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
每次从故乡回来,母亲总问长问短,问东问西。问烦了,我便使出花招,很简单——告诉她一个话题,却又不告诉她全部。
母亲听我说,老皂角树又挂满黑色的皂荚,她脸上总荡漾起发自内心的笑容,目光深情、深远。看着故乡倒塌的旧屋,听闻熟识的人故去,神情安静悲伤,又会陷入长久的沉默。一种无法言明的孤独、寂寞、萧瑟,围绕着心灵飞翔。何况姥爷走了,姥姥走了,大姨走了,大舅二舅都走了……,尽管她一直口口声声不想提及瓦窑头,以减少自己内心的忧伤。但人都是这样,劝别人容易,劝自己难;道理想通简单,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常常润笔,写下回忆的文字。用回忆的方式来纪念一段时光,一段沉潜在岁月的过往。回忆,又何尝不是一种挽留?况且随着年纪的增长,回味的感叹就越来越多!
瓦窑头,终归是我和母亲内心最柔软的角落!仿佛不曾离去的亲人,内心的牵念,因为不可企及,而变成淡淡的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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