军同志施彪、陈裕松、段海青、陈祖谟、徐文卿、万国卿、张永祥、黎时德、肖益生的最后冒险经历,也就是大部分孤军的同样的冒险经历。十二月十日,伪上海市长陈公博致函孤军营代表团长雷雄通知,要孤军全体参加“和平运动”。雷同志严词拒绝。十二月二十八日,日军数百突入孤军营,将手无寸铁的孤军全部押到宝山月浦机场拘禁。一九四二年二月九日,敌人又将他们从宝山押到新龙华游民习艺所,强迫他们挖壕沟,作苦工。因为孤军反抗,敌军残酷地镇压,把他们押去南京,关在珠江路老虎桥原第一监狱的俘虏收容所里。处在这么恶劣的情况下,孤军仍表现出坚强的团结力和严肃的纪律,每天抽空由官长率领跑步和体操。这种强硬不屈的精神激怒了敌人,使敌人痛恨。于是敌人第一步将孤军的官长和士兵分开,第二步将士兵五十人押去光华门外,六十人押去孝陵卫,一百人押去杭州;另押解裕溪口和南洋群岛各五十人。其余仍关在城内原处,将官兵杂在一起,强迫他们做不堪忍受的无休止的苦工!这种日本帝国主义对于占领地的俘虏和一般平民所施的残暴不法行为,后来经盟军远东军事法庭肯定。盟军在审判德国纳粹战犯时,也曾特别提到“在战争中采取日本形式的野蛮残暴行为,蹂躏了国际法的原则和人道主义的精神。”战后约一百名该营战士回到上海在四行仓库搭棚为谢晋元守灵。国共内战爆发后他们大多不愿再战而复员。之后他们中的一些包括女童子军杨惠敏随中华民国政府撤退到台湾,那些留在中国大陆的士兵因为是国民党士兵而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到不公正待遇。杨养正、郭兴发、王文川87师和88师一直在71军(军长钟彬)的建制里,1942年5月因滇西告急,而被紧急调入云南,作为36师的后援迅速抵达 怒江东岸,肃清渡江的小股日军后就地展开防御。1944年5月参加滇西反攻,经过激战攻占重镇龙陵,进而挥师南下,连下芒市、遮放、畹町,于1945年1月直入缅甸的芒友与驻印军胜利会师。87师与88师因在滇西反攻中牺牲巨大因此滇西战事刚一结束随即调回保山整补。此时正值日军发动豫湘桂作战,在广西地区连陷桂林、柳州、独山,贵阳告急,因此88师立即空运贵阳,迅速稳定了局势。在随后的广西局部反攻中,71军又作为主力之一参加反攻。日本投降后71军空运上海受降。1946年3月,87师和88师在71军建制里进入东北,先后参加了本溪、四平之战,随后即驻军四平。)1947年5月,71军在北援怀德途中,在大黑林子地区遭到解放军歼灭性打击,88师几乎被全歼,87师也遭到重创。但是仅仅一个月后的6月,87师和88师再次显示了精锐主力的本色,作为四平防御的中坚(四平守军为87师全部、88师余部、13军54师两个团和六个保安团等部),顶住了解放军七个步兵师和两个炮兵团的猛攻,坚守四平十五天,直到援军到达1947年12月,71军奉命留88师守四平,军部率主力87师和91师驰援沈阳。1948年2月,解放军猛攻四平,此时的88师已是经过两次歼灭性打击后又两次重建的部队,战斗力已不可同日而语,除师长彭锷率少数人逃脱外,几乎被全歼。1948年7月,彭锷在锦州地区重建88师,归新8军建制。1948年9月,刚刚重建的88师在锦州被全歼,师长黄徵被俘。1948年10月,87师在71军建制里编入廖耀湘的西进兵团,从沈阳驰援锦州,结果在辽西地区遭到覆没,师长黄炎被俘。至此,71军在东北全军覆没。1948年12月,原71军军长陈明仁(时任华中剿总副总司令、武汉警备司令兼第一兵团司令官)在长沙重建71军(下辖第87和第88师),军长熊新民(原71军副军长)。1949年8月,陈明仁和程潜宣布长沙起义,71军军部率第87师和88师脱离起义部队南下投奔白崇禧。1949年12月,进军广西的解放军西路军之39军于12月6日广西大塘圩地区截击并全歼87师,俘虏包括正副师长在内约4000人。12月8日,乘胜追击的解放军第39军又攻取上思,歼灭71军直属部队及88师一部,俘虏3000人。12月9日,解放军39军继续挥师南下,于那隆地区追歼71军军部及88师余部,军长熊新民被俘。至此重建的71军彻底覆没,87师与88师终于在广西边境地区灰飞烟灭。二、王陵基72军该军前身是川军刘湘集团一部。1938年4月,刘湘将所属独立第12旅扩编组成新编第14师,并与新建的新编第13师合编组成第72军,隶属第30集团军,由第30集团军总司令王陵基兼任军长,韩全朴任副军长。下辖:新编第13师,刘若弼任师长;新编第14师,范南煊任师长。该军组成后,由四川调往湖北,参加武汉会战。1939年初,国民党军整编时,该军新编第13师与第78军新编第15师对调建制。此时,该军下辖新编第14师、新编第15师。此次建制调整后,该军先后开赴江西、湖南,参加了南昌会战、第一次长沙会战和1939年冬季攻势作战等。1940年2月,王陵基免去兼职,韩全朴任军长,陈良基任副军长,下辖:新编第14师、新编第15师编制不变。1941年3月至12月,该军先后参加了上高会战和第2次、第3次长沙会战。在此期间,新编第14师该番号为第34师。1942年4月,韩全朴调离,第30集团军总司令王陵基再兼任军长,陈良基、傅翼任副军长。此时,该军下辖:第34师,祝顺锟任师长;新编第15师,江涛任师长。1943年2月王陵基免去兼职,傅翼任军长,汤敏时任副军长。同年6月,国民党军队进行整编时,第78军被裁减。所属新编第13师、第16师编入第72军。此时,该军下辖:第34师,祝顺锟任师长;新编第13师,唐郇伯任师长;新编第15师,江涛任师长;新编第16师,吴守权任师长。此次整编后,该军参加了鄂西会战和常德会战。1945年春,该军新编第16师改隶第30集团军总部直辖,此时,该军下辖第34师、新编第13师、新编第15师参加了湘粤赣边区作战。1945年8月,抗日战争胜利后,该军改隶第27集团军。上高会战中的72军序列国民革命军第七十二军-军长韩全朴新编第14师 新编第15师师长陈良基师长傅翼副师长赵学周副师长唐郇伯参谋长吴剑呤参谋长江涛40团41团42团43团44 团45团陈国宾何治安张雅韵张雅韵团长:1940年任陆军第七十二军新编第十五师第四十四团上校团长。1941年3月24日,在上高水口圩与日军作战,壮烈殉国。国民政府追赠其陆军少将,并修建“雅韵亭”以示纪念。川康边务督办署军官学校毕业。历任川康绥靖公署教导队总队长、四川省农村合作指导人员训练所中队长等职。抗日战争爆发后,任国民党陆军新编第十五师四十五团上校团长。他经常教育部下:“作战无官阶之分,只有勇怯之别;勇则成,怯则败。我们只有勇杀敌寇,才能不负国家。”1941年3月,率部参加江西上高会战。坚守水口墟,多次打退日军的进攻。后乘胜追出10余里,不料与日军援兵遭遇。日军以猛烈炮火轰击,战况顿转危急。亲率官兵英勇冲杀。在短兵相接中,不幸中弹,壮烈牺牲。1946年初,杨文瑔将军任天津警备司令;4月,调任第七十二军中将军长(共2.8万人,原川军王陵基的基本部队,建军历史悠久,在抗日战争中有良好表现,前任军长傅翼将军因有失职行为被撤职);5月,该军整编为七十二师,改任整编第七十二师中将师长(副师长祝顺鲲、第三十四旅旅长李则尧、新编十三旅旅长杨本固、新编十五旅旅长江涛),成为国民党中央嫡系部队。此次整编后该军参加了中原战场的作战。。8月,奉程潜电令,率整编第七十二师在鄂豫皖边地区“围剿”解放军鄂东独立第二旅,致使解放军独二旅损失惨重,主力灭失,旅长张体学带领二三百余人化整为零化装潜出重围遁入深山打游击。1946年12月,刘伯承率解放军中野4个纵队出击陇海路,围困整编第85师吴绍周部于河南省民权县的野鸡岗,情势危急之时,杨文瑔率领整编第七十二师在各路援军中率先到达战场并立即展开救援,刘伯承被迫退兵以后,杨宣称击破十万共军,取得“野鸡岗大捷”,为此,得到蒋介石的通令嘉奖。1947年初该军奉命由湖北调入豫战场,在王敬久整编第27军的作战序列中,参加了豫皖边战役。此后,该军奉命转入华东战场,参加了对山东解放区的重点进攻。在泰蒙战役中,该师师部、师直属部队和整编第34旅、新编第13旅在泰安城被人民解放军全歼,中将师长杨文瑔等被俘。王陵基军长刘湘出川的时候,任命他为四川保安司令。刘湘死后他想继任四川省主席,他认为自己在甫系里论经历和地位,与潘文华、唐式遵、王缵绪并驾齐驱,论兵力,却要比他们几个多十几个保安团,因此省主席非他莫属。蒋介石在发表张群主川的消息后,他支持武德励进会的军官一致反对。何应钦派朱绍良来探他的口风,他公开扬言:“哪一个敢来成都,我王陵基用机枪,手榴弹、大炮欢迎他。”最后却是王缵绪走复兴社的路子成了省主席。不久,蒋介石约他到汉口去谈话,要他把留川部队编成一个集团军出川抗战,他感到能编成一个集团军,也是不幸中的大幸,遂在1938年4月任国民革命军第30集团军总司令兼第72军军长,可是飞会四川后,却赖着不走。扬言道:“我老了,没有钱,没有兵,一个集团军司令才带那么点人嘛。”私下对人说:“王老幺(王缵绪)就这样要我走嘛,叫他拿话来说。”王缵绪怕他留在四川和自己捣乱,便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他这才无话可说。他把16个保安团组成两个军4个师,但在挑选师、旅长的时候,但由于他为人刚愎自用,几乎没有几个军官愿意跟他,长期组织不起完善的总部机构。3个月以后才勉强把部队集中到岳阳地区。武汉会战的时候,1938年8月15日他奉令参加南浔线作战,他的部队因为都是保安团编成,和日军在瑞昌一接触就大败,他却谎报说击毙了日本师团长本间雅晴,后来陈诚在作会战总结中把他列为最差的部队之一。军法总监陈调元也说他首先败退,影响全局,把73军和第8军交给他指挥反攻瑞昌,他又不亲临前线,以致贻误战机。他极为惶恐,当晚鼓动士兵在厕所和过道里贴满标语,鼓吹四川人回家保卫大四川。第二天开会的时候气氛一变,陈诚首先自己检讨指挥上的责任,请求中央给予处分。蒋介石顾虑动摇大后方,也对他进行安慰,陈调元晚上请客,陈诚在席上说:“川军仍须保持声誉,抗战到底,以争取最后胜利,至于补给,中央当一视同仁,武器装备和人马尽量补充。这样一场风波才告平息。38年底,他遵令将各师由两旅四团改编为每师三个团。1939年4月南昌会战的时候,他率本集团军在武宁城外抗击稻叶四郎的日本第六师团的进攻,虽不支后退,但进行了比较激烈的抵抗,他还枪毙了一个自行撤退的团长,战后向蒋介石自行请罪,后来蒋介石还发了一万元进行慰问。10月第一次长沙会战的时候,他所属第8,第72,第78军不在日军攻击线路上,但他派两个军的部队分别支援了左右两翼的罗卓英集团和杨森集团,因此战役结束的时候,因功兼任第9战区副司令长官,后来参加了冬季攻势,虽然没有成绩,他仍然对手下大举保荐封官。不久军委会回电照准,但手下人言啧啧,他非常苦闷,闲谈中中曾说:“刘甫公(刘湘)曾说过韩全朴和傅翼言过其实,不可重用,但我还是重用了他们,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不用他们用谁呢”。1940年5月25日栓序授陆军中将加上将军衔。1941年2月上高会战的时候,他派新15师兼程增援,从日军侧后方杀入,致使日军大败,战后他亲自为阵亡的团长张雅韵选择墓地和送葬。并在这个墓地上修建忠烈祠,把阵亡、伤亡和因公死亡的官兵名字刻成木牌供于祠中。12月率37军和78军到湖南参加第三次长沙会战,但由于对日军的番号和位置并不清楚,只好将两个军分成左右两翼广正面搜索前进,在右翼发生战斗后,又命令进行超越追击。正当他在长沙附近作战时,修水总部却被日伪军攻击,留守的72军军部和34师被打的节节后退,他顾虑总部服装,弹药和全集团军家属有失,立即抽兵2个团回援,但仍然被日伪军轻取修水。战役结束后,他一面上报第三次长沙会战有功人员,一面又感到修水失败的可耻,召开全集团军营以上人员进行检讨。第72军军长韩全朴和34师师长陈良基在汇报作战经过的时候东支西捂,矛盾百出,根本不能自圆其说。王陵基大怒,斥责其以一师之众,被五、六百日伪军打的望风而逃,几乎影响大局。立即下令将此两人撤职查办。不久,经陈诚同意,何应钦批准,他把78军撤销,将72军变为辖有三个师的甲种军,总部直辖新16师。随后又兼任湘鄂赣边区总指挥,独揽边区大权,边区下辖的几十个县的县长都纷纷向他请示汇报,这样他的补给容易多了。他私下对亲信说走陈诚的门路走对了,但表面上还是说总裁对他的器重。随后他率部参加了长衡会战和湘鄂赣边会战。1945年3月正当他和日军第34师团周旋时,接到薛岳的电令,称共军王震部已经渡过长江,似乎有盘踞湘鄂赣边之意图,要亚立即舍去当面日军,赶回修水,协同友军,消灭共军。他立即折返,双方周旋到8月,日本突然投降,王震部已经没有南下活动的政治空间,只好再次北渡长江。7安川应变日本投降后,王陵基升为第七绥靖区司令,指挥两个集团军继续追击王震部,当时正值重庆谈判之际,他认为和谈归和谈,剿共是既定国策,指挥全军渡江追击。这年冬天,他出任江西省政府主席兼江西省保安司令,要求将72军留在江西,但武汉行营不同意,另外划给他两个青年师指挥。他虽然脱离该军,但72军团以上人士变动,仍需他同意才能办理。不久,这个军整编为72师,师长杨文瑔仍不时电告情况,他对亲信说:“杨文瑔还知道有我,没甩我袖头。”电告全军官兵,服从杨的指挥。王陵基在江西期间,和政学系的张群关系密切,同时又拉上了中央组织部长陈果夫的关系,当时省民政厅长李中襄是CC系大将,省训练团教育长胡靖安又是军统的开山祖师,他们又都是国民党的中央委员,各有山头,互不买账。他和李中襄在任用县长的人事问题上,闹得不可开交,他提名的县长,李不同意,李提名的县长,他不批准,在一次省务会议上,他摆出老牌军阀的样子,盛气凌人,李中襄拍案而起:“你是中央委员,我也是中央委员,我们在政治上是平等的。”当时省参议院基本是政学系把持,他通过参议院炮轰李的民政工作报告,迫使李狼狈不堪,弃官而去。1947年,他奉令一个月内征梁十万担,他灵机一动,找了个替死鬼,把征梁的任务交给征粮处长程懋型去执行,那时江西连年水旱,农村经济破产,连口粮都没有,那位处长亲自去征收,一无所获,眼看期限接近,不得已投江自尽。程死后,王陵基延长了征粮期限,最后派兵遣将,武装征收,把江西农村洗劫一空。1948年4月,蒋介石不满四川省主席邓锡侯处理学潮不使力,征粮也不力,将其免职,调王陵基任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四川省保安司令,实行安川应变计划。他依靠蒋介石的信任,一上任就打破省政府派系分赃的办法,一人独揽省政大权,首先找和自己很有渊源的刘航琛出任高等顾问,除了最重要的人事、钱粮、军事外,一起都交刘航琛处理,又把保安团扩充到20个团,作为自己的武装依靠。还对四川大学学生狠下毒手,制造了“四·九”惨案。徐蚌会战结束后,国民党大势已去,他依然叫嚣反共到底。斥责别人贪生怕死,自称绝不投降。他说“自己已经六十五岁了,应该做一番事业。”还称熊克武组织的自卫委员会是走中间道路,前景堪忧。当时四川除了反共救国军外,还有杨森在重庆组织的保民救国军,还有孙震在万县有部队,在中统的提议下,他搞起了成渝万大联合,三人保证相互扶持。事后,他对中统的人说:“张岳军(张群)拉我和刘自乾(刘文辉)合作,我都含糊拒绝,中统的人乘机说,你搞甫系联合是对的,但不能搞刘、王合作。王陵基这时认为,四川此时北有胡宗南,东有宋希濂,加上内部他和杨森、孙震密切合作,应变应该可以从容部署了[2]。8逃跑被俘解放军迅速向四川推进,他的安川计划迅速破产,他也从负隅顽抗到准备流窜。他觉得省政府目标太大,就遣散了省政府。完全成为一个光杆。他跟亲信述说时叫苦道:“想去台湾把,又怕以前自己说的守土有责的大话被揭穿。也有共产党人找过他,他却怕共产党算旧账,重庆三·三一惨案据他说是蓝文彬搞的,却算在他头上,就连21军清共,也算到他头上,如果共产党追查的话,他是说不清楚的。后来他走不掉,又折回成都,和李文的第五兵团一起突围,但后来李文也无力突破包围,宣布投诚,他看到胡宗南的所谓王牌不过如此,摇着头自行出走。1950年2月6日化装成军医潜逃时在四川江安被人民解放军逮捕,在战犯管理所接受改造,是级别最高的在押战犯。1964年12月28日获得特赦。1967年3月17日因病在北京去世,享年84岁。骨灰存在八宝山革命公墓。1981年他的女儿王锡礼将其骨灰运往美国。韩全朴军长(1891—1971)号守斋,四川南充人。陆军中将,四川陆军整成学堂、陆军大学正则班第六期毕业,川军将领。曾任四川讨贼军第1路参谋长,1926年任川军第4师参谋长,1927年任国民革命军第21军3师参谋长,后任第21军军官教育团主任、教育长。1936年12月25日叙任陆军少将。1938年7月任第72军副军长,出川抗战,1940年2月任第72军军长,1943年负伤回乡休养,从此离开军职。1946年7月29日晋阶陆军中将。1949年冬在四川万县参与策动国民党军起义。后任川北人民行署参事,四川省人民政府参事。傅翼军长(1888—1952)字西屏,四川酉阳人,土家族。陆军中将,四川陆军速成学堂毕业,川军将领。生于1888年3月8日。曾任彭县教育局局长,1931年任第21军3师参谋长,1935年夏任中央军校成都分校教官,1938年6月任第78军新编15师少将副师长,出川参加抗战,1939年3月代理师长,7月任新编15师师长,11月13日叙任陆军少将。1942年3月任第72军副军长,1943年2月任第72军军长,1946年5月任整编第72师师长,6月任武汉行营中将高参,12月被撤职。脱离军职后在汉口任福裕贸易行董事长,1947年返回重庆,1948得9月22日叙任陆军中将。1949年11月拒绝参加反共武装,在重庆迎接解放。 杨文瑔整编师长1945年8月15日抗战胜利后,率94军参加接管上海、天津等地。9月6日,在美国空军的帮助下,杨文瑔将军率领第一批成建制的中国军队在广西柳州搭乘美军运输机抵达上海,即日列队进入市区,沿途受到市民的热烈欢迎,这是自1937年底上海沦陷后,上海市民第一次见到自己国家的军队。杨文瑔将军的司令部设在静安寺路(今南京西路)651号,9日开始办公,主要负责上海市军事接收工作。1946年初,杨文瑔将军任天津警备司令;4月,调任第七十二军中将军长(共2.8万人,原川军王陵基的基本部队,建军历史悠久,在抗日战争中有良好表现,前任军长傅翼将军因有失职行为被撤职);5月,该军整编为七十二师,改任整编第七十二师中将师长(副师长祝顺鲲、第三十四旅旅长李则尧、新编十三旅旅长杨本固、新编十五旅旅长江涛),成为国民党中央嫡系部队要员;他除了撤换几个主要军官外,对中下级军官不做大的变更,而且通过关系给这支部队换装了全套日式装备,迅速稳定了军心。8月,奉程潜电令,率整编第七十二师在鄂豫皖边地区“围剿”解放军鄂东独立第二旅,致使解放军独二旅损失惨重,主力灭失,旅长张体学带领二三百余人化整为零化装潜出重围遁入深山打游击;[1]1946年12月,刘伯承率解放军中野4个纵队出击陇海路,围困整编第85师吴绍周部于河南省民权县的野鸡岗,情势危急之时,杨文瑔率领整编第七十二师在各路援军中率先到达战场并立即展开救援,刘伯承被迫退兵以后,杨宣称击破十万共军,取得“野鸡岗大捷”,为此,得到蒋介石的通令嘉奖。后在河南省柳河,山东省的济宁、东平、宁阳、肥城等地与解放军作战。1947年3月30日攻占山东省泰安市,4月20日遭到解放军华野参谋长陈士榘指挥的三个纵队(约7个师)和一个榴弹炮团的围攻(泰蒙战役),除新编十五旅因驻守肥城县逃过此劫外,另外两个旅与师部在外无援兵的情况下,据守泰安城顽强抵抗,与解放军激战数日,曾一度使解放军进攻受挫,但终因寡不敌众全军覆没,于26日被俘(副师长祝顺鲲、第34旅旅长李则尧、新编第13旅旅长杨本固等7名将官同时被俘)。新中国时期,在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文革前)、辽宁抚顺战犯管理所改造,1973年10月24日病逝于辽宁抚顺战犯管理所。沈醉在其《高墙内的战俘生活》一书中,有一篇《杨文瑔仍爱油头粉面,狗皮膏药论男女结合》以及书中其他部分章节有对杨文瑔的一些记述,称其为风流将军。沈醉写道:“但对于这位仁兄,又不能不说一点看法,这位不像个军人,满身香气扑鼻,还有一种顾影自怜的酸劲”。但据战犯管理所管教干部回忆,书中有关对杨文瑔的记述内容不可靠,基本失实,可能是作者为了吸引读者而杜撰的故事;沈醉所讲的这些故事,在战犯管理所无任何文字记载,更无任何其他管教干部或战犯言及,无任何旁证,纯属沈醉一人之说,而且这本书在撰写与出版之时,杨文瑔将军已经去世多年,死无对证,任由沈醉落笔编写(写此书时,沈醉的身份已经由战犯改为起义将领,享受中共副部级待遇,并连续被选为第五、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1]。在管教干部眼里,杨文瑔是一位与人为善,爱整洁,生活起居很有规律,文质彬彬很像学堂里的一名教书先生;但同时又说他是一位固执己见、消极对待改造的国民党将军,一直没有获得人民政府特赦,1973年病重住进抚顺第二人民医院时,竟然在弥留之际毅然高呼“蒋委员长万岁!”以上两位军长的任职时间有冲突,对张体学独立二旅是否被消灭亦有不同记载又见:真假胡汉三当国民党察觉中原军区主力向西突围的行动后,蒋介石一面密令各部在平汉铁路以东跟踪、堵击,一面围攻担任掩护任务的鄂东独立二旅。6 月29 日,国民党第六绥靖区司令周岩根据郑州绥靖公署主任刘峙的电令,部署整编第七十二师新十三旅在蒋家大地至槐树店一线“围剿”,重点指向宣化店以东;新十五旅即占领槐树店,经河口镇一线,重点指向吕王城。负责掩护任务的鄂东独二旅处于国民党军四面包围之中。7月2日晚,独二旅党委与第四团领导一起在湖北麻城召开紧急会议。鉴于(黄)安麻(城)经(扶)地区狭小,国民党军整编第七十二师封锁甚严,旅直及第四团三次强突均未成功,会议决定部队以营为单位分散行动。由旅政治部主任余潜和团长张海彪带第四团第一营,从宋埠以北隐蔽通过国民党军封锁线,经黄冈、罗田、英山到冶溪河;团政委萧德明和旅作战科长石寿堂带第四团第二营,从未埠以南隐蔽通过国民党军封锁线,经黄冈、罗田、英山到冶溪河;团副政委郑锋带第四团第三营沿土门坳绕道八里湾,经黄冈、浠水、蕲春北部到冶溪河。张体学、吴诚忠等旅领导率警卫营、第六团第一营两个连和部分机关干部,由范店向东,绕道福田河通过国民党军封锁线,经罗田、英山到冶溪河。中原军区鄂东独立第二旅各团于 1946年7月17日在冶溪河地区会师后,当日上午,张体学、吴诚忠、熊作芳、何耀榜、余潜等拜访了闲居在家的胡汉三将军,并把独立二旅的指挥部设在冶溪河胡汉三家。由于连日行军作战,指战员极度疲劳,加之少数部队尚未到达,计划休整一两天,继续东进,并电告中共中央,中原局、华中局。旅党委在胡汉三家连夜召开有各团团长、政委参加的扩大会议,研究继续东进事宜。7 月 18 日上午,独立二旅的指挥部收到华中局复电:祝贺你们胜利突围,苏中打了个胜仗,欢迎你们早日来会合。7 月 18 日下午,独二旅在胡汉三将军家召开团以上干部会议,亦称“冶溪河会议”,布置继续东进计划。当张体学正在讲话时,忽接中共中央电示:停止东进,留在大别山区坚持游击战争。中共中央的决定,对于刚刚突出国民党军重围而脱离险境的独二旅指战员来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因为坚持大别山斗争,就意味着要再一次闯进国军的包围圈里去与敌周旋。这不仅要有顾全大局的无私情怀,而且要有藐视困难和战胜强敌的勇气。他们毫不犹豫地坚决服从中共中央的决定。当天晚上,旅党委有在胡汉三家开会研究确定:在蕲(春)太(湖)岳(西)边境地区争取短暂的休整,整理部队,进行精简,布置鄂皖边境地区的游击战争。并将这一决定立即电报中原局转中共中央。7 月 19 日,中共中央电复吴诚忠、张体学、熊作芳:“你们各部在冶溪河会合,甚慰。你们决定在太(湖)岳(西)边境休息,整理精简部队,布置鄂皖边境地区的游击战争,均很正确。望紧紧依靠群众,必要时将部队以团、营、连分散,以能打民团及打一连一营之顽军为标准,巧妙地对付敌人,注意部队纪律,到处帮助人民,在鄂皖边建立根据地。”7 月 19 日晚,独二旅又在胡汉三家召开团以上干部会议,张体学传达了中共中央的指示和旅党委的决定,要求各团在天明前必须离开冶溪河。7 月 20 日拂晓,独立二旅旅直和第四、第五、第六支队从冶溪河出发,各部按照旅党委冶溪河会议精神,开始分头行动。冶溪河会议是独二旅在东进途中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也是一个转折点。它为独二旅留在大别山区,广泛开展敌后游击战争,继续牵制国民党军队,支援兄弟解放区的作战,作了必要的思想准备和组织准备。独立二旅在冶溪河休整了四天,国军得知中原军区独立二旅各部在冶溪河地区会合后,急忙调兵遣将,对独立二旅进行大规模围剿。1946 年 7 月 18 日,程潜奉蒋介石关于鄂东之张体学部“应由第四十八与第七十二两师负责清剿”的手令,命令第六绥靖区部署整编第七十二师:以第三十四旅并指挥新十三旅主力,由罗田南下,限 7 月底“肃清”宿松、太湖、罗田、英山边区及广济、浠水、黄梅、黄冈间之共军;以新十五旅并指挥新十三旅之一部于 7 月底“肃清”罗山、礼山、黄安、经扶、麻城间之共军。当独二旅团以上干部会议(冶溪河会议)刚结束时,国民党整编第七十二师第三十四旅己由英山东北之金家铺、新铺,分三路向冶溪河合击;新十三旅一部置于英山、蕲春边境,分散控制各主要村镇。国民党的先头部队20日拂晓就已经到达黄花岭、老虎石、马踏岭,将冶溪河围得水泄不通。独立二旅官兵非常着急,当胡汉三得知围剿独立二旅的是国民党整编七十二师后,不禁哈哈大笑。原来国民党整编七十二师师长傅翼、副师长祝顺鲲、新十三旅旅长杨本固、三十四旅旅长李则尧是他任川军第一师步兵1团团长时的老部下,手下的几位团长还都是他的学生。于是,他用他的“竹鞭体”给杨本固、李则尧两位旅长写信,请他们到家中叙旧。中午时分,两位旅长及几位团长同时进了胡汉三家,带了许多礼物,胡汉三将军的孙子胡祖武向每人敬了一个军礼,李则尧等每人给胡祖武50块大洋作为见面礼。胡汉三在家大摆筵席,招待共产党鄂东新四军独立二旅的张体学、吴诚忠和国民党整编七十二师杨本固、李则尧等军官,张、吴、杨、李等国共军官相互敬酒、谈笑风生。胡汉三将军向老部下谈起了1933年两广倒蒋事变,说老蒋背信弃义,厚此薄彼,不是个好东西。国民党不得人心,请他们不要死心塌地地给老蒋卖命,并请转告傅、祝两位师长――独立二旅的大部分将士是他胡汉三原来在湖北鄂东抗日总指挥部时的部下,请两位师长、二位旅长高抬贵手,走走过场就行了。杨、李两位旅长立即传令下去,仗要打热闹,机枪大炮要狠狠地打,朝天打,一定不要伤老百姓和新四军。鄂东独立二旅大部队经由白石坳、七里冲向来榜河、鹞落坪等地有条不紊地撤退。特别是从黄家岭往回撤的时候,新四军一匹马在罗铺村汪家坪的一条塘埂上,突然不走了,无论马夫士兵怎么打都不走,马后面有二、三百新四军在塘岸和田埂上,如果国民党军队真打的话,一个都跑不了。在隆隆的枪炮声中,张体学的6000人马未伤亡一兵一卒,于当天傍晚安全撤出冶溪河,奔赴鹞落坪。再次挺进大别山区,坚持打游击。中原军区新四军鄂东独立二旅打破了蒋介石在举水设下的“五日内追歼尽净”的美梦。8月初,国民党第六绥靖区司令周岩和郑州绥靖公署主任刘峙向蒋介石举报国民党军整编七十二师冶溪河之围放空炮,勾结共党,放走张体学6000人马。蒋介石派人调查,因查无实证,8月中旬,蒋介石将整编七十二师师长傅翼以作战不力之名,撒去师长之职。泰蒙战役(Tai’an-Mengyin,Battle of)1947年3月,国军集中汤恩伯的第1兵团、王敬久的第2兵团、欧震的第3兵团和第2、第3“绥靖”区部队共24个整编师60个旅约45万人,开始对山东解放区实施重点进攻。4月初,华野主力自胶济铁路(青岛—济南)沿线分路南下,实行机动作战,调动敌人,捕捉战机,以求歼临沂、郯城地区的 国军第1兵团。第1兵团发现华野行动后,迅速收缩兵力,不便割歼,遂改变计划。中旬,国民党军第2兵团向新泰、蒙阴一线进攻。华野司令兼政委陈毅、副司令栗裕遂改变计划,以第1、第3、第6、第10纵队出击第2兵团左翼侧后泰安城守军整编第72师杨文瑔部(欠一个旅);4月20日以4个纵队在临沂至蒙阴公路两侧准备打援,同时以3个纵队(约7个师)攻击国民党军整编第72师,经过数日激战,解放军3个纵队于24日晚攻克泰安城外制高点嵩里山等外围阵地,四面包围该城。24日,活动于徂徕山前后地区的国军第5军一部增援泰安,但被解放军所阻。为加速歼灭泰安守军,华野增调第3纵队参加攻城。血战至26日上午,攻占泰安城,全歼整编第72师师部及所属2个旅,俘中将师长杨文瑔。4月底至5月初,国民党军第1兵团进占沂蒙公路,华东野战军以4个纵队实施反击,歼整编第83、第65师各一部,5月1日战役结束。此役,共歼灭(俘、毙、伤)国军2.4万余人。有这样一件事,泰安战役中俘虏了川军两个旅长杨本固、李则尧,陈毅接见后,记者送稿给他看,他加了一段话:“杨氏为四川南充人,与罗瑞卿将军同事于顺庆中学,他曾询问罗将军在晋察冀的近况。李氏为四川温江人,民国五年在成都华阴中学求学,彼时陈毅将军亦在成都就学,彼此回忆往事,纵谈甚欢。”泰安战役,之前和三战四平对比过,因此稍了解。泰安攻城部队是十纵的二十八、二十九师加三纵八师即三个师(旅)的兵力,另外三纵九师一个团,一个地方团(警备第1旅第2团)。合计三个师两个团的兵力,并加强一个榴弹炮营。这一时期的整72师,半美械装备,且是由十几个团缩编出来的精华部队,战斗力在果军里是中等偏上。泰安之前,整72师刚和刘帅部交过手,占了点小便宜,士气正高。泰安是一个师部加两个旅。4月22日16时,外围战斗打响。十纵二十八师及配属的纵队特务团和鲁中警二团攻击城东、城北之敌,二十九师攻击城南、城西守敌,当夜攻占凤台、刘家庄、唐庄、旧镇、三里庄等外围据点。23日上午,刚抵达道朗以东之三纵七、九师先头部队,恰遇由肥城奉命东援的敌新十三旅5个营,当即展开阻击。因部队未及占领北山制高点形成包围,仅歼敌一部。余敌于次日弃辎重翻山绕道向界首方向逃遁。24日夜,鉴于济南之敌未有南援,大汶口之敌未有北援,我军继续向泰城发起攻击。八师二十三团一营向蒿里山迅猛冲击。25日,未及撤下蒿里山的二十三团一营孙喜友、徐光明、夏其盘三位战士,坚守南部敌一碉堡一天,顽强打退敌20余次冲锋。战后,三战士被授予“蒿里山三勇士”光荣称号。至25日16时,东关、南关、西关全部为我军控制。25日20时,我军继续向城垣发起总攻击。26日拂晓,城内大部敌人已被消灭,我军开始围攻敌师指挥所岱庙。8时,我全歼岱庙守敌。在攻击敌最后固守的大殿战斗中,战斗英雄曹文选英勇牺牲。10时全城战斗结束。华野泰安之役,共歼灭敌整编第七十二师2万余人,生俘敌师长杨文泉以下1.14万人。缴获美式榴弹炮4门,轻重机枪400余挺,汽车40余辆,并击落敌机1架。我军伤亡3000余人。陈良基副军长(1890--1952)中将。原名基,又名敏功,号徽猷,四川简阳人。四川陆军速成学堂毕业。1933年10月任第21军2师5旅14团团长,1935年任四川剿共军2师5旅旅长,参加围剿长征红军,1936年任宁属靖边司令,1937年任第44军149师2旅少将旅长,1938年5月任第78军新编16师师长,出川抗战,12月任第72军新编14师师长,1940年2月任第72军副军长兼任师长,1942年任军事委员会中将参议,1945年退役,后曾任川黔湘鄂边区绥靖公署参议,1949年秋任四川省第2区(资中)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未到职,不久四川解放。1950年11月7日被捕,后病死狱中。汤敏时副军长:(1888-1958)浙江东阳.陆军中将.16年从保定军校第三期毕业后历任北洋陆军第十九师中下级军官.1925年所部被奉军包围缴械后赋闲,同年起历任黄埔军校战术教官,队长等职.28年升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办公厅人事科科长.29年调任陆海空军总司令部副官处副处长.30年升任平汉铁路管理局总务处处长.35年调任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武昌行营高级参议.1936年调任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广州行营高级参议.37年改任第四战区高级参议.1938年调任第三十集团军高级参谋兼联络官.39年兼任第三十集团军办公室主任.42年调任第七十八军副军长.43年调任第七十二军副军长.46年退为备役.47年出任江西省第三区行政督察专员.48年辞职后返乡.58年在浙江东阳病逝. 邓国璋师长(1897—1950)国民党陆军中将,四川永川人。绿林出身,川军将领。1921年投身绿林,1922年接受招抚,任川军邓锡侯部第3师独立2团团长,1923年11月任四川江防军第1旅旅长,1927年任国民革命军第28军江防第1师师长;后来又投靠刘文辉、刘湘,1931年任四川江防军第2路司令,1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