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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摇滚的作文

admin 高二作文 2020-04-23 00:07:18 摇滚中国

篇一:《摇滚音乐生活》

摇滚音乐生活

很喜欢听音乐,可是听的却和一般人有所区别,常人几乎都是听流行乐,而我只对摇滚情有独钟。

与摇滚相比,流行乐可以说完全是无病呻吟,一群所谓的明星、偶像,要么做出一副可怜痛苦的样子,要么做出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成天念叨着爱情,仿佛没有爱情,就遇上世界末日,不能生活。不仅如此,那些歌手们还说自己是为了音乐而唱歌,呵,这是不是叫睁眼说瞎话?也许有个别歌手是为了表达自己生活、情感而演唱。可是,面对强大的商业炒作与媒体抽白挖底的报道,他们只有迎合歌迷挑剔的口味,跟随流行的趋势,哼唱着浮华虚无的词句,而根本忽略掉了音乐本身。他们费尽心思去琢磨的,是穿什么衣服才吸引更多记者的闪光灯,说什么话才显得自己更有个性,唱什么歌已不重要,只要有人喜欢,那就行了。那些追逐“明星”的年轻人们,不也正是喜欢他们表面闪闪发光而又华丽的时尚外表?外加上“颇有个性”且有大同小异的爱情调子吗? 说的可能有点过于偏激,可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流行乐,能流行多久?看着吧。

看看摇滚乐吧,摇滚本身就是一种人类宣泄的方式。摇滚是有声的武器。吉他,弹奏出了内心的不满与对社会的反感;贝斯,责备人心的冷漠与发指人性的虚伪;架子鼓,用强烈的震撼力抨击乏味的条令与死板的规则;嘶哑的吼叫声,呼唤出了灵魂深处的无助与忏悔,那是向全人类唱出了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困惑、感伤,又或是恐惧„身边太多太多的人唾弃摇滚,说摇滚音乐完全是噪音,完全是变态的形式,完全是正常人所不能接受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西方国家为什么还会有成千上万的朋友狂恋摇滚?摇滚风其实已经飘到了我们的身边,只是大多数人已在“摇滚”的收条上印盖了大大的“退”,而我喜欢摇滚,喜欢不受束缚的态度,喜欢音乐真正的心灵传递。面读世俗太多的秩序与规则,我们忍着,疲惫的执行这一切,看着一个个可怜的人,戴上面具,获得金钱,又套上尾巴,获得荣誉,周而复始,永不停止的欲望吞噬了这个原本干净清透的世界。愚蠢的围观,蒙昧的嗤笑,神圣的同情,高贵的不屑一顾„讨厌这一切,怨恨这一切!创作摇滚乐的与喜欢摇滚的人,想法都是一样的吧?他们用音乐呐喊,用音乐咆哮,用音乐感受孤独的灵魂,用音乐舒畅受伤的心灵,用音乐抚慰受创的社会,用音乐唤醒罪恶的城市,用音乐敲打堕落的家园„这就是摇滚,是我喜欢的摇滚!

摇滚其实还分很多种类的。金属摇滚,古典摇滚,死亡摇滚,哥特摇滚„学问都大着呢。摇滚歌手是为了心灵而写歌,为音乐而唱歌,他们用音乐表达自己的情感,诉说自己的生活,这才是音乐的真谛!曾经听战车(一个地下摇滚乐队)的主唱说:“其实我觉得录音时用四轨音就对了,不用后期多余的制作,简单的就行了。因为,那才是音乐!”对啊,那才是音乐。

现在依然深爱摇滚,我想我会一直喜欢下去。不管别人怎么看,只要我自己喜欢就行!这是摇滚的真谛,也是人生的真谛!

篇二:《除了摇滚我们还有什么作文》

这个晚上,当我又一次听到科特寇本那嘶哑而无助的声音:“my girl ,my girl,don’t lie to me„ „”我的心又一次被揪紧。我知道这个夜晚于我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我的生活已经离不开摇滚。置身于安宁的寂静,脑子里便是一团混沌;而当我听着狂躁,暴戾的摇滚却能获得平静,这似乎真是件怪事,尤其和我柔弱的外表和趋静的习性不相称。我想,必定是在那些看似混乱﹑粗糙﹑不加修饰的声波中潜藏着与我的心弦能产生共振的音律。我的内心深处有个黑色的妖怪,她乖张﹑固执﹑任性„ „然而充满善良的怜悯。我以为这是人类最宝贵的品质,也是人之所以为人的一个重要条件。罗素说,支撑人活下去的三条必需的精神乃是:对爱情的希冀,对知识的追求,以及对整个人类深重的怜悯。我想我是很有活下去的理由的,只是我既找不到爱情的入口,也找不到知识的出口;我只是徘徊。我有一份泛滥而真诚的怜悯,我怜悯女人,怜悯穷人,怜悯战火下的百姓,怜悯被误解被伤害的人,我还怜悯自己。我怜悯于我那可怜的理想主义一次一次的倍受打击。我似乎从出生时就带有某种基因上的缺陷,于是,注定了我怎么小心都会受伤,怎么解释都被曲解,怎么执著都还是老样子。

因为我们生来就不能容忍虚伪,暧昧,谎言,道貌岸然。所以我们一直在愤怒,我们变得更愤怒因为没有人发现这个事实:这是个虚伪的世界,虚伪的人在这里可以活得很好。我们想抛弃自己的生活去挽救世界,这是一种革命的姿态,可是我们除了姿态就什么也没有了。这不是一个坚实的阵营,大家在长期悲观绝望的情绪中滋长着自负和自备的苗头,但他们需要“名正言顺”。没有人心甘情愿做土匪乱党。至少不能长期做土匪乱党。

所以我不能再口口声声说着“我们”,我怕被问“你们是谁?”时回头却只见寥寥几人。

还有什么故事让我们热泪盈眶

还有什么记忆让我们黯然神伤

还有什么暴行让我们怒发冲冠

还有什么耻辱让我们无法承担

还有什么地方让我们觉得温暖

还有什么人儿让我们感到安详

我不喜欢动辄痛诉革命家史,我不愿被看作祥林嫂式的人物,所以我懒得解释了,因为他们不听或者听了也不明白。我的姿态变成了一种介于堕落和天真的形象。他们说:你们还小,你们会逐渐变得和我们现在一样的。

这正是我要极力避免的事情。

丰子恺在《给我的孩子们》中悲哀的说,“你们的黄金时代有限,现实终于要暴露的。这是我经验过来的情形,也是大人们谁也经验过的情形。我眼看见儿时的伴侣中的英雄,好汉,一个个退缩,顺从,妥协,屈服起来,到像绵羊的地步。我自己也是如此。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你们不久也要走这条路呢!”

我看到满树浪漫的樱花,也看到挣扎于泥水中无可奈何的落英缤纷。我看到孩子的天真无邪,也看到成人的世故沧桑。我看到悲欢离合,我看到月圆月缺。我走过不公正的碎石小路,也穿过恶意中伤的荆棘丛。我也曾满身鲜艳的羽毛,如今只落得形容枯槁。但我仍

能享受片刻纯美的时光,在海子的诗句中——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耶和华说:原谅他们吧,他们犯下的罪过他们不知道。

杜拉斯说:热爱生活,永不绝望。

斯佳丽说:明天,毕竟又是新的一天。

我说:选择生活吧,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

不能忍受的除了虚伪,更有庸俗。庸俗并不是赵本山的东北口音,不是声称自己只是“谈了一场纯真的恋爱”的女歌星,不是前年的七分裤去年的松糕鞋今年的十字绣;庸俗甚至也不是头发上的化学染剂,裤子上的链条,野蛮女友或是黑帮老婆。听twins和阿杜的人们很快乐,他们对偶像的热爱也挺真诚。只是那种盲目,那种狂热,那种不顾一切的人云亦云让人无法接受。他们就要做同样的事情,听同样的歌,说同样的话,以此获得满足。这简直要让人发疯。他们要看安妮宝贝,村上春树,余秋雨,并不在意能获得什么,关键是要和大家一样。他们要把时尚杂志上的名牌和流行语全部吞下去,然后让自己变成一个和广告牌一样鲜明的标志。千万要和大家一样。千万不要思考。

所以愤怒而无奈。但我能怎么样?只好在思考中精神分裂。不思考还不如死了算了。于是我成天思考。我看上去只是有点憔悴,基本上还算一个青春的女孩子,因为我不是吃饱了饭骂骂现实来消遣的哲人,我也关心脸上的痘痘,我还准备今年留“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音法)”。i want a perfect body,i want a perfect soul,来自牛津的这个男人的声音能让人哭泣,我在心里一遍遍呼喊着:i don’t belong here, i don’t belong here„ „我是如此不完美,我在残缺破碎中叹息着。因而我有梦想,我长年累月的做着梦因为它们从来就没实现过。

没有什么不可饶恕,除了自己。没有什么不可原谅,除了欺骗。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我必须找到自己的翅膀,我不能继续在无为的等待中诅咒黑暗。与其诅咒黑暗,不如让自己发光。

没有永恒,黄金和沙粒有什么区别?没有真假,只有信仰和怀疑,虔诚与背叛。没有对错,只有做与不做。只有思考是世界的动力,只有怜悯是高贵的品质,只有真诚是交流的前提。

音乐和文学在我看来之真正属于孤独的人。只有孤独得一无所有的人才会张开双臂去拥抱它们,它们是避难所。

从我居住的女生公寓六楼往下看去,随时都有一幕幕风花雪月的故事在上演着。如果我想,我可以很快做其中的女主角,然而我不准备为他们积累经验排遣寂寞满足虚荣。我早已经不再幻想着通过找到一个mr. right来颠覆我支离破碎的生活。宿管处的老婆婆脸上的表情和我一样麻木,她的麻木来自于多年来的经验,我的呢?

我希望我能独自死去,保留一份不被打扰的尊严,我希望我安静的死去,在很多年后。

也许我可以做一颗流星,也许我无比灿烂,也许我转瞬即逝,但至少我发过光。然而我被生活的飓风抛到另一个时空,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堆满了问号的垃圾场。我必须回到起点。但我得先找到那个连接过去与未来的出口。我环顾四周,我只有一只漏水的鹅毛笔。我能做些什么?

那只有天知道了。

篇三:《[中考]当京剧碰到了摇滚作文》

似乎是偶然,其实是必然。 人们在感叹着世界变化之快时,有许多外来文化偷偷闯进了我们的世界。 当京剧碰到摇滚,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呢?会不会京剧就这样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摇滚的疯狂?或许到那时,中国人才会懂得国宝–京剧的风采。才会懂得珍惜。 幸好,这个社会还有那么一群人维护着这特有的文化。听过李纹的《刀马旦》,你就会明白,京剧碰到摇滚会怎样,才会庆幸自己的文化不会被时间遗忘,也才会懂得去珍惜它。 只有像李纹那样,将中国自己的文化与外来文化交融,才不会让自己那特有的宝藏遗之荒郊,才不会让自己无颜以对江东父老。 当京剧与摇滚结合,才是精彩的。我要向整个世界发出自己的呐喊:"中国文化真精彩!" 当京剧碰到摇滚,让我们看到了希望,让我们看到文化的未来,也看到了中国的未来。

篇四:《了解中国摇滚必读文章》

中国摇滚

中国摇滚歌手

中国摇滚(Chinese Rock)被描述为一种反传统的工具、反抗主流意识形态、商业建制以及文化霸权的音乐。喜欢摇滚的人也多半不是一般的追星族,而是用歌声倾诉一种生活和思想。中国摇滚开始于1986年 “西北风”开始进入刚刚萌芽的青年文化,中国最早的摇滚歌曲大概是现在大家所推崇的“中国摇滚之父”崔健的《一无所有》。

目录 中国摇滚20年简史

摇滚大事纪年表

中国摇滚20年简史

摇滚大事纪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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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摇滚在华夏大地上的“反文化”中生根发芽。在那个年代成为大众文化后导致了1990年“现代摇滚”的酝酿。从此,中国摇滚开始进入主流市场,但好景不长却又被认为在形式和音质上与粤语流行歌曲近乎相似。虽然后来又有另类摇滚的出现。但中国摇滚大势已去。从此中国的大部分摇滚乐迷不再抱有幻想,这也直接导致了后来中国摇滚的衰退。

摇滚最早起源于欧美,流传到中国,则更多的继承了外国摇滚的那种追求自由和解放的精神,又加上了对社会和生活的思考。在表现形式上和外国摇滚差别较大。

早期最有影响力的是“中国摇滚之父”崔健,其他出名的摇滚乐队有眼镜蛇、七合板、1989乐队、唐朝乐队、黑豹乐队、面孔乐队、高旗和超载乐队、汪峰和鲍家街43号、指南针乐队、轮回乐队、长镜头乐队、

扭曲的机器、零点乐队、瘦人、二手玫瑰、阴影乐队、子曰乐队、红色摇滚、BEYOND(香港)、太极乐队(香港)等等。个人有郑钧、陈劲、许巍、臧天朔(早期)、王勇、等等。

1990年代初,摇滚乐在中国大陆达到流行高潮,号称魔岩摇滚三杰时期。魔岩三杰为窦唯、张楚、何勇。

此后中国摇滚几近瓦解,但没有消亡。90年代末活动的地下乐队有地下婴儿、谢天笑与冷血动物、扭曲的机器、木马、玉麟军、清醒乐队。近几年,中国摇滚出现复苏迹象,摇滚乐队异常活跃,在各种演出中都可看到摇滚乐队的身影。2004年8月在贺兰山举行了大规模中国摇滚的光辉道路演唱会。

编辑本段中国摇滚20年简史

姚剑锋

摇滚歌曲第一次正式在中国作为有声出版物出版,是1986年“世界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会”的纪念专辑中收录了崔健的《一无所有》、《不是我不明白》,这也标志着中国摇滚乐的正式诞生。

1989年,崔健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这也是中国第一张真正意义上的摇滚乐专辑,其后黑豹乐队的《黑豹》,唐朝乐队的《唐朝》,合辑《中国火Ⅰ》陆续发表,成为永留中国摇滚史册的经典唱片。

1990年崔健为亚运会集资义演的首场演出在北京工人体育馆拉开帷幕。同年被称为“中国首届摇滚音乐节”的“90现代音乐会”在首都体育馆举行。“唐朝”、“呼吸”、“眼镜蛇”、“ADO”等六支摇滚乐队参加了演出。

1993年南方音乐团体组织“音乐公社”在广州举行“追忆似水流年”音乐会。这是南方摇滚音乐第一次大规模浮出水面。同年在首都体育馆举行了“奥运——中国之梦”大型摇滚音乐会。

1994年,是中国摇滚史上最不能被忘记的年份。这一年被称为“魔岩三杰”的窦唯、张楚、何勇同时推出了《黑梦》、《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垃圾场》三张专辑,再加上同年崔健的《红旗下的蛋》,郑钧的《赤裸裸》,中国摇滚音乐市场盛况空前。

1994年12月,窦唯、张楚、何勇、“唐朝”参加在香港红勘体育场举行的演唱会。这是一场中国摇滚乐历史上极其重要的演唱会,现场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和近万名香港观众,香港民众被中国大陆摇滚乐队带来的音乐所震撼。

由于种种客观原因,中国摇滚乐在九十年代中期以后就一直处于地下发展的状态,但依然顽强地生长着。

一年一度的迷笛音乐节,迄今为止已经连续办了十届,几十支摇滚乐队参加,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摇滚青年从祖国各地奔赴迷笛现场。

2002年丽江雪山音乐节,是第一个按照国际惯例及操作方式举行的音乐节。两天长达二十多个小时的连续演出及雪山万人狂欢活动,让人们感受到了一种音乐本色的回归。

2004年,主题为“谁在春天里歌唱”的大型摇滚音乐节在北京各大演出场地同时循环上演,从而缔造了中国摇滚乐历史上乐队数量最多的一次集结演出,乐队数量超过一百支。这也是唯一一次北京所有摇滚演出场地的集体行动。

同年,名为“中国摇滚的光辉道路”的摇滚音乐节在贺兰山下举行。一万多名15岁到40岁的中国青年背着帐篷、大号军用水壶、啤酒、草绿色军挎、望远镜,乘坐火车、飞机、大巴奔向贺兰山。三天的演出以至少100万元人民币的盈利额度成为中国摇滚历史上规模最大、商业操作最成功的大型音乐节。

强烈的现实批判精神、与主导价值观的偏离或冲突是摇滚乐最根本的精神特征,也是在价值层面辨别摇滚乐与商业化流行音乐的依据。摇滚乐对抗的主导文化,在大多数时候就是现代资本主义工业文化。同许多现代主义艺术一样,摇滚乐也反映了社会现代化-现代性进程中出现的诸多问题,甚至可以说,对现代工业文明、城市文化和市场文化的抗拒、对异化、麻木的人性的批判是摇滚乐最原初的精神内核,或许这可溯源至最先组成强摇滚乐的两大音乐元素——布鲁斯和乡村民谣:曲调灵动跳跃和不可预见性的布鲁斯正是用它变幻莫测的音乐语言在表达对机械的工业秩序和单质化的、批量生产的市场文化产品的否定,而远离尘嚣、恪守淳朴价值观的乡村民谣则是对破坏生态环境、远离大自然和人类原始生命力的城市化进程的反拨。虽然布鲁斯和民谣后来都被音乐工业收编,走上了模式化的道路,但这种反现代工业文化的精神被摇滚乐继承了下来。美国有个著名乐队叫做“愤怒反抗机器”(Rage Against the Machine),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在反抗工业文明;在被称为“艺术摇滚”鼻祖的平克·弗洛伊德乐队(Pink Floyd)的MTV《迷墙》(The Wall)中,反复出现了机器批量造人的恐怖景象,控诉了异化人性的工业社会;而蝎子(Scorpions)乐队的不插电现场专辑《Acoustica》封面是一个被吉他电线紧缠的嚎叫的人脸,隐喻的是摇滚乐在反现代的同时又不得不依赖现代技术(如电声吉他和电子效果器)的矛盾。

在当下的西方摇滚乐中,反现代工业文化的意味已经逐渐淡远了;可能由于中国的现代性体验相对于西方国家来说有一个“延时”,所以在中国摇滚乐的表述中,反现代工业文化的主题还十分常见。这个主题常常由歌词信息直接传递给听众,如郑钧在《商品社会》中唱的“为了我的虚荣心我把自己出卖用自由换回来沉甸甸的钱以便能够跻身在商品社会欲望的

社会商品社会令人疯狂的社会”,就是对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作出的反思。又如何勇在《钟鼓楼》里唱的“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它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太吵太乱”则生动地刻画了现代化进程中混浊的都市形象,质疑了这所谓的“文明”。

马尔库塞在《神秘列车》里提出过与这种反现代工业文化的亚文化身份认同相似的观点。他说:“摇滚乐的功能在于为一群被竞争资本主义经验所分化的群众提供一种族群认同的归属感。”同时他还认为,摇滚乐有一种固在的矛盾:一方面是“野心与孤注一掷的心态,一种风格与冒险感,以及拒绝满足的决心;而另一方面则是寻根与历史情怀,以及对于族群、传统、同类人接纳认同等归属感的依赖。” [1]其实,如果将前者理解成是摇滚乐的批判态度,将后者理解成是它的批判方式,这两者就不但不会互相矛盾,而且可以互相解释。的确,反现代工业文化的精神内核在摇滚乐作品中常常会外化某种“寻根与历史情怀”——60年代民谣摇滚乐的复兴和90年代中世纪(mediaeval)摇滚乐的萌生就是典型的例子。可以认为,重回“古代文明”和“农业文明”的怀抱是相对于直白尖锐的批判话语来说,摇滚乐反抗“工业文明”的另一种较为迂回的方式。

这样看来,中国摇滚乐对传统文化和民俗文化的吸收,笼统的说,即反现代性或对前现代的回溯,都能在摇滚乐中找到各自的根源。著名乐评人金兆钧说:“在我的感受中,摇滚的历史化倾向和农民感觉,是一种对现代工业生活和细腻入微的文明的反叛。陈胜与吴广的‘揭竿而起’,大唐帝国的‘开元盛世日’,辛弃疾的‘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统统体现着一种已经衰退的,但曾经有过辉煌的阳刚之气。大唐的开放,五族杂处的文化活力,‘苟富贵,勿相忘’式的勇气,正因为文化血缘的亲近而使中国摇滚们感受到一种可以连接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纽带。更何况,农民意识问题在中国远远不是理论上的‘小生产者’的解释可以囊括的。于是,古老的历史中的瞬间辉煌,在千百年后居然成为了中国摇滚们的精神源泉。中国情绪最终在某个特殊的角度上,给了以反叛而闻名的摇滚乐以潜意识中的沟通。这种执着无疑地带有极强的理想主义色彩,也正因此而使摇滚乐获得了一种远比现实的愤怒更为深厚的基础。正像古希腊永远为西方人所向往一样,人或者沦落了自己,或者在理想中重建精神家园。”

编辑本段摇滚大事纪年表

1980{关于摇滚的作文}.

内地第一支演绎西方老牌摇滚的乐队(披头士,u2为主)歌曲的“万李马王”乐队在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成立。成员有:万星、李世超、马晓艺和王昕波。

1981

“阿里斯”乐队成立。成员有李力、王勇等人,以演唱日本歌曲为主。 1982

丁武、王迪等组成“蝮虫及乐队”。

艾迪和几个外国人成立“大陆”乐队。这支乐队作用非同小可,直接构成了中国摇滚乐产生的催化剂。

1983

Beyond乐队正式成军,当时的成员有黄家驹、叶世荣、邓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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