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小时,爷爷还在。
那时我家并不富裕,但能靠爷爷做的小竹球赚点外快补贴家用。
爷爷爱动物,所以家里也养着许多小动物。每天,天微微亮时,公鸡第一次打鸣,爷爷便起来,第二次打鸣时,就已带着绳子拿着柴刀后山竹林去了。我每每都在上那个虽不漂亮的,但属于我的小竹球,跟在他身后,像个特务样。到目的地后,在他动工之前:“出来吧,小家伙,你这个特务当的不合格。”他似乎胸有成竹,我也就只好现身了。
他砍竹,我玩球。他没看一颗我就拍一次掌,很厉害的那种,直到手都红了,却还在拍。但到最后,我也就去发现新奇东西去了。一个上午下来,我数不清他究竟砍了多少,也不清楚能做多少个竹球了。但我的那个竹球,我总要玩上一两个月才会坏。
我不懂爷爷砍树时的地理位置,只知道他总选没有鸟儿的竹子砍,声音也不大,在我家还听不见,可这声音却越变越少了,鸟儿们都不会被惊跑。
家离这片竹林并不远,路也很宽。但我觉得长得越大,这条路越远、越窄。爷爷用汗水浇灌的鲜花已在路旁开满了。每每经过,还是会有惬意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是越来越好动了,爷爷是越来越“懒”了。那时,我总会说:“爷爷,你可真是个老爷爷,比圣诞爷爷还老的老爷爷,现在都不陪我玩了,也不砍竹了,”爷爷也只会用他的话回应我:“圣诞爷爷那是因为有他的羚羊,而我只有一些小动物。我现在也该是享清福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说:“好吧,我来养你。”
我也没了小竹球,只有玩坏了的漂亮的竹球在院子里的一角堆着,暴露出了点点的黄斑。
我知道,爷爷这是老了。
我知道,所以,我更想让爷爷陪我玩,和我的活动,和我的开心。但爷爷总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小声呢喃,这把老骨头不顶用了啊。一边擦着额头上似有若无的汗珠。他总认为我不注意,我也总认为他不注意。我们都傻乎乎的笑。
和他一起走时,总会在他面前学着他的样子,走一段,歇一段,也擦擦汗出珠。我总认为这是岁月的痕迹。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和他一起玩,一起快乐,大一点时,我拉他一起玩,一起活动,想让彼此快乐。也许是什么活动,让我们生活变得更美好。
我绝不想停止活动,我总认为,没了活动,便没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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