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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原著,华兰曾经三次劝说王若弗不要犯浑,可惜她都没有听进去(知否小说华兰)

更新时间:2023-07-16 20:22责任编辑:钟先生关键词:小说,知否

导语:知否原著,华兰曾经三次劝说王若弗不要犯浑,可惜她都没有听进去

知否小说华兰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里,王若弗王大娘子就是个搞笑角色,她嫁了个丈夫倒像个东家,生了个儿子倒像个老爸,生了个女儿倒像个老妈,

原著中,她的女儿华兰就像她的妈,做女儿又当妈地劝过她三次,告诫她谨慎做人,不要犯浑,

第一次,是在如兰,明兰都还没有出嫁时,王若弗在如兰的婚事上摇摆不定,她一方面答应把如兰嫁给娘家王家佑表哥,一方面却又想把如兰嫁给齐衡小公爷,华兰知道后甚为担忧,劝说大娘子不要在这些事上犯浑,免得两头不到岸,到头来鸡飞蛋打(事实上后来的确如此),

王氏搂着女儿腻歪了会儿,思绪远了开去,道:“如今你兄弟是定下了,待你妹妹也寻得个好人家,娘便无所求了。”

华兰抬起头,轻声嗤笑了下,拉长声音道:“娘,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将如兰许给表弟吧,趁如今外祖母还硬朗舅母不好啰嗦,你若变卦舅母定会笑破肚皮。”

王氏恼羞成怒,作势欲打华兰,骂道:“你个没心肝的,你嫁入了伯爵府,就不兴你妹妹也攀个好亲么?你舅舅虽好,可如今到底没你外祖父时风光了,且我那侄子老实木讷,我怕你妹妹嫌窝囊。

华兰笑着躲闪王氏的巴掌,拦着胳膊道:“舅舅纵使官位不高,但外祖家多少年家底还是在的,表弟老实才好呢,动不了花花肠子。”说着忽而伤感,“娘,你当我在婆家日子好过么,说起来忠勤伯府还是冷落了的,这要是风光的爵位人家,还不定怎么显摆;你老说我脾气不好,可如兰她还不如我呢,且她生的又平平,在那高门大院里如何活得下去。

王氏看女儿一脸倦色,知道她过得不易,便也轻轻叹气了,静默了一会儿,华兰展颜一笑:“不过,我真没料到六丫头倒是出落的这般好了,举止谈吐也招人喜欢,待过了年我将她带出去见见人,倒没准能寻个好亲事,祖母定然高兴。

王氏见长女埋汰自己妹妹,却抬举明兰,当即瞪眼道:“你别多事了,明丫头的亲事老太太早有主意了,就是那个白石潭贺家的孙子,哦,好像还有你姑姑家的表弟和大伯母娘家的哥儿,为着这个,老太太特意回了趟老家,把明兰记到我名下了。”

华兰听王氏一口气爆出三个候选人来,有些楞,随即笑道:“老太太这是怎么了?她早年不是只看读书人顺眼么,姑姑和大伯母娘家可都是商贾人家呀;那贺家倒是不错,虽族中为官之人不多,官位又不高,但到底是大家族,不过,他们能瞧得上明兰?”

王氏也笑了,眉开眼笑道:“谁说不是?当初给那贱人说亲时老太太也没多上心,如今轮到明兰了,她却全想开了,到底是偏心,不肯六丫头吃苦!哦,对了,那贺家孙子是偏支。”

华兰柳眉一扬,嗔道:“娘你这些年与林姨娘斗气,也糊涂了?她如何与我六妹比,她不过是老太太好心收来养着,没钱没势,无亲无故,纵算想挑个富贵人家,人家也未必瞧得上;可六妹妹可是咱家亲骨肉,老太太正经的孙女,头上有祖母和父兄,下边有太太和姊妹,便不能与我和如兰比肩,也是不差的了。

王氏冷着脸道:“你这般热络做什么?她又不是与你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华兰摊摊手,神色一派调侃:“没法子,与我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那个,不出挑呀。

说完便淘气的躲开了,谁知这回王氏倒没生气,反叹息道:“唉……你们父女俩一个口气,你老子也是这般说,过几日襄阳侯七十大寿宴客,他还叮嘱我定把墨兰明兰带上呢。

华兰吃了些惊,随即了然:“爹爹这样想也有理,能多攀个好亲事于家里总是一番助力,只是……若墨丫头嫁得好,那jian人岂不更得意了?

母女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样的意思,其实王氏何尝不想动手脚,可如兰还未出嫁,投鼠忌器,不能坏了盛家女儿的名声。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第二次,王大娘子无来由地为难长枫夫妇,惹得盛家上下家宅不宁,华兰就跟王大娘子说要她把心态放端正些,别总是没来由地跟别人怄气(王若弗根本没有听进去,后来她不光为难长枫夫妇,连可怜的长栋母子也一并算计),

要说还是娘家人疼她,约又过了七八日,王氏带着新儿媳柳氏连同华兰一道来了,明兰摆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来迎接,不料却见王氏一脸漆黑。

明兰请她上座后,便去打量一旁侍立的少年妇人,只见她上着大红百蝶穿花银鼠薄缎袄,下着浅芍药红镶两指宽黑绒边的万福字百褶裙,漆黑的头发一丝不乱的梳成了个圆髻,头上规矩的戴着赤金五凤朝阳大钗,耳畔是一对大珠坠子。

怎么说呢?很正规的打扮,从头到脚找不出毛病来,很正规的一个人,从站立的姿势,到视线下垂的角度,都完美的好像教科书里出来。不过长相嘛……小桃的观察没错,这新娘子虽不算丑,还有几分端正文气,但的确长得挺…嗯,挺国泰民安的。

“这位便是新嫂嫂吧,合该我上门去看嫂嫂才是,却叫嫂嫂劳累了。”明兰给王氏行过礼,便赶紧请柳氏坐,那边华兰早已不客气的自己坐下了。

“六妹妹快别这么说了。”柳氏的声音倒好听,宁静温雅的,“都是自家人,说什么劳累的,你如今身子重,正该如此。”

丹橘见不得明兰捧着肚子还太活泼,已赶着把她搀着坐下了,明兰已看出王氏不对劲了,这时候不能说她‘气色好’,也不能光说场面话。她想了想,赶紧道:“瞧太太似是瘦了,想是这阵子累着了。太太可要好好保养才是,大哥哥大嫂嫂都在外头,指不定多心疼呢。”顺带配上微蹙的眉头,恰当的显出关怀和担心。

华兰暗叫明兰好口才,柳氏也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王氏果然神色一霁,顺下气来:“还是你这孩子懂事,这些日子……唉,真别说了,处处不顺心。”说完还冷瞪了柳氏一眼。

柳氏宛若泥塑石头般,一动不动。明兰忙接上,凑趣着和王氏说话,华兰似有些无可奈何,只过来搭了几句,柳氏始终不大开口。本来气氛还好,谁知王氏三句不离怨气,又明贬暗讽的扯到柳氏身上去了,“人家儿媳温顺的跟只猫儿般,却有那没运气的人家,逮回只野猫,不懂规矩又死样活气……”

华兰见王氏又来了,忙道:“娘,您别这样了。我那侄女儿还不够你忙的呀。瞧她一日日大了,您也别光顾那些有的没的,弟弟把闺女托付给你,您好歹也教她识几个字,念两句诗,瞧老太太跟前的全哥儿多懂事乖巧。如今握笔描红都有模有样,您也学着些呀!

华兰不说还好,王氏愈发气愤,用力拍了下桌子:“好好好!合着你们都是对的,只我一个是在无理取闹!得了,我今日也来过了,明兰,你好好将养着,别学你那没福气的五姐生了个姐儿,如今成日受人糟践呢!你婆婆那儿我也不去了,你去说声罢,我们走了。”

明兰忙起身挽留,奈何王氏非要走,华兰忍不住道:“要不,娘和弟妹先回去,我再留会儿。”王氏瞪眼道:“留什么留,你妹妹还要养着呢。”

华兰叹气道:“娘,我是回袁府,又和您不顺路。况且我和六妹妹多日不见了,还不许我们姐妹俩多说两句呀。回头我再去太夫人那儿行个礼,免得叫人说咱们的不是。”

到底是自己女儿,王氏口气虽很冲,却也允许了,当下便一阵风似地走了,柳氏默声不语地跟在后头。明兰看得目瞪口呆,这么火爆,该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直到人都走了,明兰才赶紧把华兰拉进里屋,舒泰的坐好,上香茗茶点。


华兰瞅着明兰的肚子,笑道:“瞧你这般红光满面,我就放心了,老太太总忧心你瘦得皮包骨呢。”明兰忧愁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可别胖得太厉害才好,回头收不回去了。”华兰笑骂:“你个臭美的,这会儿还想着好看呢。”

姐妹来互问长短了几句,明兰便按捺不住好奇,紧着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太太怎么气成这样。”

华兰喝了口茶,叹息道:“别提了,这阵子娘处处碰壁。先是五妹生了个闺女,她成日担心五妹在夫家受委屈,三不差五地跑去文家气指颐使一番。要说头两回是好的,那文家老太居然说丫头片子哪那么金贵,要两个奶娘伺候着,又不使她银子,要她来废话!”

明兰连连点头,十分捧场,华兰又道,“唉……可说到底,五妹妹是要在文家过日子的,说两句就好,娘也太…”她艰难地挑了个词汇,“去太多次了,每回都要敲打文老太一番…”明兰微微皱眉:“这不好吧。日子长了,五姐夫就是脾气再好,也难免不高兴呀。”

“谁说不是?!”华兰狠狠咬了口喷香温热的小米软糕,“老太太觉着不对了,赶紧将娘叫了去训了两句,娘就委屈的什么似的。唉,接着是三弟成亲,爹老觉着娘没有用心办,几次当着管事的面叫娘下不来台。”明兰忙道:“爹也是太多心了,太太怎会如此呢!”当着人家的亲生女儿,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呀。

谁知华兰竟十分公正:“也不是爹空穴来风。娘心绪不佳,难免将气出在旁的事上了。”

明兰默默的,没有接话,华兰接着道:“再接着新弟妹进门了。要说这弟妹呢,也是不错,从新婚第二日起,就老实地给娘站规矩。娘的脾气不好,有时说话有些难听,弟妹也忍了下来,没半句回嘴的。连着两日,叫她端着水盆站在门口服侍,她也一声不吭的照做了,院子里风冷,叫她站就站,叫她跪就跪,唉……娘也真是,这里里外外瞧着,都只会说弟妹贤良孝顺,反是娘做婆婆的,太刻薄寡恩,无有慈爱之心。

接下来的,明兰想也不用想,定是有人出手了,“爹,还是老太太?”

“是爹。”华兰抿了抿嘴唇,“爹和柳大人素来交好的,当初打过包票绝不会亏待小儿媳的。如今娘却这般折腾人家闺女……这不是打爹的嘴么!爹忍了好几日,娘最近活脱跟我婆婆一个样儿,火气厉害的紧,两人大吵了一架,连旁的事也抖出来了,娘还克扣了弟妹院里人的吃穿用度,唉……我赶着去劝都不顶用。

明兰半响无语,小小叹了口气,“那后来呢?”

“爹和老太太商量了,以后弟妹院里的事就由她自己说了算,吃穿用度直接朝总账上支领,不必过娘那儿。本想连站规矩都免了的,还是弟妹自己坚持,每日上午去娘那儿服侍。”

华兰语气发涩,也不知是同情生母还是怒其不争,“因这几日娘气着,原不肯带弟妹来看你的,我便自告奋勇领了这差事,谁知老太太却生了气,说哪有叫出嫁的姑奶奶领着新媳妇出门的,又不是盛家没人了,叫娘非来不可。这不,她又跟老太太置气了!

明兰这次连叹气都省下了,王女士人生最大的悲剧,就是不论敌友两方,段数都比她高,敌方级别高,导致常能轻易取胜,友方水平太强,导致往往看不起她,不愿跟她沟通交流。

“我这儿有几丸清心丸……”

不料华兰摆手道:“没用,你当爹没叫娘吃汤药么。娘三吃五不吃的,一时也不见效。”作为亲生母女,她也受不了王氏如今的脾气,实在暴躁得吓人。

“那怎么办?”明兰担忧的是老太太,可别被气着了才好。

华兰无可奈何的叹着:“有什么法子,我问过大夫了,只盼着这阵子快些过去,再好好吃药,说些高兴的事与娘,想来能好的罢。”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第三次,王大娘子受亲姐姐康姨妈蛊惑,答应康家把康兆儿嫁给顾廷烨做妾,这摆明了与明兰为难的事让盛宏和盛老太太气了个仰倒,他们狠狠地教训了大娘子一顿,华兰知道后好生气急,她上门劝告王大娘子不要跟康姨妈这种人来往(后来的结果大家都很清楚,王若弗竟然被康姨妈哄着骗着去下毒毒害自己的婆母盛老太太),

刘昆家的一瞧情形不对,赶紧使人去请华兰,偏袁府路远,直至巳时初人才到。

“大姑奶奶,您赶紧劝劝罢。太太这回可是下面子的狠了!”刘昆家的低声道,华兰眉头紧锁,急匆匆的踏至主屋,还未进门,只听里头传出一阵暴怒的骂声。

——“滚出去!念着我早死罢,都给我滚出去!”是王氏的声音。

三五个丫鬟端着碎裂的瓷杯瓷碗出来,后头随着一个婆子,她瞧了刘昆家的一眼,压低声音道:“太太气极了,早饭都没吃。”

娘!”华兰掀起一挂檀香木珠帘,转身进去。

王氏正坐卧在藤竹榻上,手拿条帕子不住捂着眼睛,腿上盖着一条水红薄绸毯子,她一见了长女,当即泪如泉涌,边哭边骂:“没良心的死丫头!这阵子跑哪里去了,你娘都快叫人逼死了!你再不来,便给我收尸骨罢!

华兰赶紧坐到母亲身边,边拿帕子去忙着揩泪,边忙道:“娘,我这不是来了么,赶紧别哭了,叫外头人瞧了笑话!岂不失了面子。”

“面子?!”一提这两个字,王氏尤其愤怒,哭嚷着,“我哪里还有半分面子!我进盛家门几十年了,熬油似的到了今日,有了你们姐弟三个,今日头一遭叫逼着罚跪,你爹不但不管,还一早来责我不孝!我,我是不想活了……”只恨自己既怕疼又怕死,什么抹脖子,上吊,吞金,自已一样都没胆尝试,不然吓吓人也好。

华兰觉着母亲活像个不知事的孩子,当下暗叹一声,半揽着王氏,又拍又哄的,耐着性子听王氏断断续续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回说了两遍。

“……你说,这能怨我么?你姨母哪是我能管得住的!”王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就狠罚了我一通,以后叫我如何在人前立起来?!”

来的路上刘昆家的早将一切述说清楚,华兰心中也埋怨母亲糊涂,厌憎康姨妈狡狯,她叹道:“娘,祖母不是怪你管不住姨母,她气的是你不分亲疏内外。”

王氏睁着一双糊了脂粉的老泪眼,犹自不知,华兰柔声道:“娘,您仔细想想,姨父都白身多少年了,只表哥担个主簿差事,京里还有几家肯买康府面子的。六妹夫如今正得圣眷,门庭煊赫,明兰是钦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姨母算哪根葱哪颗蒜,依着她以前待明兰非骂即贬,明兰做什么要敬她,重她?连您都不大去顾府,姨母倒好,大摇大摆上门去摆架子,耍威风,说句不好听的,姨母这是狐假虎威。拿咱们盛家的脸,去充她的面子!

明兰是跟王氏没血缘关系,但跟自己兄妹有呀,难道那什么康兆儿还能比明兰更亲近?唉,只望明兰不要生了嫌隙才好,自己回头还得去解释解释。华兰说的口干舌燥,若不是自己亲娘,她才懒得解释这么浅显的道理。

“你姨母也有不是之处,唉,你不知道,我们姊妹俩是同病相怜。”王氏似是被说动了,渐渐止了哭声,“你大兄弟去了外头,你和如兰都有自家要顾。跟你爹爹和老太太,我是从来说不到一路去的;现又来了个厉害的柳氏。我…我实是无人可说心事呀!

华兰知王氏最近脾气莫名暴躁,连女儿的规劝都不爱听,动不动骂狗打人,只一个康姨妈肯与她臭味相投,姐妹俩一道叫骂,倒也畅快。华兰无奈,只好道:“娘,你若闷了,叫我来就是,别再见姨母了。”袁府已宽松许多,她多可随意进出。


一说这话,王氏顿时跳了起来,竖着眼睛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前几日去哪儿了!我使人去寻你,袁家人都说你不在,又说不清你去了哪儿!”

华兰一愣,笑得勉强:“这…不是买了个庄子么,我与你姑爷去瞧瞧…”

“你上回不是已在那儿住了好几日么?还有什么没布置好的。”王氏不满。

“…京中暑气重…实哥儿不得劲,便带了孩儿们去庄子里避暑。”华兰解释得满脸通红。

王氏顿时疑惑,尖声道:“避暑就避暑,你脸红什么!”

华兰支吾说不清楚,王氏愈发觉着女儿跟自己生疏了,当下暴躁的狠骂了两句,华兰只好轻声道:“你姑爷…近儿得了匹小马驹…说常动动对身子好,他教女儿骑马来着…”短短几个字,她说的缠绵的肉酥——唉,眼下老娘水深火热,做女儿的总不好说,苦尽甘来后,如今老夫老妻越看对方越顺眼,直是水**融,蜜里调油,日子过的比新婚时还甜。

王氏也不是瞎子,虽不曾亲见情形,但看华兰眼波莹润,皮肤光泽,容光焕发的几乎年轻了好几岁,她猜也能猜到,这些日子,女儿女婿定是耳鬓厮磨,风光旖旎。

她先是为女儿一阵高兴,随即又是一阵邪火上窜,想起除自己过的凄凉气闷,人人都顺风顺水,更觉全家无人理解自己,当下破口大骂道:“都说养女儿是赔钱的,如今我才明白!你自己过的舒服,全不理你娘的死活!”

华兰被喷了一头脸的唾沫,无奈眼前是她亲娘,只能按捺着性子不断哄劝。

“你说!你男人要紧,还是你娘要紧?”

“自然是娘要紧,生养之恩天高地厚呀。”

“那好!你今日就留在我这儿,陪娘住几日,你肯是不肯?”

“……”

“我就知道儿女都是没心肝的呀!”王氏大哭,“我就是个无依无靠的苦命人……”

“好好好,叫我回去问问……来,先叫我瞧瞧您的腿,哟,都红了呀,疼不,诶哟哟,我拿膏子给您揉揉,可别落了病才好……”

——怎样自然流畅的把这座楼歪掉,华兰急需进修。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在原著里面,华兰也曾受王大娘子所累,造成了她都有点不敢跟这糊涂的亲娘说真话了,

姐妹俩说了会子话,明兰便领华兰去萱芷园拜见过太夫人。太夫人对华兰十分客气,说话热络,着意结交,还特意夸了康姨妈两句‘为人和气’‘体面尊重’,谁知华兰立刻没了情绪,淡淡的不怎么接话了。

在她看来,胞妹如兰就是被这恶心的姨母害了,才会自暴自弃的跟个穷酸书生好上。两榜进士又如何,还不是得仰仗盛家,翰林院编修又如何,王家表弟虽只是个秀才,却靠着祖荫和银子,早捐了官。嫁入文家,能否熬出头另说,且不知要熬到哪年哪月呢,哪及得上王家万贯家财,亲友遍天下,想经商有人脉亲朋,想做官有世交叔伯。

既想占便宜又爱过河拆桥,如今的康家于盛家而言便如一块牛皮糖,甩之不脱,挥之不去,袁文绍好容易跟口外的牧场搭上了养马的买卖,王氏一个嘴快,康姨妈就想来凑份子,直把华兰气了个仰倒——这年头,连自己亲娘都不能尽言了。

太夫人见华兰没什么热气,说了两句便也怏怏的散了。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按照文中一句话来形容王大娘子的囧,那就是,

王女士人生最大的悲剧,就是不论敌友两方,段数都比她高,敌方级别高,导致常能轻易取胜,友方水平太强,导致往往看不起她,不愿跟她沟通交流。

这就是妥妥的王者也带不动青铜的节奏,王大娘子段位太低 ,低到身边人都不愿意带她玩的地步(哪个大人愿意整天跟小孩子玩?),

像那盛家,从一个五品官的家庭,一路开挂,几个儿子娶到豪门贵女不说,好几个女儿也嫁入了豪门,眼看着就要进入京中豪门的名单,

如果不是盛家几乎满门都是知书识礼的,那么发展如此迅速的盛家就只能算是个暴发户,再风光也被那些豪门大户瞧不上,

夫婿为了宽她的心,拍着胸膛将那位老夫人的医术狠狠夸了一通。

“你不知道,当年大姐姐也是五六年没有身孕,叫贺老夫人瞧过后,一举得男,三年抱俩,眼下都快四十了,还收不住呢,这不,又有身孕了!这些年,咱们光是给大姐家的外甥和外甥女的压岁钱,就好大一份呢!所以,待这回请贺老夫人瞧过后,咱们也可着劲儿地生,好歹把本钱都要回来,不然岂不吃亏!”

绣巧生性老实质朴,当下破涕为笑,不疑有他。

沈母知道这事后,也是感动地红了眼眶,连声对沈父道:“老头子,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这才叫书香门第,有规有矩,有情有义,那些动不动三妻四妾的,不过是假斯文,假道学!”

笑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拿钟家闺女说事。

当初沈母想聘钟家姑娘为长媳的,谁知钟夫人却瞧上了两广总督周大人之子,现在京城读书的。门第是好门第,可周家是四世同堂,三房共住,家里叔伯兄弟妯娌小姑表亲一大摞,绣巧听了几遍都没记住谁是谁。

钟家姐姐一直跟她要好,出嫁后没少回娘家哭诉夫家日子难过,每日从早到晚,累得一刻不得歇息,吃不得好吃,睡不得好睡,几乎快撑不住了。

绣巧觉得吧,倒不能怪周家不对,人家就是那样的人家,实则该娶像大嫂和三嫂那样的媳妇;自小训练有素,知道怎样周旋妥帖,一大帮亲戚招呼起来游刃有余,绝无半分露怯的——像她家和钟家这样的,半路暴发的,怎能相比。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王大娘子最失败的,就是她在盛家蓬勃发展的时候,自身修养见识却没有随着盛家一起成长,以至于被盛家众人远远地抛在后面,简单地说,她跟不上盛家的步伐,被落单了,

这也是为什么越往后她就容易越感到孤独的原因(在精神心智的层面上,盛家里面几乎没有人与她处在同一水平,就连一向不怎么懂事的如兰也慢慢长大了),

华兰好容易回过神来,踩着风火轮杀进王氏屋里,气急败坏的数落了生母一通,“……女儿跟你说多少回了,姨母对你没安好心!这种事你也敢信她?这回闯出大祸来了罢!我就不明白了,当年她抢了你女婿,您怎么这么不气了?

王氏抽泣道:“本来是气的,可后老我见如儿嫁的不坏,姑爷是个体贴人,小两口终日和和美美的。而元儿却跟佑哥儿水里火里,还三天两头受罚。我听你姨母常说元儿的糟心事,也就不气了,还觉着如儿没嫁过去好呢。”

如兰涨红脸,大声道:“姐,娘,你们说什么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叫什么事?!她渐渐懂事了,生母却又不着调了。

华兰痛心疾首:“娘,那是姨母的伎俩,先叫你消了气,再慢慢哄你上当!姨母是什么人,咱们姐弟几个从不爱搭理她,不是为了康家势弱瞧不起她,而是姨母这人……”她词穷了半天,“长柏说的对,那就是个祸害!跟她近,就得倒霉!”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放到现代,做女人的,能否和她的家庭一块成长,或许就是她能否维持住她的家庭地位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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