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年轻的我们太过倔强,不够坚强,折断翅膀,感情散场,从此彷徨。
“疼疼,我们不适合做朋友,我们还是做回普通同学吧。”你望着我决绝地说。
“安然,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我彷徨地看着你,似乎也带乞求的意味。
然而,你留给我的答案,只是摇摇头,沉默不语,然后断然地转身离开。我站在原眼角的泪水也被风干,望着你的背影,目送着你离开,直到你的身影变为黑点,然后消失。我颓然地走在路上,眼泪簌簌地向下掉落。
为什么你这么狠心?我们的友谊,我们曾许下的诺言,就因为你的一句话,变为幻影了吗?虽然曾想过我们总有一天会分离,但从没想过是因为你的一句“不合适”而分开。
月亮挣扎着将生命的余辉撒落在小路上,与路旁昏暗的路灯交相辉映,路旁的房屋在树丛的簇拥下显得古老,有似乎是哪个妖怪的障眼法,我闭上眼,想像着他伸出獠牙,向我扑过来。
回到家,我提出了转校,爸妈也只是愣了一下,由于看出了我的反常,没多想也就答应了。我疲倦地向他们露出一个苦笑,便拖沓着回房了。
我不会再看见你了,我会进入一个新的学校。但是,我不会再交朋友了……
我一个人,照样活。
“你是新来的学生吧,我叫恩典,是这个班的文艺委员。”你热情的声音传来。
“唔,你好,我叫张疼疼。”我头也不抬,继续伏在桌上写随笔。
你并没有在意我的冷漠,凑到我的身边来,指指我的本子,好奇地问:“在写什么呢?”
“你管不着。”我冷冷的回答。
你便努努嘴,无趣地回到了座位。
第二天中午午休下了后,我照例打开笔袋,准备写随笔。可是……
“啊——”我吓得大叫,惊恐地丢掉了笔袋。身后是男孩们放肆的大笑。
你闻声走到我身边,轻身问道:“怎么了?”
“笔袋里有……毛毛虫!”我战战兢兢地回答,还心有余悸。
你皱紧了眉头,厉声喝道:“谁干的!”
全班无声,只有男孩们的窃笑。
你疾步走到他们面前,揪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说:“是不是你?”
那个男孩摆了摆手,又指指另一个男孩,说:“是他。”
你又走到那个人面前说:“向疼疼道歉!”
男孩执拗地扭过头。
你揪住他的衣领对他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向疼疼道歉;二、跟我去办公室。”
男孩这才慢慢吞吞的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你又窜到我面前,轻声问:“你原谅他吗?”
我点点头。
这事也就到此结束了。
可我想想还是应该向你道歉。便向你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
你拍拍我的肩,我转过身去,你轻声问:“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沉默,良久,我才轻轻点头。
终于,在心底也接纳了你这个热情的女生。
后来,我也渐渐发现,我们有很多相似之处:我们都不爱吃蒜、姜、葱;我们都爱边听歌边写作业;我们都爱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写随笔……
有一天吃饭的时候,你还是问了那个我们都不曾提及的问题:“你那时候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呢?”
我终于向你娓娓说出了原因。
你轻抚我的背,轻声说:“一次友谊的失败,并不代表就没有真正的友谊的存在了。给自己开一扇窗,你会发现其实有很多人关心你,只要你愿意,你会有很多朋友的。”
是啊,因为上一次友情的失败,我便在心中建筑了城堡,抵触一切和我交往的人,因为我不相信,还有真正友谊的存在。
也许,我真的错过了很多。那么,这一次我不会了。
我抬起头,轻声问:“你愿意做我的好朋友吗?”
“愿意”你清抿嘴角,微微一笑。
抬起头,看明媚的阳光,我们学会坚强;给自己开一扇窗,你会发现你错过些许美好,现在打开也为时不晚。
后记: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事,想着想着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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