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解寂寞心散文
前天陪儿在湖边散步,小儿与湖水嬉戏不愿离去,我便慢慢溜达着远远的陪着她。夕阳的余晖已被夜色淹没,来来往往的人群是那么的温馨祥和。突然一对老人吸引了我的眼球,老公公给老太太讲着陷巢洲的传说,他说起话来已是口不关风,声音也显得颤颤巍巍,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老太太是乐呵呵,由于口齿不清显得是哼哼唧唧的应答着。我看着他们那颤颤巍巍的背影,突然想起了我的外婆——一位百岁老人。
冬日里,她会搬一张椅子坐在我家的大门口,独自享受着阳光的沐浴,有时嘴里咕咕噜噜不知念叨个啥。望着夜色中的'湖面,我似乎明白,那个念叨叫寂寞。儿孙再多虽绕膝,儿孙也得忙儿孙的日子。外婆还是幸福的,直到90多还能织网,有网,那寂寞便全部被编织进那渔网里。那么外婆的寂寞应该是从眼花耳聋之后才开始的,……记得妈妈说外婆临走的那两年里,经常念叨着我,原来三儿是外婆念叨里的寂寞,可三儿却不懂外婆的寂寞,很少回家陪伴外婆。我的心酸酸的,眼睛有点不争气温暖的泪珠落到了嘴角,回来走到楼道口,孩子被一楼的猫和狗吓得哇哇的叫,一楼住着一对早已退休在家的老人。前些年还好,老两口很会种植花草,每到春天便是满园的芬芳,人又和气,所以很受欢迎,近来不知怎搞的又养猫来又养狗,别说楼上楼下的孩子不敢上下楼,满楼道都是猫狗的粪便味,很熏人。看着那雀跃的猫们和狗们,我突然想如养宠物一只足以何必养那么多,少说也有四五只吧。我似乎明白那满园春色里关不住的是夕阳下的寂寞,那猫狗雀跃里藏不住的是老人闲来无事的寂寞。
湖边的那两位老人少说也有八九十岁了吧,虽已口不关风,仍然唠叨着陷巢洲;外婆始终不忘织网,直到连网都织不动了,便与冬日的阳光为伴,在阳光里唠叨着;楼下的老人不顾众人的嫌弃仍然养着成群的猫狗。这些或许就是人生的舞台在人散曲终之时的那抹寂寞吧!
有人说长寿也遗传,那么到那时,谁人能解我的寂寞呢?是冬日的阳光还是夏日的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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