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是否会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同桌的你》
从来不知道,一张嘴就是周杰伦的你,竟然也会唱这首老歌。还记得你曾玩世不恭地说:“唱老歌是衰老的表现。”或许我们是在“衰老”,但我们的确在一天天的长大。
你还记得吗?小学开学的第一天,我就哭了。这都是拜你所赐。你一脚把我掉在地上的粉红色尺子踩裂了。第二天,你赔了我一套粉红色Kitty的尺子。你大大咧咧的说:“多买些,以后就不怕我踩了。”很莫名的。我们从一年级到六年级都是同桌。你总是在我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新衣服,或是买了一只粉红色的新笔后,“啧啧”的看着我,不停的摇头,然后一副很资深的样子对我说:“小姐,长期看同一种颜色,变成后天性色盲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而我会习惯性地用一个微笑示意“我愿意”,你无奈的发泄:“天哪,你这么‘视死如归’,可我要得‘粉红色恐惧症’啦!”后,又埋下头做你的辅导书了。
小学毕业那天,你看着哭的像个泪人的我,竟然大笑:“笨蛋,我们还会在一所学校,一个班的,不信,我们猜拳。来,剪刀,石头..”看到我又一次输了,你得意地说:“看吧,这次还是我赢,我说了算。我们还会在一起。”看着傻笑的我,透过朦胧的双眼,我看见你红了眼眶,告诉我:“分别的时候要开心的期待下一次重逢。”
你还记得吗?我们真的又一次重逢了。只是我们不在一个班了。很奇怪的,虽然和班里的同学都处得不错,却始终没有再找到像你这样的死党。你看不到我满文具盒的粉红色的笔了,却不得不每个月末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极不情愿地跟着我花上半天的时间坐在Pink书吧里。只因为这里的墙漆是一种很特别的粉红色。你总是用嗔怪的口吻问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然后我很认真地第N+1遍对你讲三毛和荷西的故事:“你知道吗,在三毛去撒哈拉之前问荷西,如果他们俩之间有一个人要死,那他希望谁先死。荷西毫不犹豫地告诉她,因为他要把思念一个人的痛苦留给自己,所以他希望三毛先死。怎么样,很浪漫吧。等我找到这样的人,你就可以解脱啦!你立刻捶胸顿足;“但愿我能活到那个时候。”
初中毕业同学聚会时,我因为要到外地念高中,所以在家里准备行李,没有参加。晚上,你来到我家楼下,递给我我最爱喝的香草味的可乐。我们就在楼下的公共秋千上坐了许久,默默无语。你要走了,流着泪对我说;“到了那儿,就没有人知道你喜欢粉红色,没有人听你讲那么多遍三毛和荷西的故事了,你该怎么办呢?”你就这样走出了我的视线。
现在才明白,原来你是来向我辞别的。在我离开没多久,你也跟着你爸妈去了地球另一端的一个国度。只剩下我独自一人在异地期待着我们下一次的重逢。
你知道吗,现在我的铅笔盒里已经有一两支蓝色的笔了;
你知道吗,我已经不再期待拥有三毛与荷西那样浪漫的事了;
你知道吗,Pink书吧已经被一条重修拓宽的马路所取代了;
我好像真的成长了,你呢,还会每次猜拳都赢我妈?还会因为害怕而冲别人发火来掩盖吗?
我已经能充分理解你所说的那句:“要开心的期待下一次重逢”了。我们已经离别了,何时才能无伤,又何时才能重逢呢?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总是偷偷翻相片不停想同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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